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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
此词与《暗香·旧时月色》是咏梅的姊妹篇,表现梅的高洁、幽独,并借此咏叹作者自己的身世。上阕先绘出梅花不同凡俗的形貌,又表现其孤芳自赏的清姿和高洁情怀,再化用杜甫、王建诗意,把远嫁异域不能生还汉邦的王昭君故事神话化,将眷恋故国的昭君之魂和寒梅的幽独之魂合而为一,带有极深的悲剧意味,境界又极凄美;下阕则眼前梅花盛开推想其飘落之时,用寿阳公主及陈阿娇典故,寓无限怜香惜玉之意,又借笛里梅花哀怨的乐曲,加深怅惋的感情,末二句想到梅花凋尽,唯馀空枝幻影映上小窗,语意沉痛。 上阕以梅喻王昭君,赞美其绝代姿容,哀叹其客死异域的不幸;下阕写春风吹落梅花,欲重觅幽香,为时已晚。全词用事虽多,但熔铸绝妙,运气空灵,变化虚实,十分自如。篇中善用虚字,曲折动荡,摇曳多姿。张炎《词源》极口称道此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立新意,真为绝唱。」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评曰:「寄意题外,包蕴无穷。」
阙题
阙题,即缺题。唐殷璠《河岳英灵集》在辑录此诗时就没有题目,于是给它安上「阙题」二字。此诗所描绘的景物及其所表达的意境来看,不是写自己山居的闲适,而是写友人山中隐居的幽趣。全诗清新自然,婉转流畅,按空间顺序写来,使读者仿佛随着诗人走访了这位隐者的别墅。由远及近,从外向里而行,余韵萦绕,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艺术魅力。
国风 · 王风 · 君子于役
《国风·王风·君子于役》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写妻子怀念远出服役的丈夫的诗。全诗二章,每章八句。此诗从日常生活中鸡进笼了、羊牛回家了而自己的丈夫还没有回来,写妻子思念在外服役的丈夫,人情之习见,语言之真朴,怀念丈夫之深切,千百年以下感人肺腑。全诗两章相重,只有很少的变化。每章开头,是女主人公用简单的语言说出的内心独白;然后诗中淡淡地描绘出一幅乡村晚景的画面,表达女主人公怅惘的盼望和期待;最后这种盼待转变为对丈夫的牵挂和祝愿。
解语花 · 上元
以元宵节为题材的词作颇多,本词自有特色。它既描写了当时当地(当时作者正在荆州)元宵盛况,又有对汴京元宵的回忆,也有自己意兴消沉的抒情,三者有机融合,隐约流露出去国离乡,今不如昔的感叹。上阕写荆州元宵灯节。下阕联想到京城元宵节的情景以及追昔抚今的伤感。读古人词,既须赏其笔墨之妙,更须领其心性之美。如此读词,全是情深意笃,一片痴心,亦即诗心之所在。
幽梦影 · 卷三 · 八十
古人云:「诗必穷而后工。」盖穷则与多感慨,易于见长耳。若富贵中人,既不可忧贫叹贱,所谈者不过风云月露而已,诗安得佳?苟思所变,计惟有出游一法。即以所见之山川风土物产人情,或当疮痍兵燹之余,或值旱潦灾祲之后,无一不可寓之诗中。借他人之穷愁,以供我之咏叹,则诗亦不必待穷而后工也。
卖炭翁
《卖炭翁》是唐代诗人白乐天创作的《新乐府》组诗中的一篇。此诗以个别事例来表现普遍状况,描写了一个烧木炭的老人谋生的困苦,通过卖炭翁的遭遇,深刻地揭露了「宫市」的腐败本质,对统治者掠夺人民的罪行给予了有力的鞭挞与抨击,讽刺了当时腐败的社会现实,表达了作者对下层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有很强的社会典型意义。全诗描写具体生动,历历如绘,结尾戛然而止,含蓄有力,在事物细节的选择上和人物心理的刻画上有独到之处。
中吕 · 齐天乐带红衫儿 · 道情
张可久的这曲“道情”是读书人对功名彻底失望之后而生的,几乎可以说是古往今来大部分文人的真实心声。人生一世为谁辛苦为谁忙,埋头苦读,图高车驷马、名声利禄,为半纸虚名忙忙活活几十年,到头来朱门未得,反而落得一身骚。于是张可久在曲中暗怪: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写下《梁甫吟》的诸葛亮和写下《长门赋》的司马相如一样遇到明主?纵有一身才气又如何呢?看来只能逃脱现实,找个白鹭洲、黄鹤矶那样的好地方,纵情诗酒,总会有个能容纳自己的地方。 明珠暗投是自诩治世之才的悲哀。张可久悲愤不已,一肚子牢骚,却挣脱不了现状,他只好自我安慰,决定去隐居。曲子里充满了消极厌世的想法,也暗含道家遁世的虚无思想。然而张可久是因不能在尘俗里找到出路才去追求道家的世外生活,他的“道情”实在充满了太多“机心”,比单纯想去访问仙人的一些人,他的“道情”还是不单纯。 此曲清丽典雅,讲究格律音韵,对仗工整,字句和美。巧妙运用典故,极少用衬字,遣词造句极有工力。
