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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龙阳县青草湖
全诗笔调轻灵,写景记梦,虚实相间。构思之新颖独特,诗境之飘渺奇幻,是记梦诗的上乘之作。而充溢在字里行间的那极富浪漫的色彩,也在后人的诗文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菩萨蛮 · 金陵赏心亭为叶丞相赋
作者归宋十几年,虽然感叹时光飞逝,壮志难酬,但是对于抗金大业依然充满信心,满怀希望。这首词表面是为叶衡而作,但是实际上却是在为作者自己抒发感情。
琴茶
《琴茶》是唐代诗人白居易在被罢官后写的一首七言律诗,诗文表面上看是作者归隐后的洒脱之情,其实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重返朝廷为国家作出贡献,可是他的愿望却一直没有能是实现。
菜薖为永嘉余唐卿右司赋
远辞华盖居,来卜山阴宅。 乍到俗未谙,久住地旋辟。 屋庐尚朴纯,楹桷谢雕饰。 高营踞山跗,深甃逗泉脉。 檐将狼尾苫,门用鼠筦织。 缺垣唯补萝,圮砌总蒙虉。 编篱限迩邻,树蘖表殊埸。 本来是野性,岂是耽地僻。 学圃欲拟樊,为功敢侔稷。 宁惜劳外形,自甘食馀力。 耕锄限儿课,灌溉当仆役。 破块何畇畇,陈器亦畟畟。 驾许俗士回,屐向邻翁借。 筐筥织湘材,锹锸铸棠液。 卓钁鹰觜利,负蓑猬毛磔。 俯仰疲桔槔,沾洒渍袯襫。 循畦行策镵,偃林卧欹石。 镰披欲芟丘,刈削竟驱砾。 值埠即为坡,遇凹就成洫。 堤崩防密葭,窦隙拒乱棘。 地同农亩计,区学井田画。 长畛纵复横,曲渠广还窄。 接流引馀清,疏沼汇深碧。 架桁秋实垂,篱落夏蔓幂。 雨露加膏腴,粪土发硗瘠。 识种题裹藏,辨类分行植。 莳法常按谱,候时即看历。 蕨芽拳握紫,姜{艹挚}拇骈赤。 两合怜蘮蒘,丛生爱铫芅。 初{艹矜}迸蛰雷,新薹长春{艹涑}。 雀弁萒叶峨,马帚荓茎直。 蔩繁微瓞绵,瓠老枯瓣拆。 芍苗卷龙须,药干拥牛膝。 黄独雪晴收,紫藄露晞摘。 阴阶茂菧苨,下田丰菲蒠。 卷轮木耳垂,攒刺菱角射。 秋茄采更稀,夜韭剪仍殖。 芝芳凝海琼,茭郁点池墨。 枸杞香可醪,竹{⺮姑}熟堪腊。 石皮被柔藫,土酥脍肥菂。 细莼入馔鲈,鲜蒌杂羹鲫。 荼苦蘖与俦,菘脆冰为敌。 菌栌西蜀致,苜蓿大宛得。 长萦荇带流,乱簇蔯丝绎。 芹效野人献,瓜为天子副。 决明才一方,莴苣连数席。 璚縻慰渴心,玉延起羸疾。 蕈毒笑非喜,芥心泣讵戚。 盘根芽埋壤,脱颖笋穿壁。 撷香怜鸡苏,折甘嗜燕麦。 粟腐切方圭,乳饼斫圆璧。 孕子棕受刳,赘聃石被馘。 兔目淘夏槐,鹿角芼腊炙。 菁托诸葛呼,巢以元修斥。 苋褒蔡守清,薇怨周节逆。 邪蒿义所攘,秽荽理堪哑。 薄利嘉拔葵,省谤恶遗薏。 穷餐齑酸黄,俭啖薤留白。 闲情付田园,生意仰膏泽。 荚齐翠疑剪,甲拆绿讶擘。 掩冉烟际姿,葱茜雨馀色。 始掇惜滓染,载涤畏虫螫。 新荐或在笾,薄湘亦须鬲。 求久渐投醝,致爽遽沃醷。 不烦僚友送,敬向先圣释。 对屠夸大嚼,燕客欣小摘。 盘羞不过三,瓮菹当饫百。 未能著蔬经,安敢逾食籍。 旨蓄足山厨,素供过香积。 用兹卒岁年,庶得勤朝夕。 宾魏徐见厌,厄陈颜自怿。 洁畚士耻污,造桥盗怀恤。 抱瓮忿设机,授书诮求益。 纵马因致忧,合蛭遂亡谪。 万钱柳复乞,片金华还掷。 仕知吕侄妄,居味郑人识。 枕肱仲尼乐,伤指范宣阨。 鼎臑固云嘉,食箪亦足适。 敷淡分所安,堪味欲易极。 毋因口体累,遂使愆民德。
声律启蒙 · 上卷 · 十灰
增对损,闭对开,碧草对苍苔。书签对笔架,两曜对三台。周召虎,宋桓魋,阆苑对蓬莱。薰风生殿阁,皓月照楼台。却马汉文思罢献,吞蝗唐太冀移灾。照耀八荒,赫赫丽天秋日;震惊百里,轰轰出地春雷。 沙对水,火对灰,雨雪对风雷。书淫对传癖,水浒对岩隈。歌旧曲,酿新醅,舞馆对歌台。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作酒固难忘曲蘖,调羹必要用盐梅。月满庾楼,据胡床而可玩;花开唐苑,轰羯鼓以奚催。 休对咎,福对灾,象箸对犀杯。宫花对御柳,峻阁对高台。花蓓蕾,草根荄,剔藓对剜苔。雨前庭蚁闹,霜后阵鸿哀。元亮南窗今日傲,孙弘东阁几时开。平展青茵,野外茸茸软草;高张翠幄,庭前郁郁凉槐。
西江月 · 咏梅
《西江月·咏梅》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创作的一首词。上片写梅的生活环境,下片写梅的凋谢。这首词是以“梅”格喻词人的侍妾朝云,全词采用回文的形式,渲染了梅的高贵品格,也衬托出了朝云的红颜。
贺新郎 · 三山雨中游西湖,有怀赵丞相经始
