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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村即事
此诗叙写一位垂钓者在深夜归来连船也顾不得系就上岸就寝之事,描绘了江村宁静优美的景色,表现了钓者悠闲的生活情趣。诗名虽题“江村即事”咏景,实则体现了诗人无羁无束的老庄思想。全诗语言清新自然,不加任何藻饰,信手写来,反映了江村生活的一个侧面,营造出一种真切而又恬美的意境。
周易 · 复卦
坤上震下,亨。出入无疾。朋来无咎。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利有攸往。 初九,不远复,无祗悔,元吉。 六二,休复,吉。 六三,频复,厉,无咎。 六四,中行独复。 六五,敦复,无悔。 上六,迷复,凶,有灾眚。用行师,终有大败,以其国君凶,至于十年不克征。
焚书坑
这首七绝的首句以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史实作为切入点,明叙暗议,用略带夸张的手法揭示了焚书与亡国之间的矛盾。次句紧承首句,又从另一角度揭示秦王朝灭亡的教训,有利天险也不能守住基业。第三句在点题的同时,进一步对焚书一事做出了评判。最后一句以议论结尾,借刘邦、项羽二人不读书之史实抒发感慨。这首诗以史家笔法,独辟蹊径,把「焚书」与「亡国」看似不相关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层层推进,自然圆转,言辞夸张,言他人所未言,巧妙的讽刺了秦始皇焚书的荒唐行为。
左传 · 僖公 · 僖公二年
【经】二年春王正月,城楚丘。夏五月辛巳,葬我小君哀姜。虞师、晋师灭下阳。秋九月,齐侯、宋公、江人、黄人盟于贯。冬十月,不雨。楚人侵郑。 【传】二年春,诸侯城楚丘而封卫焉。不书所会,后也。 晋荀息请以屈产之乘与垂棘之璧,假道于虞以伐虢。公曰:「是吾宝也。」对曰:「若得道于虞,犹外府也。」公曰:「宫之奇存焉。」对曰:「宫之奇之为人也,懦而不能强谏,且少长于君,君昵之,虽谏,将不听。」乃使荀息假道于虞,曰:「冀为不道,入自颠軨,伐鄍三门。冀之既病。则亦唯君故。今虢为不道,保于逆旅,以侵敝邑之南鄙。敢请假道以请罪于虢。」虞公许之,且请先伐虢。宫之奇谏,不听,遂起师。夏,晋里克、荀息帅师会虞师伐虢,灭下阳。先书虞,贿故也。 秋,盟于贯,服江、黄也。 齐寺人貂始漏师于多鱼。 虢公败戎于桑田。晋卜偃曰:「虢必亡矣。亡下阳不惧,而又有功,是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必易晋而不抚其民矣,不可以五稔。」 冬,楚人伐郑,斗章囚郑聃伯。
鹊桥仙 · 说盟说誓
《鹊桥仙·说盟说誓》是南宋词人蜀妓的一首词。蜀妓,姓氏及生平不详。陆游门客自蜀携归。存词一首。 陆游将她安置在外室居住,这位门客每隔数日去看望她一次。客偶然因患病而暂时离去,引起了蜀妓的疑心,客作词解释,妓和韵填了这首词以作答。见周密《齐东野语·卷十一》。 蜀妓疑团虽已得释,但怨气犹在,故开端三句写道:“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这定是针对客词的内容而发的,所以故意以恼怒的口吻,嗔怪其甜言蜜语、虚情假意。连用四个“说”字,是为了加强语气,再加上“动便”二字,指明他说这些花言巧语已是惯技,不可轻信。 其实她此时心头怒火已熄,对其心爱之人并非真恨真怨,只不过是要用怨语气气他,以泄心头因相思疑心而产生的郁闷,而这恰恰也是对他深爱和怕真正失去他的一种曲折心理的表现。 对对方情急盟誓和申辩,这位职明灵巧、心地善良的女子终以半气半戏之笔加以责怪:“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脱空,是指说话不老实、弄虚作假。 宋代吕本中《东莱紫微师友杂记》说:“刘器之(安世)尝论至诚之道,凡事据实而言,才涉诈伪,后来忘了前话,便是脱空。”“脱空”当是宋人俗语,她借此讽其所爱之人的殷殷的盟誓之言是念的一本扯谎经,不过是骗她而已。再补上一句“是那个先生教底?”以俏皮的口吻出之,至此,蜀妓佯嗔带笑之态活现读者眼前了。 下阕蜀妓回过口气来,申说自己相思之苦:“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连用四个“不”字,“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与上阕四个说相对的深重,而“一味供他(为他)憔悴”,更见其痴爱。 这正化用了情思柳永《蝶恋花》中“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尽管她精神上遭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而情意仍诚挚不变:“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功夫咒你。”连爱都来不及,那还有时间去咒你,这表现得极为真切入微!这是舍不得咒,不忍心咒呵!从这至爱的深情,可知其上阕对客的责怨。也全出于爱之过甚。一个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妓女,被人轻视,求偶极难。“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是多少烟花女子切身痛苦的体验。而一旦得一知心人,又是多么害怕失去他。故蜀妓此时所表现的又气又恼、又爱又痴的情态是极真实而又具有典型意义的。 全词感情发自肺腑,出之自然。语言通俗,文意浅白,几乎全用口语,不假雕饰,更不隐晦完全出于真情实感不但使人物性格更加鲜明、更加个性化,且使全词生动活泼,富有生活气息。 张耒在《贺方回乐府序》中说:“文章之于人,有满心而发,肆口而成,不待思虑而工,不待雕琢而丽者,皆天理之自然,性情之至道也。”蜀妓词之至妙,恰是如此。