醉桃源 · 柳
《醉桃源·柳》是宋代词人翁元龙的一首词。这首词咏柳。作者因古来就有折柳送别的习俗,遂将柳拟人化,借柳以咏离情。上片写驿道旁、长亭边的柳。这是人们祖道饯别之地,这里的柳年年岁岁为人送行,年年岁岁迎送春天,成了离情别绪的象征物。下片转写西湖烟柳。这里的柳也年年迎送春天,时时注目于湖面摇曳的画船,聆听着船上悠扬的笙歌,感受着男女游客们的莺思燕愁,于是它自己也依依含情,成了世间离情别绪的负载物。
国风 · 鄘风 · 君子偕老
《国风·鄘风·君子偕老》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讽刺卫宣公夫人宣姜的诗歌。全诗三章,一章七句,一章九句,一章八句。此诗反复铺陈咏叹宣姜服饰容貌之盛美,是为了反衬其内心世界的丑恶与行为的污秽,铺陈处用力多,反衬处立意妙,对比鲜明,辛辣幽默,具有强烈的讽刺效果。
仙吕 · 寄生草 · 闲评
问甚么虚名利,管甚么闲是非。想着他击珊瑚列锦帐石崇势,则不如卸罗襕纳象简张良退,学取他枕清风铺明月陈抟睡。看了那吴山青似越山青,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 争闲气,使见识,赤壁山正中周郎计,乌江岸枉费重瞳力,马嵬坡空洒明皇泪。前人勋业后人看,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
左传 · 僖公 · 僖公十四年
【经】十有四年春,诸侯城缘陵。夏六月,季姬及鄫子遇于防。使鄫子来朝。秋八月辛卯,沙鹿崩。狄侵郑。冬,蔡侯肝卒。 【传】十四年春,诸侯城缘陵而迁杞焉。不书其人,有阙也。 鄫季姬来宁,公怒,止之,以鄫子之不朝也。夏,遇于防,而使来朝。 秋八月辛卯,沙鹿崩。晋卜偃曰:「期年将有大咎,几亡国。」 冬,秦饥,使乞籴于晋,晋人弗与。庆郑曰:「背施无亲,幸灾不仁,贪爱不祥,怒邻不义。四德皆失,何以守国?」虢射曰:「皮之不存,毛将安傅?」庆郑曰:「弃信背邻,患孰恤之?无信患作,失授必毙,是则然矣。」虢射曰:「无损于怨而厚于寇,不如勿与。」庆郑曰:「背施幸灾,民所弃也。近犹仇之,况怨敌乎?」弗听。退曰:「君其悔是哉!」
周颂 · 思文
《周颂·思文》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怀念周族祖先后稷生民之德的乐歌。全诗一章,一共八句,主在歌颂后稷养民之功,语言简练而意旨深远。此诗篇幅之简短,恰恰是当时政治之清明与国势之强盛的反映。
中吕 · 十二月过尧民歌 · 别情
《十二月过尧民歌·别情》是元代杂剧作家王实甫所写。这首曲是用两支小令组成的,即《十二月》与《尧民歌》。它描写了闺中女子思念远离家乡的心上人的情形。 全篇按写法可划为两层。前六句为前一层,写了女主人公面对春景睹物思人的心绪。句法对仗工整,每句后两字叠用、以衬托情思之缠绵。远山近水,杨柳桃花,香风暮雨无一不勾起女子的思念。视角由远及近,由外及里的转移,实质上是对每日思念的描述,而主人公那寂寞的心情不言而喻。第二层直接描摹女子的相思情态。前四句在写法上是每句重复两三字,有一唱三叹之妙,说明主人公柔肠寸断的相思之意。而这种日复一日折磨的结果就是玉肌消减、衣带渐宽。末尾摹拟一个局外人的口吻询问,更突出了主人公的纯情坚贞。 在小令《十二月》中,起句中的「自别后」可以说是点明了曲的内容——离别相思之情,为下文定下感情基调。接着作者运用了对仗的手法,展现出一幅凄清零落的景色。山是遥山,水是远水,由远及近,写了杨柳、桃花、内阁、重门。其对仗句中用了「隐隐、粼粼、滚滚、醺醺、阵阵、纷纷‘这些叠音词来修饰」遥山、远水、杨柳、飞棉、醉脸、香风、暮雨「起了两方面的作用。一是「隐」和「粼」,「滚」和「醺」、「阵」和「纷」押韵,使作品音响联结而成和谐的整体增加了作品的音韵之美,读起来琅琅上口;二是加强了寥廊冷落的感觉,加倍地渲染了使人发愁的景色,间接抒发了闺中女子对心上人的思念之情,表达了一种渺茫的希望,可谓情景交融。 