《贺新郎·》是宋代词人辛稼轩于绍熙三年(公元1192年)在福建提点刑狱任上所作,作者时年五十三岁。 这是一首记游词,记述了作者雨中游览福州西湖所见所感。把当时的西湖美景和昔日的人文景观合在一起来写,扩宽了表达领域,开阔了视野,加强了思想深度。 词的上阕写雨中游西湖所见。起首写西湖概貌。碧波连天,翠浪翻腾,气吞平野,虽然用字不多,却写得极有气势。二三句写雨中游。杜甫《洗兵马》说:“安得壮士挽天河,净洗甲兵长不用。”此处用其前句,言雨从天降犹如有人力挽天河之水使之落入西湖,在卧龙山下形成一片明镜,而游人的影子则从“镜”中倒映出来。作者不说来游西湖,而说不知何人在卧龙山下照影,既点出了出游地点,又不粘皮带骨,可以说是空灵慰藉。以上三句,一句写湖,一句写雨,一句写游,“三山雨中游西湖”之意已全部写出,下边则围绕这一中心,渲染铺叙。“烟雨”三句化用苏轼咏杭州西湖诗意吟咏福州西湖之美。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诗说:“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而此处化用苏诗,言游福州西湖在烟雨迷茫中最相宜,因为那空濛如画的景色会给游人以飘然欲仙的感受;然而晴天来游则更好,因为那会使你心情开朗,看得更真切,显得更美。但是,西湖的美又是朴素的,约略是西施未嫁,待字闺中,需要加以打扮,也就是说要使西湖更美,还需要加以开发,还有待于“细把江山图画”,从而引出以下四句词来。其中前两句写福州西湖中的孤山,言其像瞿塘峡之滟滪堆,偃卧在千顷湖光之中,扁舟过此,极为凶险。据《淳熙三山志》说,赵汝愚帅福建,曾上书请疏浚西湖旧迹,匆匆兴役,议者以费多利少为疑,作者以“中有句,浩难写”,说明是是非非,一时也说不清楚,对怀疑疏浚西湖的议论表示了谨慎的异议。这样写,既照应了“有怀丞相经始”的词题,又丰富了“待细把、江山图画。”的具体含义,表明他要继赵汝愚之后,把西湖建设的更美丽的意向,内涵深厚。 词的下阕写雨中游湖所感。起句以福州西湖文人社集比作杭州文士的西湖诗社,用“例入”二字表示西湖诗社在文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从而写出西湖同文人的密切关系。赵汝愚两次知福州,所以二三句化用杜牧《叹花》诗意,言当他“重来”福州时,上次亲手种植的树木,如今已绿树成荫,再次表达他对丞相“经始”功业的肯定与赞许。“陌上”三句写昔日福州西湖的繁华。言远在五代时期,闽王王审知在此立国,在西湖中修建了“十里水晶台榭”,架起复道,“时携后庭游宴,不出庄陌,乃由子城复道跨罗城而下,不数十步至其所。”作者借陌上游人之口夸之,暗示出他对福州西湖旧日繁华的倾慕之意。结尾四句写其今昔变迁。其中前两句写福州西湖的今昔对比。“堂上燕,又长夏。”二句,承上句“鱼鸟”做进一步发挥,言只有堂上的燕子,在长夏时节,又重来此,不知它是否还能寻到昔日的故居。总之是说,今日的福州西湖,皆今非昔比。
声律启蒙 · 下卷 · 七阳
高对下,短对长,柳影对花香。词人对赋客,五帝对三王。深院落,小池塘,晚眺对晨妆。绛霄唐帝殿,绿野晋公堂。寒集谢庄衣上雪,秋添潘岳鬓边霜。人浴兰汤,事不忘于端午;客斟菊酒,兴常记于重阳。 尧对舜,禹对汤,晋宋对隋唐。奇花对异卉,夏日对秋霜。八叉手,九回肠,地久对天长。一堤杨柳绿,三径菊花黄。闻鼓塞兵方战斗,听钟宫女正梳妆。春饮方归,纱帽半淹邻舍酒;早朝初退,衮衣微惹御炉香。 荀对孟,老对庄,亸柳对垂杨。仙宫对梵宇,小阁对长廊。风月窟,水云乡,蟋蟀对螳螂。暖烟香霭霭,寒烛影煌煌。伍子欲酬渔父剑,韩生尝窃贾公香。三月韶光,常忆花明柳媚;一年好景,难忘橘绿橙黄。
兰亭诗二首(其二)
受老庄影响的晋代士人,大多都郁郁不得志,寻求问道一途。而谢安却是这样一个人物:他完全将自己放逐在官场里,来去如鲲鹏,自由高飞。 也许在别人看来,谢安的《兰亭诗》中所言实在托大,一逞口舌之快.但在某种度上,也许生死在诗人心中并无明显的区别。诗里的谢安已经完全忽略了生死的含义,这明显是受到玄学洗礼的超然者,“兀若游羲唐”,自然不惧怕生与死的苦痛。
如梦令
这首词是作者于康熙二十一年扈从东巡时所作,表现了深沉的思乡之情,以及作者对官场生活的厌烦。此词在写景上相当成功,开头两句「万帐穹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尤其广为传诵。
三国演义 · 第十回 · 勤王室马腾举义 报父仇曹操兴师
