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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傲 · 赠曹光州
《渔家傲·赠曹光州》是宋代文学家苏东坡的作品,该词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西元一〇八二年)六月。上阕,作者从时光的易逝来看官场遊戏生活,与曹九章相互安慰。下阕,从自身的官场沉浮、世事变迁的体验来谈看穿人生。全词名为赠词实是慰语,反映了官场生活原本是一场遊戏,从而体现出东坡淡然恬静的人生观。
国风 · 秦风 · 蒹葭
此诗是《诗经》中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汉族民间情歌。全诗三章,每章八句。 首章「白露为霜」给读者传达出节序已是深秋了,而天才破晓,因为芦苇叶片上还存留着夜间露水凝成的霜花。就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凌晨,诗人来到河边,为的是追寻那思慕的人儿,而出现在眼前的是弥望的茫茫芦苇丛,呈出冷寂与落寞,诗人只知道所苦苦期盼的人儿在河水的另外一边。 以下两章只是对首章文字略加改动而成,这种仅对文字略加改动的重章叠唱是《诗经》中常用的手法。具体到此诗,这种改动都是在韵脚上——首章「苍、霜、方、长、央」属阳部韵,次章「凄、晞、湄、跻、坻」属脂微合韵,三章「采、已、涘、右、浊」属之部韵——如此而形成各章内部韵律协和而各章之间韵律参差的效果,同时,这种改动也造成了语义的往复推进。如「白露为霜」「白露未晞」「白露未已」——夜间的露水凝成霜花,霜花因气温升高而融为露水,露水在阳光照射下蒸发——表明了时间的延续。
少年游 · 戏平甫
这首词是为戏张张鉴(字平甫)纳妾而作。上阕写小妾别家情景,下阕写两人泛舟归来。全词由女子的外在动态写到内在心态,由两人的途中外境写到双方心境,措意运笔,精细灵动。
左传 · 昭公 · 昭公二十五年
【经】二十五年春,叔孙□若如宋。夏,叔诣会晋赵鞅、宋乐大心,卫北宫喜、郑游吉、曹人、邾人、滕人、薛人、小邾人于黄父。有鸲鹆来巢。秋七月上辛,大雩;季辛,又雩。九月己亥,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唁公于野井。冬十月戊辰,叔孙□若卒。十有一月己亥,宋公佐卒于曲棘。十有二月,齐侯取郓。 【传】二十五年春,叔孙□若聘于宋,桐门右师见之。语,卑宋大夫,而贱司城氏。昭子告其人曰:「右师其亡乎!君子贵其身而后能及人,是以有礼。今夫子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也,能有礼乎?无礼必亡。」 宋公享昭子,赋《新宫》。昭子赋《车辖》。明日宴,饮酒,乐,宋公使昭子右坐,语相泣也。乐祁佐,退而告人曰:「今兹君与叔孙,其皆死乎?吾闻之:『哀乐而乐哀,皆丧心也。』心之精爽,是谓魂魄。魂魄去之,何以能久?」 季公若之姊为小邾夫人,生宋元夫人,生子以妻季平子。昭子如宋聘,且逆之。公若从,谓曹氏勿与,鲁将逐之。曹氏告公,公告乐祁。乐祁曰:「与之。如是,鲁君必出。政在季氏三世矣,鲁君丧政四公矣。无民而能逞其志者,未之有也。国君是以镇抚其民。《诗》曰:『人之云亡,心之忧矣。』鲁君失民矣,焉得逞其志?靖以待命犹可,动必忧。」 夏,会于黄父,谋王室也。赵简子令诸侯之大夫输王粟,具戍人,曰:「明年将纳王。」子大叔见赵简子,简子问揖让周旋之礼焉。对曰:「是仪也,非礼也。」简子曰:「敢问何谓礼?」对曰:「吉也闻诸先大夫子产曰:『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则天之明,因地之性,生其六气,用其五行。气为五味,发为五色,章为五声,淫则昏乱,民失其性。是故为礼以奉之:为六畜、五牲、三牺,以奉五味;为九文、六采、五章,以奉五色;为九歌、八风、七音、六律,以奉五声;为君臣、上下,以则地义;为夫妇、外内,以经二物;为父子、兄弟、姑姊、甥舅、昏媾、姻亚,以象天明,为政事、庸力、行务,以从四时;为刑罚、威狱,使民畏忌,以类其震曜杀戮;为温慈、惠和,以效天之生殖长育。