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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 · 钱塘端午
此词描绘了在端午节时的各种赏心乐事。上阕开始就用移情手法描绘了湖光山色的美丽可人,继而用对比手法自身所处的十三楼加以赞美;下阕提笔便极写宴饮对酌的游赏乐事,其後则用一曲声满湖山的轻歌曼曲作结。有情、有景、有声、有色,给人一种飘然欲仙的愉悦之感。
江神子 · 别徐州
此词作于元丰二年(西元一〇七九年)三月东坡由徐调知湖州途中。因弟子由通判南都(今河南商丘),便于赴任途中先去南都小住半月,随後再南下。此词系南下途中所作,叙写与徐州友人的别情。词中化用唐代李义山《无题》诗中「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句意,将积郁的愁思注入即事即地的景物之中,抒发了作者对徐州风物人情无限留恋之情,并在离愁别绪中融入了深沉的身世之感。别恨是全词主旨,上阕写别时情景,下阕想象别后境况。 上阕以感慨起调,言天涯流落,愁思茫茫,无穷无尽。「天涯流落」,深寓词人的身世之感。东坡外任多年,类同飘萍,自视亦天涯流落之人。他在徐州仅两年,又调往湖州,南北辗转,这就更增加了他的天涯流落之感。这一句同时也饱含着词人对猝然调离徐州的感慨。「既相逢,却匆匆」两句,转写自己与徐州人士的交往,对邂逅相逢的喜悦,对骤然分别的痛惜,得而复失的哀怨,溢于言表。「携手」两句,写他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最後离开此地时依依惜别的动人一幕。「携手佳人」,借与佳人乍逢又别的感触言离愁。「和泪折残红」,写作者面对落花,睹物伤怀,情思绵绵,辗转不忍离去,同时也是写离徐的时间,启过拍「为问」三句。末三句由残红而想到残春,因问东风尚余几许,感叹纵使春光仍在,而身离徐州,与谁同春!此三句通过写离徐后的孤单,写对徐州的依恋,且笔触一波三折,婉转抑郁。 词的下阕即景抒情,继续抒发上阕未了之情。过阕「隋隄三月水溶溶」,是写词人离徐途中的真景,将浩荡的悲思注入东去的三月隋隄那溶溶春水中。 「背归鸿,去吴中」,亦写途中之景,而意极沉痛。春光明媚,鸿雁北归故居,而词人自己却与雁行相反,离开徐州热土,南去吴中湖州。东坡显然是把徐州当成了他的故乡,而自叹不如归鸿。「彭城」即徐州城。「清泗与淮通」暗寓作者不忍离徐,而现实偏偏无情,不得不背鸿而去,故于途中频频回顾,直至去程已远,回顾之中,唯见清澈的泗水由西北而东南,向着淮水脉脉流去。看到泗水,触景生情,自然会想到徐州(泗水流经徐州)。歇拍三句,即景抒情,于沉痛之中交织着怅惘的情绪。徐州既相逢难再,因而词人欲托清泗流水把千滴相思之泪寄往徐州,怎奈楚江(指泗水)东流,相思难寄,怎不令词人怅然若失!托淮泗以寄泪,情真意厚,且想象丰富,造语精警;而楚江东流,又大有「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之意,感情沉痛、怅惘,读之令人肠断。 此词写别恨,采用了化虚为实的艺术手法。作者由分别之地彭城,想到去途中沿泗入淮,向吴中新任所的曲折水路;又由别时之「和泪」,想到别後的「寄泪」。这样,离愁别绪更显深沉、哀婉。结句「流不到,楚江东」,别泪千点因春水溶溶而愈见浩荡,犹如一声绵长的浩叹,久远地回响在读者的心头。
周易 · 贲卦
艮上离下,亨。小利有攸往。 初九,贲其趾,舍车而徒。 六二,贲其须。 九三,贲如,濡如,永贞吉。 六四,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 六五,贲于丘园,束帛戋戋,吝,终吉。 上九,白贲,无咎。