却说李、郭二贼欲弑献帝。张济、樊稠谏曰:“不可。今日若便杀之,恐众人不服,不如仍旧奉之为主,赚诸侯入关,先去其羽翼,然后杀之,天下可图也。”李、郭二人从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楼上宣谕曰:“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李傕、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军。”帝曰:“卿欲封何爵?”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帝只得从之。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然后谢恩,领兵出城。又下令追寻董卓尸首,获得些零碎皮骨,以香木雕成形体,安凑停当,大设祭祀,用王者衣冠棺椁,选择吉日,迁葬郿坞。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其棺,尸首提出棺外。李傕候晴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为雷火消灭。天之怒卓。可谓甚矣! 且说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密遣心腹侍帝左右,观其动静。献帝此时举动荆棘。朝廷官员,并由二贼升降。因采人望,特宣朱俊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一日,人报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来,声言讨贼。原来二将先曾使人入长安,结连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贼党。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各受密诏,并力讨贼。当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二军将至,一同商议御敌之策。谋士贾诩曰:“二军远来,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以拒之。不过百日,彼兵粮尽,必将自退,然后引兵追之,二将可擒矣。”李蒙、王方出曰:“此非好计。愿借精兵万人,立斩马腾、韩遂之头,献于麾下。”贾诩曰:“今若即战,必当败绩。”李蒙、王方齐声曰:“若吾二人败,情愿斩首;吾若战胜,公亦当输首级与我。”诩谓李傕、郭汜曰:“长安西二百里周至山,其路险峻,可使张、樊两将军屯兵于此,坚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敌,可也。”李傕、郭汜从其言,点一万五千人马与李蒙、王方。二人欣喜而去,离长安二百八十里下寨。 西凉兵到,两个引军迎去。西凉军马拦路摆开阵势。马腾、韩遂联辔而出,指李蒙、王方骂曰:“反国之贼!谁去擒之?”言未绝,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飞出。原来那将即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岁,英勇无敌。王方欺他年幼,跃马迎战。战不到数合,早被马超一枪刺于马下。马超勒马便回。李蒙见王方刺死,一骑马从马超背后赶来。超只做不知。马腾在阵门下大叫:“背后有人追赶!”声犹未绝,只见马超已将李蒙擒在马上。原来马超明知李蒙追赶,却故意俄延;等他马近举枪刺来,超将身一闪,李蒙搠个空,两马相并,被马超轻舒猿臂,生擒过去。军士无主,望风奔逃。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获胜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斩首号令。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方皆被马超杀了,方信贾诩有先见之明,重用其计,只理会紧守关防,由他搦战,并不出迎。果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议回军。恰好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欲为内应等情。李傕、郭汜大怒,尽收三家老少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马腾、韩遂见军粮已尽,内应又泄,只得拔寨退军。李傕、郭汜令张济引军赶马腾,樊稠引军赶韩遂,西凉军大败。马超在后死战,杀退张济。樊稠去赶韩遂,看看赶上,相近陈仓,韩遂勒马向樊稠曰:“吾与公乃同乡之人,今日何太无情?”樊稠也勒住马答道:“上命不可违!”韩遂曰:“吾此来亦为国家耳,公何相逼之甚也?”樊稠听罢,拨转马头,收兵回寨,让韩遂去了。 不提防李傕之侄李别,见樊稠放走韩遂,回报其叔。李傕大怒,便欲兴兵讨樊稠。贾翊曰:“目今人心未宁,频动干戈,深为不便;不若设一宴,请张济、樊稠庆功,就席间擒稠斩之,毫不费力。”李傕大喜,便设宴请张济、樊稠。二将欣然赴宴。酒半阑,李傕忽然变色曰:“樊稠何故交通韩遂,欲谋造反?”