民有好、恶、喜、怒、哀、乐,生于六气。是故审则宜类,以制六志。哀有哭泣,乐有歌舞,喜有施舍,怒有战斗;喜生于好,怒生于恶。是故审行信令,祸福赏罚,以制死生。生,好物也;死,恶物也;好物,乐也;恶物,哀也。哀乐不失,乃能协于天地之性,是以长久。」简子曰:「甚哉,礼之大也!」对曰:「礼,上下之纪,天地之经纬也,民之所以生也,是以先王尚之。故人之能自曲直以赴礼者,谓之成人。大,不亦宜乎?」简子曰:「鞅也请终身守此言也。」宋乐大心曰:「我不输粟。我于周为客?」若之何使客?」晋士伯曰:「自践土以来,宋何役之不会,而何盟之不同?曰『同恤王室』,子焉得辟之?子奉君命,以会大事,而宋背盟,无乃不可乎?」右师不敢对,受牒而退。士伯告简子曰:「宋右师必亡。奉君命以使,而欲背盟以干盟主,无不祥大焉。」 『有鸲鹆来巢』,书所无也。师己曰:「异哉!吾闻文、武之世,童谣有之,曰:『鸲之鹆之,公出辱之。鸲鹆之羽,公在外野,往馈之马。鸲鹆跦跦,公在乾侯,征褰与襦。鸲鹆之巢,远哉遥遥。稠父丧劳,宋父以骄。鸲鹆鸲鹆,往歌来哭。』童谣有是,今鸲鹆来巢,其将及乎?」 秋,书再雩,旱甚也。 初,季公鸟娶妻于齐鲍文子,生甲。公鸟死,季公亥与公思展与公鸟之臣申夜姑相其室。及季姒与饔人檀通,而惧,乃使其妾抶己,以示秦遄之妻,曰:「公若欲使余,余不可而抶余。」又诉于公甫,曰:「展与夜姑将要余。」秦姬以告公之,公之与公甫告平子。平子拘展于卞而执夜姑,将杀之。公若泣而哀之,曰:「杀是,是杀余也。」将为之请。平子使竖勿内,日中不得请。有司逆命,公之使速杀之。故公若怨平子。 季、郤之鸡斗。季氏介其鸡,郤氏为之金距。平子怒,益宫于郤氏,且让之。故郤昭伯亦怨平子。臧昭伯之从弟会,为谗于臧氏,而逃于季氏,臧氏执旃。平子怒,拘臧氏老。将褅于襄公,万者二人,其众万于季氏。臧孙曰:「此之谓不能庸先君之庙。」大夫遂怨平子。公若献弓于公为,且与之出射于外,而谋去季氏。公为告公果、公贲。公果、公贲使侍人僚柤告公。公寝,将以戈击之,乃走。公曰:「执之。」亦无命也。惧而不出,数月不见,公不怒。又使言,公执戈惧之,乃走。又使言,公曰:「非小人之所及也。」公果自言,公以告臧孙,臧孙以难。告郤孙,郤孙以可,劝。告子家懿伯,懿伯曰:「谗人以君侥幸,事若不克,君受其名,不可为也。舍民数世,以求克事,不可必也。且政在焉,其难图也。」公退之。辞曰:「臣与闻命矣,言若泄,臣不获死。」乃馆于公。 叔孙昭子如阚,公居于长府。九月戊戌,伐季氏,杀公之于门,遂入之。平子登台而请曰:「君不察臣之罪,使有司讨臣以干戈,臣请待于沂上以察罪。」弗许。请囚于费,弗许。请以五乘亡,弗许。子家子曰:「君其许之!政自之出久矣,隐民多取食焉。为之徒者众矣,日入慝作,弗可知也。众怒不可蓄也,蓄而弗治,将温。温畜,民将生心。生心,同求将合。君必悔之。」弗听。郤孙曰:「必杀之。」公使郤孙逆孟懿子。叔孙氏之司马鬷戾言于其众曰:「若之何?」莫对。又曰:「我,家臣也,不敢知国。凡有季氏与无,于我孰利?」皆曰:「无季氏,是无叔孙氏也。」鬷戾曰:「然则救诸!」帅徒以往,陷西北隅以入。公徒释甲,执冰而踞。遂逐之。孟氏使登西北隅,以望季氏。见叔孙氏之旌,以告。孟氏执郈昭伯,杀之于南门之西,遂伐公徒。子家子曰:「诸臣伪劫君者,而负罪以出,君止。意如之事君也,不敢不改。」公曰:「余不忍也。」与臧孙如墓谋,遂行。 己亥,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将唁公于平阴,公先于野井。齐侯曰:「寡人之罪也。使有司待于平阴,为近故也。」书曰:「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唁公于野井。」礼也。将求于人,则先下之,礼之善物也。齐侯曰:「自莒疆以西,请致千社,以待君命。寡人将帅敝赋以从执事,唯命是听,君之忧,寡人之忧也。」公喜。子家子曰:「天禄不再,天若胙君,不过周公,以鲁足矣。失鲁,而以千社为臣,谁与之立」且齐君无信,不如早之晋。」弗从。臧昭伯率从者将盟,载书曰:「戮力壹心,好恶同之。信罪之有无,缱绻从公,无通外内。」以公命示子家子。子家子曰:「如此,吾不可以盟,羁也不佞,不能与二三子同心,而以为皆有罪。或欲通外内,且欲去君。