治国第四十八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昔者,七十九代之君,法制不一,号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国富而粟多也。夫富国多粟生于农,故先王贵之。凡为国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则民无所游食,民无所游食则必农。民事农则田垦,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国富者兵强,兵强者战胜,战胜者地广。是以先王知众民、强兵、广地、富国之必生于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农事。今为末作奇巧者,一日作而五日食。农夫终岁之作,不足以自食也。然则民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则田荒而国贫矣。 凡农者月不足而岁有余者也,而上征暴急无时,则民倍贷以给上之征矣。耕耨者有时,而泽不必足,则民倍贷以取庸矣。秋籴以五,春粜以束,是又倍贷也。故以上之证而倍取于民者四,关市之租,府库之征粟十一,厮舆之事,此四时亦当一倍贷矣。夫以一民养四主,故逃徙者刑而上不能止者,粟少而民无积也。 嵩山之东,河汝之间,蚤生而晚杀,五谷之所蕃孰也,四种而五获。中年亩二石,一夫为粟二百石。今也仓廪虚而民无积,农夫以粥子者,上无术以均之也。故先王使农、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终岁之利无道相过也。是以民作一而得均。民作一则田垦,奸巧不生。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奸巧不生则民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 不生粟之国亡,粟生而死者霸,粟生而不死者王。粟也者,民之所归也;粟也者,财之所归也;粟也者,地之所归也。粟多则天下之物尽至矣。故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参徙成国。舜非严刑罚重禁令,而民归之矣,去者必害,从者必利也。先王者善为民除害兴利,故天下之民归之。所谓兴利者,利农事也;所谓除害者,禁害农事也。农事胜则入粟多,入粟多则国富,国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虽变俗易习、驱众移民,至于杀之,而民不恶也。此务粟之功也。上不利农则粟少,粟少则人贫,人贫则轻家,轻家则易去、易去则上令不能必行,上令不能必行则禁不能必止,禁不能必止则战不必胜、守不必固矣。夫令不必行,禁不必止,战不必胜,守不必固,命之曰寄生之君。此由不利农少粟之害也。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务,有人之涂,治国之道也。
闲居初夏午睡起二绝句(其一)
此诗写芭蕉分绿,柳花戏舞,诗人情怀也同有景物一样清新闲适,童趣横生。儿童捉柳花,柳花似也有了无限童心,在风中与孩童们捉迷藏。不时有笑声漾起,诗人该是从睡梦中被它叫醒的。首二句点明初夏季节,后二句表明夏日昼长,百无聊赖之意。这首诗选用了梅子、芭蕉、柳花等物象来表现初夏这一时令特点。诗人闲居乡村,初夏午睡后,悠闲地看着儿童扑捉戏玩空中飘飞的柳絮,心情舒畅。诗中用“软”字,表现出他的闲散的意态;“分”字也很传神,意蕴深厚而不粘滞;尤其是“闲”字,不仅淋漓尽致地把诗人心中那份恬静闲适和对乡村生活的喜爱之情表现出来,而且非常巧妙地呼应了诗题。
风入松 · 其一 · 为友人放琴客赋
《风入松·为友人放琴客赋》是宋代词人吴文英所写的一首词。此词描述友人恩爱的小妾离去的悲戚情景,表达了作者对友人迫于无奈而失去小妾之事的感叹。全词紧扣题意“放琴客”,反复歌吟,可见这“琴客”实是友人郭清华的心爱之人。
绮罗香 · 四首 · 其四
隋苑芜荒,阿房火冷,时拂画檐轻坠。一点清辉,惯搅玉人无睡。 冲暗露、团扇亲兜,上鱼钥、小门深闭。恨此时、荒冢青磷,幽光孤另鲍家鬼。 凉风初撼木叶,纤月初沈树杪,早秋天气。些小微茫,隔院飞来三四。 照不见、醉梦生涯,只饱谙、夜深滋味。待收拾、晶盒芸囊,盟星书细字。
楚辞 · 九歌 · 其六 · 少司命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恍兮浩歌。 孔盖兮翠旌,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杂曲歌辞 · 远别离