稠大惊,未及回言;只见刀斧手拥出,早把樊稠斩首于案下。吓得张济俯伏于地。李傕扶起曰:“樊稠谋反,故尔诛之;公乃吾之心腹,何须惊惧?”将樊稠军拨与张济管领。张济自回弘农去了。李傕、郭汜自战败西凉兵,诸侯莫敢谁何。贾诩屡劝抚安百姓,结纳贤豪。自是朝廷微有生意。不想青州黄巾又起,聚众数十万,头目不等,劫掠良民。太仆朱俊保举一人,可破群贼。李傕、郭汜问是何人。朱俊曰:“要破山东群贼,非曹孟德不可。”李傕曰:“孟德今在何处?”俊曰:“现为东郡太守,广有军兵。若命此人讨贼,贼可克日而破也。”李傕大喜,星夜草诏,差人赍往东郡,命曹操与济北相鲍信一同破贼。操领了圣旨,会同鲍信,一同兴兵,击贼于寿阳。鲍信杀入重地,为贼所害。操追赶贼兵,直到济北,降者数万。操即用贼为前驱,兵马到处,无不降顺。不过百余日,招安到降兵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操择精锐者,号为“青州兵”,其余尽令归农。操自此威名日重。捷书报到长安,朝廷加曹操为镇东将军。操在兖州,招贤纳士。有叔侄二人来投操:乃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单,字文若,荀绲之子也;旧事袁绍,今弃绍投操;操与语大悦,曰:“此吾之子房也!”遂以为行军司马。其侄荀攸,字公达,海内名士,曾拜黄门侍郎,后弃官归乡,今与其叔同投曹操,操以为行军教授。荀彧曰:“某闻兖州有一贤士,今此人不知何在。”操问是谁,彧曰:“乃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操曰:“吾亦闻名久矣。”遂遣人于乡中寻问。访得他在山中读书,操拜请之。程昱来见,曹操大喜。昱谓荀彧曰:“某孤陋寡闻,不足当公之荐。公之乡人姓郭,名嘉,字奉孝,乃当今贤士,何不罗而致之?”彧猛省曰:“吾几忘却!”遂启操征聘郭嘉到兖州,共论天下之事。郭嘉荐光武嫡派子孙,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操即聘晔至。晔又荐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这两个名誉,就聘为军中从事。满宠、吕虔共荐一人,乃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为从事。 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操见其人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命为点军司马。一日,夏侯惇引一大汉来见,操问何人,惇曰:“此乃陈留人,姓典,名韦,勇力过人。旧跟张邈,与帐下人不和,手杀数十人,逃窜山中。惇出射猎,见韦逐虎过涧,因收于军中。今特荐之于公。”操曰:“吾观此人容貌魁梧,必有勇力。”惇曰:“他曾为友报仇杀人,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不敢近。只今所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挟之上马,运使如飞。”操即令韦试之。韦挟戟骤马,往来驰骋。忽见帐下大旗为风所吹,岌岌欲倒,众军士挟持不定;韦下马,喝退众军,一手执定旗杆,立于风中,巍然不动。操曰:“此古之恶来也!”遂命为帐前都尉,解身上棉袄,及骏马雕鞍赐之。 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山东。乃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琅琊郡取父曹嵩。嵩自陈留避难,隐居琅琊;当日接了书信,便与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带从者百余人,车百余辆,径望兖州而来。道经徐州,太守陶谦,字恭祖,为人温厚纯笃,向欲结纳曹操,正无其由;知操父经过,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两日。曹嵩要行,陶谦亲送出郭,特差都尉张闿,将部兵五百护送。曹嵩率家小行到华、费间,时夏末秋初,大雨骤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寺僧接入。嵩安顿家小,命张闿将军马屯于两廊。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同声嗟怨。张闿唤手下头目于静处商议曰:“我们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众皆应允。是夜风雨未息,曹嵩正坐,忽闻四壁喊声大举。曹德提剑出看,就被搠死。