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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 · 九思 · 其一 · 逢尤
悲兮愁,哀兮忧。 天生我兮当闇时,被诼谮兮虚获尤。 心烦愦兮意无聊,严载驾兮出戏游。 周八极兮历九州,求轩辕兮索重华。 世既卓兮远眇眇,握佩玖兮中路躇。 羡咎繇兮建典谟,懿风后兮受瑞图。 悯余命兮遭六极,委玉质兮于泥涂。 遽傽遑兮驱林泽,步屏营兮行丘阿。 车軏折兮马虺颓,憃怅立兮涕滂沱。 思丁文兮圣明哲,哀平差兮迷谬愚。 吕傅举兮殷周兴,忌嚭专兮郢吴虚。 仰长叹兮气䭇结,悒殟绝兮咶复苏。 虎兕争兮于廷中,豺狼斗兮我之隅。 云雾会兮日冥晦,飘风起兮扬尘埃。 走鬯罔兮乍东西,欲窜伏兮其焉如。 念灵闺兮隩重深,愿竭节兮隔无由。 望旧邦兮路逶随,忧心悄兮志勤劬。 䰟茕茕兮不遑寐,目脉脉兮寤终朝。
江楼夕望招客
作者于唐穆宗长庆三年(西元八二三年)夏天,在任杭州刺史时所作。作品描绘诗人夏夜登楼远眺时见到的景色。「望」字统领全篇,全篇景致紧扣「夕」字,尾联向友人发出邀请应题中「招客」二字。「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为千古名句,逼真传神的描绘了夏夜清凉优美的景致。
风流子 · 秋郊射猎
《风流子·秋郊即事》为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作品。上片描写秋天郊外之景,突出其空廓凋零;下片则是表达了词人慷慨激烈的壮怀和伤春悲秋、忆昔怀旧的情绪,并抒发了岁月空老、平生不得志的身世之叹。
江村
这首诗作于唐肃宗上元元年(760年)夏,当时作者的成都草堂刚刚建成,作者便作此诗借景抒怀,表现了一种悠然自得的心情。首联描写环境,一个「抱」字用得精妙,生动地描绘出溪水紧紧围绕江村的情态。颔联写景物之幽:燕子自来自去,鸥鸟相亲相近,江村景色的幽静跃然纸上。颈联写人事之幽:老妻画棋盘,幼子弯针当作钓钩,各得其乐,也就引出了尾联中别无他求,心满意足的心境。全诗结构严谨,语言流畅,颇有生活情趣。
绛都春 · 寒阴渐晓
寒阴渐晓。报驿使探春,南枝开早。粉蕊弄香,芳脸凝酥琼枝小。雪天分外精神好。向白玉堂前应到。化工不管,朱门闭也,暗传音耗。轻渺。盈盈笑靥,称娇面、爱学宫妆新巧。几度醉吟,独倚栏干黄昏后。月笼疏影横斜照。更莫待、单于吹老。便须折取归来,胆瓶顿了。
六么令 · 壬寅四月,扶病外邑催租,寄内
道骨仙风,本自无寒燠。谁教勉从人事,风雨充梳沐。酒病从来屡作,汤药宜谙熟。五穷难逐。折腰升斗,辜负当年旧松菊。 今岁重更甲子,已是难题目。那更频陪俎宴,几度山颓玉。扶病奔驰外邑,宛转溪山曲。蛛丝应卜。音书频寄,止酒加餐不须嘱。
唐多令
此词写秋日重登二十年前旧游地武昌南楼,所见所思,缠绵凄怆。在表层山水风光乐酒留连的安适下面,可以感到作者心情沉重的失落。 刘过的爱国词篇,多为豪爽奔放,痛快淋漓之作。但这首《唐多令》却写得蕴藉含蓄,耐人咀嚼。与其他爱国词比较,的确别具一格,故而流传甚广。《唐多令》原为僻调,罕有填者。自刘词出而和者如林,其调乃显。刘辰翁即追和七阕,周密而因其有“重过南楼”之语,为更名曰《南楼令》,可见此词影响之大。
正宫 · 叨叨令 · 自叹
《正宫·叨叨令·自叹》是元代文学家周文质创作的散曲。该曲以梦境来暗喻现实,反映了作者对于当时黑暗社会的悲愤不满的情绪以及对于社会现状的强烈讽刺。
左传 · 襄公 · 襄公八年