孟子 · 第十三卷 · 尽心上 · 第二十一节
孟子曰:“广土众民,君子欲之,所乐不存焉。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君子乐之,所性不存焉。君子所性,虽大行不加焉,虽穷居不损焉,分定故也。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
中庸 · 第十八章
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
双调 · 庆东原 · 次马致远先辈韵(二首)
门长闭,客任敲,山童不唤陈抟觉。袖中六韬,鬓边二毛,家里箪瓢。他得志笑闲人,他失脚闲人笑。 难开眼,懒折腰,白云不应蒲轮召。解组汉朝,寻诗灞桥,策杖临皋。他得志笑闲人,他失脚闲人笑。
金刚经 · 第十三品 · 如法受持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 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是名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 “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 须菩提言:“甚多,世尊。” “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 “不也,世尊。不可以三十二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木兰花慢 · 其五
软尘飞不到,过微雨、锦机张。正荫绿池幽,交枝径窄,临水追凉。宫妆。盖罗障暑,泛青苹、乱舞五云裳。迷眼红绡绛彩,翠深偷见鸳鸯。 湖光。两岸潇湘。风荐爽、扇摇香。算恼人偏是,萦丝露藕,连理秋房。涉江。采芳旧恨,怕红衣、夜冷落横塘。折得荷花忘却,棹歌唱入斜阳。
双调 · 清江引 · 托咏
这支散曲题为“托咏”,是托物咏怀之意。曲子写一个少女对着天上圆圆的明月,诉说心底的祝愿:愿天下有情人都像明月一样团团圆圆。古人诗、词、曲中常有对月拜祝和把酒发愿的描写,关汉卿的《拜月亭》杂剧中即有对月祝愿的情节,与这首小令有相近的意境。
浣溪沙 · 髻子伤春慵更梳
这是一首反映贵族女子伤春情态的小调。运用正面描写、反面衬托的手法,着意刻画出一颗孤寂的心。 上阕首句写人,「髻子伤春慵更梳」似是述事,其实却是极重要的一句心态描写:闺中女子被满怀春愁折磨得无情无绪,只随意地挽起发髻懒得精心着意去梳理。接下来两句是写景,前句「晚风庭院落梅初」中的「初」字用得极工巧,它使得写景之中又点出了季节时间:习习晚风吹入庭院,正是春寒料峭经冬的寒梅已由盛开到飘零之时。春愁本就撩人,何况又见花落!后句「淡云来往月疏疏」写淡淡的浮云在空中飘来飘去,天边的月亮也显得朦胧遥远。以「疏疏」状月,除了给月儿加上月色朦胧、月光疏冷之外,仿佛那还是一弯残月,它与「淡云」、「晚风」、「落梅」前后相衬,构成了幽静中散发着凄清的景象,完全和首句渲染的心境相吻合。上阕运用了由人及物、由近及远、情景相因的写法,深刻生动。 下阕通过富贵华侈生活的描写,含蓄地反衬伤春女子内心的凄楚。前两句写室内陈设极尽华美「玉鸭熏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镶嵌着美玉的鸭形熏炉中,还闲置着珍贵的龙脑香,懒得去点燃熏香;织有朱红的樱桃花色的、覆盖如斗形的小帐低垂,上面装饰着五色纷披的丝穗。这里主要写室内的静物,但也有心情的透露,如「玉鸭熏炉闲瑞脑」中的一个「闲」字,不就闪现出女主人公因愁苦无绪,连心爱的龙脑香味也懒得闻嗅了吗!结尾是一个问句「通犀还解辟寒无」,句中的「通犀」指能避寒气的犀角,名「辟寒犀」,据唐·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载:「开元二年冬,交趾国进犀一株,色黄如金。使者请以金盘置于殿中,温然有暖气袭人」,意谓:试问这只金灿灿的辟寒犀角,现在还会不会再把温暖宜人的气味释放出来?句中「还解」的一个「还」字点出了这样的内容:往昔之时,这只犀角曾尽心尽意地为男女主人布温驱寒;而今伊人远去,天各一方,犀角有情也应感伤,你到底还知道抑或忘记了为孤独的女主人避寒的使命呢?词人假借向犀角的设问,进一步刻画词中人触物伤情多愁善感的性格,也使句意曲折婉转、摇曳生姿,好似在微波细纹的水面上,又激打起一圈向周边渐渐扩展的涟漪。 该篇在写作技巧上的特点,值得加以强调的当推:炼字维妙,不着雕痕;未画愁容,愁态毕现。
木兰花令 · 次欧公西湖韵
《木兰花令·次欧公西湖韵》是宋代文学家苏东坡的词作。上阕写自己泛舟颍河时触景生情,下阕写月出波心而生的感慨和思念之情。全词委婉深沉,清丽凄恻,情深意长,表达了对恩师的怀念之情。
生查子
《生查子·惆怅彩云飞》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所写的一首词。上片说彩云飞逝,不知飘落高天何处,这显然是托比之法,意在说所爱之人踪影全无,而今只落得空倚相思树的悲凉情境了。下片则说别时之情景长存,而使他彻夜不眠,辗转反侧,并甘愿忍受着这凄清孤独之苦。词重在心理刻画,婉转深细,是一首悼亡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