这首乐府诗通过娥皇、女英二妃和舜帝生离死别的故事,表现远别离的悲哀,并从故事中引出「尧幽囚」、「舜野死」的传说,说明人君失权的后果。「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形象地表现了诗人对唐王朝前途的忧虑。 全诗议论、抒情和情景描写穿插得妥帖自然,以娥皇女英事开头,又以其事作结,既保持了结构上的完整性,又令人领略了悲剧式的崇高之美,艺术手法与诗歌主旨并行不悖,体现了李诗行云流水的风格。
南歌子 · 丁酉清明
黄昇这首词题为「丁酉清明」,「丁酉」指的是宋理宗嘉熙元年(公元1237年),此诗是一首伤春怀人的词作。 「天下传新火,人间试裌衣。」上句指的是清明。 古代四季用不同的木材钻木取火,季节变换时所取之火便叫新火。按「唐制,清明时赐百官新火。」上句用天上一语,即出此典故。 上句天上,下句人间,意境不凡,实际上与此词所写之怀人高情相为表里。三月清明之时,人间刚穿上裌衣,清明日虽是一平常而新鲜的生活感受,却触动了词人的一番之伤心情感。时序变换漂泊很久,离恨久矣,意在言外。「定巢新燕觅香泥。」新燕归来,栖息于旧巢,飞衔香泥,经营家室,真是一片欢忙的景象。这里所说的「新」「香」,层层点衬出春天之美好。此句所描写之景象,反衬人之离别,在家居住的却空守闺阁,漂泊的人却有家不得归,皆不言而喻。「不为绣帘朱户说相思。」歇拍是紧承上句出来,由此而明白此三句都是设想之辞,虚摹居者之情境。燕子合家呢喃言欢,闺阁中人却默默相思。替闺中人设想相思之苦,却出以燕子不为闺中人说相思,境界极美。 过阕从对方之虚摹回到自己之现境。「侧帽吹飞絮,凭栏送落晖。」过阕二句是作者自己伤春怀人的真实写照。风吹飘飞的柳絮侧帽独行。凭栏,远眺独送渐落的馀晖。这凄凉的意味又于独守闺阁有什么不同呢?写飞絮,则感叹春将暮矣。写落晖,则悲叹太阳云西下矣。有家归不得之悲怆,直透出词面。用侧帽、落晖等字,不但生动传神,而且淡雅。「粉痕销淡锦书稀」,说的是闺中人从前寄来的书信,上有泪痕,今已消逝,则是因为藏之已久;更言书信之稀,并且不能再得。其中久别信断之事,长念不已之情,真实可现。「怕见山南山北子规啼。」结笔承锦书稀写出,仍落笔于现境,全篇使人觉得收得稳重。子规啼叫之声音,古人以为象说「不如归去」,声调非常凄切,尤其在行人听来,更是叫人感伤。曰山南山北,则暮春无处不闻子规,即使不愿听见,也不得不听见。无可逃脱的离恨,到曲终时仍绵绵不断。 此词虽小,却意境高远,表现出了深切真挚的怀友之情,写来虚实相映,笔法丰富,曲折多姿。
左传 · 隐公 · 隐公八年
【经】八年春,宋公、卫侯遇于垂。三月,郑伯使宛来归祊。庚寅,我入祊。夏六月己亥,蔡侯考父卒。辛亥,宿男卒。秋七月庚午,宋公、齐侯、卫侯盟于瓦屋。八月,葬蔡宣公。九月辛卯,公及莒入盟于浮来。螟。冬十有二月,无骇卒。 【传】八年春,齐侯将平宋、卫,有会期。宋公以币请于卫,请先相见,卫侯许之,故遇于犬丘。 郑伯请释泰山之祀而祀周公,以泰山之祊易许田。三月,郑伯使宛来归祊,不祀泰山也。 夏,虢公忌父始作卿士于周。 四月甲辰,郑公子忽如陈逆妇妫。辛亥,以妫氏归。甲寅,入于郑。陈金咸子送女。先配而后祖。金咸子曰:「是不为夫妇。诬其祖矣,非礼也,何以能育?」 齐人卒平宋、卫于郑。秋,会于温,盟于瓦屋,以释东门之役,礼也。 八月丙戌,郑伯以齐人朝王,礼也。 公及莒人盟于浮来,以成纪好也。 冬,齐侯使来告成三国。公使众仲对曰:「君释三国之图以鸠其民,君之惠也。寡君闻命矣,敢不承受君之明德。」 无骇卒。羽父请谥与族。公问族于众仲。众仲对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胙之土而命之氏。诸侯以字为谥,因以为族。官有世功,则有官族,邑亦如之。」公命以字为展氏。
卷珠帘 · 记得来时春未暮
《卷珠帘·记得来时春未暮》是北宋女词人魏玩所作的恋情词。词中托为一个多情女子的身口,以追忆的方式,叙写了一段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倾诉了抒情女主人公对于不幸爱情的怨恨、懊悔和悲伤,谴责了玩弄女性、背叛爱情的负心男子,表现了作者对时代不幸女子的深切同情。全词凄艳婉秀,感人至深。
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十九章 · 假真并观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