【经】八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夏,葬郑僖公。郑人侵蔡,获蔡公子燮。季孙宿会晋侯、郑伯、齐人、宋人、卫人、邾人于邢丘。公至自晋。莒人伐我东鄙。秋九月,大雩。冬,楚公子贞帅师伐郑。晋侯使士□来聘。 【传】八年春,公如晋,朝,且听朝聘之数。 郑群公子以僖公之死也,谋子驷。子驷先之。夏四月庚辰,辟杀子狐、子熙、子侯、子丁。孙击、孙恶出奔卫。 庚寅,郑子国、子耳侵蔡,获蔡司马公子燮。郑人皆喜,唯子产不顺,曰:「小国无文德,而有武功,祸莫大焉。楚人来讨,能勿从乎?从之,晋师必至。晋、楚伐郑,自今郑国不四五年,弗得宁矣。」子国怒之曰:「尔何知?国有大命,而有正卿。童子言焉,将为戮矣。」 五月甲辰,会于邢丘,以命朝聘之数,使诸侯之大夫听命。季孙宿、齐高厚、宋向戌、卫宁殖、邾大夫会之。郑伯献捷于会,故亲听命。大夫不书,尊晋侯也。 莒人伐我东鄙,以疆鄫田。 秋九月,大雩,旱也。 冬,楚子囊伐郑,讨其侵蔡也。 子驷、子国、子耳欲从楚,子孔、子蟜、子展欲待晋。子驷曰:「《周诗》有之曰:『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兆云询多,职竞作罗。』谋之多族,民之多违,事滋无成。民急矣,姑从楚以纾吾民。晋师至,吾又从之。敬共币帛,以待来者,小国之道也。牺牲玉帛,待于二竞,以待强者而庇民焉。寇不为害,民不罢病,不亦可乎?」子展曰:「小所以事大,信也。小国无信,兵乱日至,亡无日矣。五会之信,今将背之,虽楚救我,将安用之?亲我无成,鄙我是欲,不可从也。不如待晋。晋君方明,四军无阙,八卿和睦,必不弃郑。楚师辽远,粮食将尽,必将速归,何患焉?舍之闻之:『杖莫如信。』完守以老楚,杖信以待晋,不亦可乎?」子驷曰:「《诗》云:『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请从楚,□非也受其咎。」乃及楚平。 使王子伯骈告于晋,曰:「君命敝邑:『修而车赋,儆而师徒,以讨乱略。』蔡人不从,敝邑之人,不敢宁处,悉索敝赋,以讨于蔡,获司马燮,献于邢丘。今楚来讨曰:『女何故称兵于蔡?』焚我郊保,冯陵我城郭。敝邑之众,夫妇男女,不皇启处,以相救也。剪焉倾覆,无所控告。民死亡者,非其父兄,即其子弟,夫人愁痛,不知所庇。民知穷困,而受盟于楚,狐也与其二三臣不能禁止。不敢不告。」知武子使行人子员对之曰:「君有楚命,亦不使一介行李告于寡君,而即安于楚。君之所欲也,谁敢违君?寡君将帅诸侯以见于城下,唯君图之!」 晋范宣子来聘,且拜公之辱,告将用师于郑。公享之,宣子赋《摽有梅》。季武子曰:「谁敢哉!今譬于草木,寡君在君,君之臭味也。欢以承命,何时之有?」武子赋《角弓》。宾将出,武子赋《彤弓》。宣子曰:「城濮之役,我先君文公献功于衡雍,受彤弓于襄王,以为子孙藏。□也,先君守官之嗣也,敢不承命?」君子以为知礼。
左传 · 庄公 · 庄公二十七年
【经】二十有七年春,公会杞伯姬于洮。夏六月,公会齐侯、宋公、陈侯、郑伯同盟于幽。秋,公子友如陈,葬原仲。冬,杞伯姬来。莒庆来逆叔姬。杞伯来朝。公会齐侯于城濮。 【传】二十七年春,公会杞伯姬于洮,非事也。天子非展义不巡守,诸侯非民事不举,卿非君命不越竟。 夏,同盟于幽,陈,郑服也。 秋,公子友如陈,葬原仲,非礼也。原仲,季友之旧也。 冬,杞伯姬来,归宁也。凡诸侯之女,归宁曰来,出曰来归。夫人归宁曰如某,出曰归于某。 晋侯将伐虢,士蒍曰:「不可,虢公骄,若骤得胜于我,必弃其民。无众而后伐之,欲御我谁与?夫礼乐慈爱,战所畜也。夫民让事乐和,爱亲哀丧而后可用也。虢弗畜也,亟战将饥。」 王使召伯廖赐齐侯命,且请伐卫,以其立子颓也。
秦女卷衣
乐府旧题有《秦王卷衣》,述秦王于春日卷衣赠所欢;此诗咏秦女侍奉天子,忠贞不渝,并借以自喻,题旨皆殊,但仍有一定联系,如皆述后宫之事,此为李白拟古乐府生新之一法。作年不详。
陪族叔刑部侍郎晔及中书贾舍人至游洞庭五首 · 其五
此组诗当作于唐肃宗乾元二年(759年)秋,与《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三首》为先后之作。乾元二年春,李白于流放途中遇赦,秋时由江夏(今湖北武昌)而至岳州(今湖南岳阳)。此时,刑部侍郎李晔贬官岭南行经岳州,与李白相遇。时贾至亦谪居岳州,三人相约同游洞庭湖,李白写下这一组五首七绝记其事。
中吕 · 阳春曲 · 赠茶肆
