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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寒食
这首五言律诗是作者在为父亲扫墓时所写,表达了诗人对逝去亲人的思念,以及意欲归隐的愿望。诗人用比喻和夸张的修辞方法,生动形象地抒发了自己省墓时沉痛的心情以及变法尚未能推行而意欲归隐的愿望。全诗语言清新峻拔,感人至深。
无题
这是抒写一女子爱情失意的幽怨和长相思的苦闷心情。诗的首联写女主人公深夜缝制罗帐,表现她对往事的追忆和对会合的深情期待。颔联回忆最后一次邂逅的情状,表达她追思往事时,那种惋惜、怅惘而又深情地回味的复杂心情。颈联写别后的相思寂廖,春光已尽,石榴花开,所思之人断无消息。表达了流光易逝,青春虚度的怅惘和感伤之情。尾联写日夜思念的人,或许相隔非远,只是咫尺天涯,无缘会合罢了。 诗活用了曹植的《七哀诗》中“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的名句,表达会合难期之苦。诗中所流露的感情真挚而深厚。看来女主人公似乎是单相思。虽然相思无望,然而追求却十分执着。正是这种纯情,这种痴情,赋予诗歌强烈的感染力。
大雅 · 既醉
《大雅·既醉》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为《大雅》的第十三篇。全诗八章,每章四句,通篇都是祝福词,描述周代统治者祭祀祖先,祝官代表神尸对主祭者周王传达神灵旨意,表示祝福,祭祀完毕后周王和诸侯尽情宴饮。此诗一个重要的艺术特色是善于运用顶针修辞格而大大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
兰陵王 · 其一 · 为十年故人作
凤箫咽。花底寒轻夜月。兰堂静,香雾翠深,曾与瑶姬恨轻别。罗巾泪暗叠。情入歌声怨切。殷勤意,欲去又留,柳色和愁为重折。十年迥凄绝。念髻怯瑶簪,衣褪香雪。双鳞不渡烟江阔。 自春来人见,水边花外,羞倚东风翠袖怯。正愁恨时节。南陌。阻金勒。甚望断青禽,难倩红叶。春愁欲解丁香结。整新欢罗带,旧香宫箧。凄凉风景,待见了,尽向说。
史记 · 七十列传 · 东越列传
《东越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记述了东越的变迁史实,可分为两部分。前段写秦末汉初时,东越由郡县变为闽越国和东海国,勾践的后裔无诸成为闽越王,摇成为东海王。后来,东海王助汉诛杀叛乱首领吴王濞而迁处江淮间。馀善杀闽越王郢而得立东越王。第二段写馀善谋反而被杀,东越国重新变为郡县,其民迁处江淮间。
南歌子 · 玉漏迢迢尽
《南歌子·玉漏迢迢尽》是北宋秦观所作,写一对恋人春宵苦短怕天明的情景,表现他们深怕分离的情爱思想,“怕”字是全词中心。该词直接抒情的成分较少,多寓情于景,耐人寻味,富有情韵。据《高斋词话》,该词是赠给营妓陶心儿的,故末句“一钩残月带三星”暗藏“心”字。 词以夜色深沉开头,绘凄清之景,寓悲伤别情。“迢迢”本指渺远,这里用来形容玉漏,意指夜已很深,时间已久,初看时仿佛是觉得时间太慢,以至有迢递之感,实际上是指二人彻夜未眠,疲困极于夜色将尽之时,仿佛时间凝固,所以有漫长之感,对伤别之人而言·,相聚一刻,即为良宵,断不至有嫌时间过慢之事。“尽”宇紧承“迢迢”之下,见其于夜尽将别之际的失望与痛苦。“银潢”一句,银河横斜,乃天色欲晓时景,以漠远空旷之景,见孤寂无绪之情。这两句写景,实寓深致情怀,虽含而不露,但伤别之意,已在其中,为全词定下了一个感情基凋。 三四句,由室外而室内,由景而人。夜色渐尽,天空渐明,“梦回”二字,并非指沉沉睡梦而言,而是指伤情过度,神志未清,如梦似幻的感觉。这并非欣赏者的妄自猜度,“宿酒未全醒”是对这种状态的很好说明。黎明时分,犹自宿酒未全醒,可见昨夜饮酒过甚。为何如此,虽不言自明:离情别绪,自昨夜即已萦心绕怀,只能借酒浇愁,以至于一夜被酒,处于麻木之中。“已被”句,写不得不起来别离。人虽有情,邻鸡无意,黎明时分的啼鸣,催促着起身出发。虽身被鸡鸣之声催起,却仍然流连不舍,犹豫徘徊,不忍遽然别去。借邻鸡无情,衬己之情深。“怕天明”三字缀于“催起”之后,将词情翻进一层,状别离之际难舍难分之貌。情真意切,十分感人。 过片二句,转换角度,写女子于临别之时情不能己,泪水莹莹。唐元稹《会真记》中描述莺莺与张生幽会,于天明前离去云:“及明,(张生)睹妆在臂,香在衣,泪光荧荧然犹莹于茵席而已。”秦观此处所绘情状,也跟《会真记》相差无几。别情依依,男子尚能借酒浇愁,沉醉忘忧,对于一多情女子而言,其情可怜更无法排遣。沉沉夜色虽然掩去了她的清泪,但天亮后那留在男子臂上襟间的盈盈泪珠、点点粉痕,却是她深情无限的见证。这两句写女子深情,不从正面描述,而借缠绵恩情之后的妆痕泪点,作侧面渲染,紧扣离人来写,既再现了女子的情深,又借此衬出离人的意重,表情婉曲,言简义丰。 最后二句,写别去后的失意伤怀。天未大亮,已然临别,水边灯火的意象,以一点光亮,置于漫漫夜色之中,更见黑暗的巨大无边,在如此凄清的环境之中,别离所爱所恋而踏上无尽征途,其茫然若失,离愁别绪,可想而知。“渐人行”,即渐渐有了行人的意思,结尾一句,乃夜色将褪尽之时,天空中之景,一钩残月,周围映带二三残星,这是一幅精致的画面,本为残月,更兼天色渐明,显然月亮已经失去了光辉,而二三晓空中的残星,更是忽明忽暗,在有无之间,虽然意象明晰,但所造成的气氛,却极为清冷,有凄切之感,正是行人别离之时的心理写照。此句不仅写景极妙,而且历代词沦家还往往认为那“一钩残月带三星”,正是描绘“心”字的形状,并因而与秦观所眷之营妓陶心儿的名字相联系,有双关之巧,写景之美,可谓领悟神髓,恰到好处。