二三子好亡而恶定,焉可同也?陷君于难,罪孰大焉?通外内而去君,君将速入,弗通何为?而何守焉?」乃不与盟。 昭子自阚归,见平子。平子稽颡,曰:「子若我何?」昭子曰:「人谁不死?子以逐君成名,子孙不忘,不亦伤乎!将若子何?」平子曰:「苟使意如得改事君,所谓生死而肉骨也。」昭子从公于齐,与公言。子家子命适公馆者执之。公与昭子言于幄内,曰将安众而纳公。公徒将杀昭子,伏诸道。左师展告公,公使昭子自铸归。平子有异志。冬十月辛酉,昭子齐于其寝,使祝宗祈死。戊辰,卒。左师展将以公乘马而归,公徒执之。 壬申,尹文公涉于巩,焚东訾,弗克。 十一月,宋元公将为公故如晋。梦大子栾即位于庙,己与平公服而相之。旦,召六卿。公曰:「寡人不佞,不能事父兄,以为二三子忧,寡人之罪也。若以群子之灵,获保首领以没,唯是匾柎所以藉干者,请无及先君。」仲几对曰:「君若以社稷之故,私降昵宴,群臣弗敢知。若夫宋国之法,死生之度,先君有命矣。群臣以死守之,弗敢失队。臣之失职,常刑不赦。臣不忍其死,君命只辱。」宋公遂行。己亥,卒于曲棘。 十二月庚辰,齐侯围郓。 初,臧昭伯如晋,臧会窃其宝龟偻句,以卜为信与僭,僭吉。臧氏老将如晋问,会请往。昭伯问家故,尽对。及内子与母弟叔孙,则不对。再三问,不对。归,及郊,会逆,问,又如初。至,次于外而察之,皆无之。执而戮之,逸,奔郤。郤鲂假使为贾正焉。计于季氏。臧氏使五人以戈盾伏诸桐汝之闾。会出,逐之,反奔,执诸季氏中门之外。平子怒,曰:「何故以兵入吾门?」拘臧氏老。季、臧有恶。及昭伯从公,平子立臧会。会曰:「偻句不馀欺也。」 楚子使薳射城州屈,复茄人焉。城丘皇,迁訾人焉。使熊相衣某郭巢,季然郭卷。子大叔闻之,曰:「楚王将死矣。使民不安其土,民必忧,忧将及王,弗能久矣。」
最高楼 · 其三 · 和咏雪
非是雪,只是玉楼成。屑不尽云英。东边老树颓然折,西头稚柳爆然声。试平安,松丈丈,竹兄兄。 有谁向、金船呼小玉,又谁怜、纸帐梦飞琼。怪疏影,坠娉婷。唤起老张寒蔌蔌,好歌白雪与君听。但党家,人笑道,太粗生。
雨中花慢 · 寄径濉阳
寄径濉阳,陌上忽看,夭桃秾李争春。又见楚宫,行雨洗芳尘。红艳霞光夕照,素华琼树朝新。为奇姿芳润,拟倩游丝,留住东君。 拾遣杜老,犹爱南塘,寄情萝薜山林。争似此、花如姝丽,獭髓轻匀。不数江陵玉杖,休夸花岛红云。少须澄霁一,一番清影,更待冰轮。
象祠记
《象祠记》是本文为王守仁被贬为贵州龙场驿丞时所作。象祠,为纪念虞舜的同父异母弟象而修建的祠堂。根据古代传说,象在其母怂恿下,曾多次谋害舜,皆未得逞。其后,象被舜所感化。舜即位后,封象为有鼻国国君(其领地在今湖南道县北)。在传统观念中,象是一个被否定的人物,唐代时,道州刺史就曾毁掉当地的象祠。不过,王守仁认为“天下无不可化之人”,象之所以最后受到感化,正说明舜的伟大,从而说明君子修德的重要性。这也是作者一贯倡导的“致良知”的具体例证。 全文从宣君修缮象祠写起,作者连着用了两个“胡然乎”的质疑句子带动了全文。在正面论证“致良知”这一中心内容时,作者采取了层层深入、水到渠成的手法。他首先指出,人们之所以为象立祠,是为了纪念舜,即所谓“爱屋及乌”之意,然后具体到舜是如何感化象的。(关于象在早年是如何的“不善”,在古代是人人熟知的,所以作者不再列举。)这就很自然地得出了第四段结尾中所说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的结论。 王阳明的文章比较通俗明快,这是为了宣扬他的哲学思想的需要。同时,为了触类旁通,他惯于在行文时多举例证。例如,在这篇短文中,他援引的古书就有《书经》《孟子》;还用“管蔡不免”的史实反衬舜的感化之功。所有这些,都有助于增强文章的说服力,还增强了文章的可读性。
双调 · 蟾宫曲 · 西湖寻春
清明春色三分:湖上行舟,陌上行人。一片花阴,两行柳影,十里莎茵。不要多肴排一品,休嫌少酒止三巡。处处开樽,步步寻春。花下归来,带月敲门。
臧哀伯谏纳郜鼎
本文出自《左传·桓公二年》。前710年的春天,宋国太宰华父督杀死司马孔父嘉,并占有了孔父嘉“美而艳”的妻子。宋殇公为此很生气,华父督害怕,就干脆把殇公也杀了,另立宋庄公。华父督为了取得各诸侯国对此事的默认,先后对齐、陈、郑、鲁等国进行贿赂。鲁桓公接受了宋国送给的郜鼎,并把它安放在太庙里。鲁国大夫臧哀伯认为这样做“非礼”,会导致官员腐败,甚至导致国家败亡。于是对桓公进行劝谏。