我国的茶文化虽不如酒文化历史悠久,但种茶饮茶之习并不晚出。虽旧本中“茶”字尚作“荼”。直到唐代“荼”才省作“茶”,但茶的地位已可略见,所以将“荼”省作“茶”,与种茶、饮茶盛行有关。自第七、八世纪以来,南北各地、上下人士都喜欢茶,唐德宗始行茶法以征税,可见茶的经济价值。唐代陆羽著《茶经》三半辈子,翔实记载茶的产、采、烹、饮,则见其时饮茶之盛。至元朝,市朝之盛也不亚于宋,茶肆极多。我们可以设想李德载生性嗜茶,经常品茗于此,很可能是应主人之请,书此十支《阳春曲》,既可清讴误宾,游戏文字,以资笑乐,又可权作广告,为之延誉,招徕茶客。我们虽不知作者身世,但沉抑下僚、郁郁失意者常有应谐杂出之作,于此亦可推见。
念奴娇 · 三友同饮借赤壁韵
论心论相,便择术满眼,纷纷何物。踏碎铁鞋三百緉,不在危峰绝壁。龙友相逢,洼尊缓举,议论敲冰雪。何妨人道,圣时同见三杰。 自是不日同舟,平戎破虏,岂由言轻发。任使穷通相鼓弄,恐是真□难灭。寄食王孙,丧家公子,谁握周公发。冰□皎皎,照人不下霜月。
永遇乐
灯舫华星,崖山矴口,官军围处。璧月辉圆,银花焰短,春事遽如许。麟洲清浅,鳌山流播,愁似汨罗夜雨。还知道,良辰美景,当时邺下仙侣。 而今无奈,元正元夕,把似月朝十五。小庙看灯,团街转鼓,总似添恻楚。传柑袖冷,吹藜漏尽,又见岁来去岁去。空犹记,弓弯一句,似虞兮语。
左传 · 定公 · 定公十四年
【经】十有四年春,卫公叔戍来奔。卫赵阳出奔宋。二月辛巳,楚公子结、陈公孙佗人帅师灭顿,以顿子牂归。夏,卫北宫结来奔。五月,于越败吴于檇李。吴子光卒。公会齐侯、卫侯于牵。公至自会。秋,齐侯、宋公会于洮。天王使石尚来归脤。卫世子蒯瞶出奔宋。卫公孟彄出奔郑。宋公之弟辰自萧来奔。大蒐于比蒲。邾子来会公。城莒父及霄。 【传】十四年春,卫侯逐公叔戍与其党,故赵阳奔宋,戍来奔。 梁婴父恶董安于,谓知文子曰:「不杀安于,使终为政于赵氏,赵氏必得晋国。盍以其先发难也,讨于赵氏?」文子使告于赵孟曰:「范、中行氏虽信为乱,安于则发之,是安于与谋乱也。晋国有命,始祸者死。二子既伏其罪矣,敢以告。」赵孟患之。安于曰:「我死而晋国宁,赵氏定,将焉用生?人谁不死,吾死莫矣。」乃缢而死。赵孟尸诸市,而告于知氏曰:「主命戮罪人,安于既伏其罪矣,敢以告。」知伯从赵孟盟,而后赵氏定,祀安于于庙。 顿子牂欲事晋,背楚而绝陈好。二月,楚灭顿。 夏,卫北宫结来奔,公叔戍之故也。 吴伐越。越子句践御之,陈于檇李。句践患吴之整也,使死士再禽焉,不动。使罪人三行,属剑于颈,而辞曰:「二君有治,臣奸旗鼓,不敏于君之行前,不敢逃刑,敢归死。」遂自刭也。师属之目,越子因而伐之,大败之。灵姑浮以戈击阖庐,阖庐伤将指,取其一屦。还,卒于陉,去檇李七里。夫差使人立于庭,苟出入,必谓己曰:「夫差!而忘越王之杀而父乎?」则对曰:「唯,不敢忘!」三年,乃报越。 晋人围朝歌,公会齐侯、卫侯于脾、上梁之间,谋救范、中行氏。析成鲋、小王桃甲率狄师以袭晋,战于绛中,不克而还。士鲋奔周,小王桃甲入于朝歌。秋,齐侯、宋公会于洮,范氏故也。 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会于洮。大子蒯聩献盂于齐,过宋野。野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豭。」大子羞之,谓戏阳速曰:「从我而朝少君,少君见我,我顾,乃杀之。」速曰:「诺。」乃朝夫人。夫人见大子,大子三顾,速不进。夫人见其色,啼而走,曰:「蒯聩将杀余。」公执其手以登台。大子奔宋,尽逐其党。故公孟彄出奔郑,自郑奔齐。 大子告人曰:「戏阳速祸余。」戏阳速告人曰:「大子则祸余。大子无道,使余杀其母。余不许,将戕于余;若杀夫人,将以余说。余是故许而弗为,以纾余死。谚曰:『民保于信。』吾以信义也。」 冬十二月,晋人败范、中行氏之师于潞,获籍秦、高强。又败郑师及范氏之师于百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