曹嵩忙引一妾奔入方丈后,欲越墙而走;妾肥胖不能出,嵩慌急,与妾躲于厕中,被乱军所杀。应劭死命逃脱,投袁绍去了。张闿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淮南去了。后人有诗曰:“曹操奸雄世所夸,曾将吕氏杀全家。如今阖户逢人杀,天理循环报不差。”当下应劭部下有逃命的军士,报与曹操。操闻之,哭倒于地。众人救起。操切齿曰:“陶谦纵兵杀吾父,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杀奔徐州来。夏侯惇、于禁、典韦为先锋。操令:但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行屠戮,以雪父仇。当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操闻之大怒,使夏侯惇于路截杀之。时陈宫为东郡从事,亦与陶谦交厚;闻曹操起兵报仇,欲尽杀百姓,星夜前来见操。操知是为陶谦作说客,欲待不见,又灭不过旧恩,只得请入帐中相见。宫曰:“今闻明公以大兵临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闿之恶,非谦罪也。且州县之民,与明公何仇?杀之不祥。望三思而行。”操怒曰:“公昔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复来相见?陶谦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吾恨!公虽为陶谦游说,其如吾不听何!”陈宫辞出,叹曰:“吾亦无面目见陶谦也!”遂驰马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且说操大军所到之处,杀戮人民,发掘坟墓。陶谦在徐州,闻曹操起军报仇,杀戮百姓,仰天恸哭曰:“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急聚众官商议。曹豹曰:“曹兵既至,岂可束手待死!某愿助使君破之。”陶谦只得引兵出迎,远望操军如铺霜涌雪,中军竖起白旗二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军马列成阵势,曹操纵马出阵,身穿缟素,扬鞭大骂。陶谦亦出马于门旗下,欠身施礼曰:“谦本欲结好明公,故托张闿护送。不想贼心不改,致有此事。实不干陶谦之故。望明公察之。”操大骂曰:“老匹夫!杀吾父,尚敢乱言!谁可生擒老贼?”夏侯惇应声而出。陶谦慌走入阵。夏侯惇赶来,曹豹挺枪跃马,前来迎敌。两马相交,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两军皆乱,各自收兵。 陶谦入城,与众计议曰:“曹兵势大难敌,吾当自缚往操营,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言未绝,一人进前言曰:“府君久镇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兵虽众,未能即破我城。府君与百姓坚守勿出;某虽不才,愿施小策,教曹操死无葬身之地!”众人大惊,便问计将安出。正是:本为纳交反成怨,那知绝处又逢生。 毕竟此人是谁,且听下文分解。
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二十九章 · 正观敌色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
国风 · 周南 · 关雎
此诗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诗歌,通常认为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此诗在艺术上巧妙地采用了「兴」的表现手法。首章以雎鸟相向合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陪君子的联想。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这一行为兴起主人公对女子疯狂的相思与追求。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
洛阳女儿行
写洛阳贵妇生活的富丽豪贵,夫婿行为的骄奢放荡,揭示了高层社会的骄奢淫逸。诗开头八句是叙洛阳女出身骄贵和衣食住行的豪富奢侈。「狂夫」八句是叙洛阳女丈夫行为之骄奢放荡和作为玩物的贵妇的娇媚无聊。「城中」四句是写她们的交住尽是贵戚。并以西施出身寒微作为反衬,发抒作者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