淮南子.泰族训
故不言而信,不施而仁,不怒而威,是以天心动化者也。施而仁,言而信,怒而威,是以精诚感之者也。施而不仁,言而不信,怒而不威,是以外貌为之者也。故有道以统之,法虽少,足以化矣;无道以行之,法虽众,足以乱矣。
左传 · 僖公 · 僖公二十二年
【经】二十有二年春,公伐邾,取须句。夏,宋公、卫侯、许男、滕子伐郑。秋八月丁未,及邾人战于升陉。冬十有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宋师败绩。 【传】二十二年春,伐邾,取须句,反其君焉,礼也。 三月,郑伯如楚。 夏,宋公伐郑。子鱼曰:「所谓祸在此矣。」 初,平王之东迁也,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秋,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晋大子圉为质于秦,将逃归,谓嬴氏曰:「与子归乎?」对曰:「子,晋大子,而辱于秦,子之欲归,不亦宜乎?寡君之使婢子侍执巾栉,以固子也。从子而归,弃君命也。不敢从,亦不敢言。」遂逃归。 富辰言于王曰:「请召大叔。《诗》曰:『协比其邻,昏姻孔云。』吾兄弟之不协,焉能怨诸侯之不睦?」王说。王子带自齐复归于京师,王召之也。 邾人以须句故出师。公卑邾,不设备而御之。臧文仲曰:「国无小,不可易也。无备,虽众不可恃也。《诗》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又曰:『敬之敬之,天惟显思,命不易哉!』先王之明德,犹无不难也,无不惧也,况我小国乎!君其无谓邾小。蜂虿有毒,而况国乎?」弗听。 八月丁未,公及邾师战于升陉,我师败绩。邾人获公胄,县诸鱼门。 楚人伐宋以救郑。宋公将战,大司马固谏曰:「天之弃商久矣,君将兴之,弗可赦也已。」弗听, 冬十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济。司马曰:「彼众我寡,及其未既济也请击之。」公曰:「不可。」既济而未成列,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陈而后击之,宋师败绩。公伤股,门官歼焉。 国人皆咎公。公曰:「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古之为军也,不以阻隘也。寡人虽亡国之馀,不鼓不成列。」子鱼曰:「君未知战。勍敌之人隘而不列,天赞我也。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犹有惧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敌也。虽及胡《老司》,获则取之,何有于二毛?明耻教战,求杀敌也,伤未及死,如何勿重?若受重伤,则如勿伤;爱其二毛,则如服焉。三军以利用也,金鼓以声气也。利而用之,阻隘可也;声盛致志,鼓儳可也。」 丙子晨,郑文夫人芈氏、姜氏劳楚子于柯泽。楚子使师缙示之俘馘。君子曰:「非礼也。妇人送迎不出门,见兄弟不逾阈,戎事不迩女器。」 丁丑,楚子入飨于郑,九献,庭实旅百,加笾豆六品。飨毕,夜出,文芈送于军,取郑二姬以归。叔詹曰:「楚王其不没乎!为礼卒于无别,无别不可谓礼,将何以没?」诸侯是以知其不遂霸也。
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十一章 · 喜施获福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
金缕曲 · 其七 · 寿朱氏老人七十三岁
七十三年矣。记小人、四百四十,五番甲子。看到蓬莱水清浅,休说树犹日如此。但梦梦、昨非今是。一曲尊前离鸾操,抚铜仙、清泪如铅水。歌未断,我先醉。 新来画得耆英似。似灞桥、风雪吟肩,水仙梅弟。里巷依稀灵光在,飞过劫灰如洗。笑少伴、乌衣馀几。老子平生何曾默,暮年诗、句句皆成史。个亥字,甲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