木兰词 · 拟古决绝词柬友
此词描写了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和伤害她的男子坚决分手的情景,借用班婕妤被弃以及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的典故,通过「秋扇」「骊山语」「雨霖铃」「比翼连枝」这些意象,营造了一种幽怨、凄楚、悲凉的意境,抒写了女子被男子抛弃的幽怨之情。
道德经(第四十一章)
本章前面先讲了「上士」、「中士」、「下士」对道的反映。「上士」即高明的小奴隶主贵族,「中士」即平庸的贵族,「下士」即浅薄的贵族。上、中、下不是就政治上的等级制度而言,而是就其思想认识水平的高低而言。「道」的本质隐藏在现象后面,浅薄之士是无法看到的,所以不被嘲笑那就不足以成其为「道」了。在后面所引的十二句成语中,前六句是指「道」、「德」而言的。后六句的「质真」、「大白」、「大方」、「大器」、「大音」、「大象」指「道」或道的形象,或道的性质。所以引完这十二句格言以后,用一句话加以归纳:「道」是幽隐无名的,它的本质是前者,而表象是后者。这十二句,从有形与无形、存在与意识、自然与社会各个领域多种事物的本质和现象中,论证了矛盾的普遍性,揭示出辩证法的真谛。这是极富智慧的。
最高楼 · 其一 · 戊戌自寿
南岳后,累任作祠官。试说与君看。仙都玉局才交卸,新衔又管华州山。怪先生,吟胆壮,饮肠宽。 去岁拥、旌旗称太守。今岁带、笭箵称漫叟。慵入闹,惯投闲。有时拂袖寻种放,有时携枕就陈抟。任旁人,嘲潦倒,笑痴顽。
孟子 · 第九卷 · 万章上 · 第二节
万章问曰:“诗云:‘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信斯言也,宜莫如舜。舜之不告而娶,何也?” 孟子曰:“告则不得娶。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如告,则废人之大伦,以怼父母,是以不告也。” 万章曰:“舜之不告而娶,则吾既得闻命矣;帝之妻舜而不告,何也?” 曰:“帝亦知告焉则不得妻也。” 万章曰:“父母使舜完廪,捐阶,瞽瞍焚廪。使浚井,出,从而揜之。象曰:‘谟盖都君咸我绩。牛羊父母,仓廪父母,干戈朕,琴朕,弤朕,二嫂使治朕栖。’象往入舜宫,舜在床琴。象曰:‘郁陶思君尔。’忸怩。舜曰:‘惟兹臣庶,汝其于予治。’不识舜不知象之将杀己与?” 曰:“奚而不知也?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曰:“然则舜伪喜者与?” 曰:“否。昔者有馈生鱼于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之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少则洋洋焉,攸然而逝。’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彼以爱兄之道来,故诚信而喜之,奚伪焉?”
满江红 · 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
《满江红·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是宋代爱国词人辛稼轩所写的一首词。此词的上阕主要是写别离,下阕主要劝勉与激励。作者在叙事时,使用抒情手法,杂有议论,又略见跌宕起伏,达到了情景交融的艺术效果。
史记 · 三十世家 · 燕召公世家
《燕召公世家》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出自《史记卷三十四·燕召公世家第四》。本文讲述了历史上从西周到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国燕国约800年的历史。周武王灭商以后,封宗室召公于燕,在今北京及河北中、北部(周武王之灭纣,封召公于北燕)。燕国的都城在“蓟”(位于今北京房山区琉璃河)。燕国是战国七雄之一,前222年被秦国灭亡。
宿王昌龄隐居
此诗通过对王昌龄隐居处自然环境的细致描绘,赞颂了王昌龄的清高品格和隐居生活的高尚情趣。开头两句写王昌龄隐居之所在、乃隐居佳境,别有洞天;中间四句写夜宿此地之后,顿生常住之情,即景生情,一目了然;最后两句写自己的归志,决心跃然。全诗描述平实,意味含蓄,在平易的写景中蕴含着比兴寄喻,意在言外,发人深思。 这是一首写山水的隐逸诗。开头两句写王昌龄隐居之所在、乃隐居佳境,别有洞天。中间四句写夜宿此地之后,顿生常住之情,即景生情,一目了然。最后两句写自己的归志,决心跃然。全诗善于在平易的写景中,蕴含深长的比兴寄喻,形象明朗,诗旨含蓄,而意向显豁,发人联想。“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可见炼字功深,又可作对仗效法。
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六章 · 忍恶无嗔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