而在《尧民歌》中,作者便采用了直接抒情的表达方式,连环与夸张的手法写少妇相思之苦。其中的语言虽不乏典雅的一面,但从总体倾向来看,却是以俗为美。如「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销魂怎地不销魂」,表达的是少妇的闺怨情绪,怕夜晚的寂寞,偏偏夜幕又降临了,竭力想抑制忧伤,又不可能不忧伤。诗人用散文句法,使得意思显豁,明白如话,再加上「忽地」,「怎地」等口语的运用,读起来使人感到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少妇等待归人,每天以泪洗脸,「新啼痕压旧啼痕」,实在悲苦。日子就在相思中过去了,瞧,少妇身体又瘦损了,连腰带都宽了三寸。 结句塑造了一怨妇的体态,增强了形象感。在韵律上,是「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是对仗中的两句对,使曲子在优美音韵中结束。全曲大量运用叠字、叠词,含情脉脉、如泣如诉,情致哀婉动人,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
黄帝内经 · 素问 · 阴阳应象大论
黄帝曰: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治病必求于本。 故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阴静阳燥,阳生阴长,阳杀阴藏,阳化气,阴成形。 寒极生热,热极生寒,寒气生浊,热气生清。清气在下,则生飧泄;浊气在上,则生(月真)胀。此阴阳反作,病之逆从也。 故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雨出地气,云出天气。 故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腑。 水为阴,火为阳;阳为气,阴为味。 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精食气,形食味,化生精,气生形。 味伤形,气伤精;精化为气,气伤于味。 阴味出下窍;阳气出上窍。 味厚者为阴,薄为阴之阳。气厚者为阳,薄为阳之阴。 味厚则泄,薄则通。气薄则发泄,厚则发热。 壮火之气衰,少火之气壮。壮火食气,气食少火。壮火散气,少火生气。 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 阴胜则阳病,阳胜则阴病。阳胜则热,阴胜则寒。重寒则热,重热则寒。 寒伤形,热伤气。气伤痛,形伤肿。故先痛而后肿者,气伤形也,先肿而后痛者,形伤气也。 风胜则动,热胜则肿,燥胜则干,寒胜则浮,湿胜则濡泻。 天有四时五行,以生长收藏,以生寒暑燥湿风。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 故喜怒伤气,寒暑伤形。 暴怒伤阴,暴喜伤阳。 厥气上行,满脉去形。 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 故重阴必阳,重阳必阴。 故曰:冬伤于寒,春必温病;春伤于风,夏生飧泄;夏伤于暑,秋必痎疟;秋伤于湿,冬生咳嗽。 帝曰:余闻上古圣人,论理人形,列别脏腑,端络经脉,会通六合,各从其经,气穴所发,各有处名,溪谷属骨,皆有所起。分部逆从,各有条理。四时阴阳,尽有经纪。外内之应,皆有表里,其信然乎。 岐伯对曰: 东方生风,风生木,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其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体为筋,在脏为肝。在色为苍,在音为角,在声为呼,在变动为握,在窍为目,在味为酸,在志为怒。怒伤肝,悲胜怒,风伤筋,燥胜风,酸伤筋,辛胜酸。 南方生热,热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其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体为脉,在脏为心,在色为赤,在音为征,在声为笑,在变动为忧,在窍为舌,在味为苦,在志为喜。喜伤心,恐胜喜,热伤气,寒胜热,苦伤气,咸胜苦。 中央生湿,湿生土,土生甘,甘生脾,脾生肉,肉生肺,脾主口。其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体为肉,在脏为脾,在色为黄,在音为宫,在声为歌,在变动为哕,在窍为口,在味为甘,在志为思。思伤脾,怒胜思,湿伤肉,风胜湿,甘伤肉,酸胜甘。 西方生燥,燥生金,金生辛,辛生肺,肺生皮毛,皮毛在肾,肺主鼻。其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体为皮毛,在脏为肺,在色为白,在音为商,在声为哭,在变动为咳,在窍为鼻,在味为辛,在志为忧。忧伤肺,喜胜忧,热伤皮毛,寒胜热,辛伤皮毛,苦胜辛。 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肾生骨髓,髓生肝,肾主耳。其在天为寒,在地为水,在体为骨,在脏为肾,在色为黑,在音为羽,在声为呻,在变动为栗,在窍为耳,在味为咸,在志为恐。恐伤肾,思胜恐,寒伤血,燥胜寒,咸伤血,甘胜咸。 故曰: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 故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 帝曰:法阴阳奈何? 岐伯曰:阳盛则身热,腠理闭,喘粗为之俯抑,汗不出而热,齿干,以烦冤腹满死,能冬不能夏。 阴胜则身寒,汗出身长清,数栗而寒,寒则厥,厥则腹满死,能夏不能冬。此阴阳更胜之变,病之形能也。 帝曰:调此二者,奈何? 岐伯曰:能知七损八益,则二者可调,不知用此,则早衰之节也。 年四十,而阴气自半也,起居衰矣。年五十,体重,耳目不聪明矣。年六十,阴痿,气大衰,九窍不利,下虚上实,涕泣俱出矣。 故曰:知之则强,不知则老,故同出而名异耳。智者察同,愚者察异,愚者不足,智者有余,有余而耳目聪明,身体强健,老者复壮,壮者益治。 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憺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故寿命无穷,与天地终,此圣人之治身也。 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阴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也。 帝曰:何以然? 岐伯曰:东方阳也,阳者其精并于上,并于上则上明而下虚,故使耳目聪明而手足不便。西方阴也,阴者其精并于下,并于下则下盛而上虚,故其耳目不聪明而手足便也。故俱感于邪,其在上则右甚,在下则左甚,此天地阴阳所不能全也,故邪居之。 故天有精,地有形,天有八纪,地有五理,故能为万物之父母。 清阳上天,浊阴归地,是故天地之动静,神明为之纲纪,故能以生长收藏,终而复始。 惟贤人上配天以养头,下象地以养足,中傍人事以养五脏。 天地通于肺,地气通于嗌,风气通于肝,雷气通于心,谷气通于脾,雨气通于肾。 六经为川,肠胃为海,九窍为水注之气。 以天地为之阴阳,阳之汗以天地之雨名之;阳之气以天地之疾风名之。暴气象雷,逆气象阳。 故治不法天之纪,不用地之理,则灾害至矣。 故邪风之至,疾如风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 故天之邪气感,则害人五脏;水谷之寒热感,则害于六腑;地之湿气感,则害皮肉筋脉。 故善用针者,从阴引阳,从阳引阴,以右治左,以左治右,以我知彼,以表知里,以观过与不及之理,见微得过,用之不殆。 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审清浊而知部分;视喘息,听音声,而知所苦;观权衡规矩,而知病所主;按尺寸,观浮沉滑涩,而知病所生。以治无过,以诊则不失矣。 故曰:病之始起也,可刺而已;其盛,可待衰而已。 故因其轻而扬之,因其重而减之,因其衰而彰之。 形不足者,温之以气;精不足者,补之以味。 其高者,因而越之;其下者,引而竭之;中满者,泻之于内。 其有邪者,渍形以为汗;其在皮者,汗而发之;其栗悍者,按而收之,其实者,散而泻之。 审其阴阳,以别柔刚。 阳病治阴,阴病治阳。 定其血气,各守其乡。 血实宜决之,气虚宜掣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