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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台(陈君衡游未还,周公谨有怀人之赋,倚歌和之)
驼褐轻装,狨鞯小队,冰河夜渡流澌。朔雪平沙,飞花乱拂蛾眉。琵琶已是凄凉调,更赋情、不比当时。想如今,人在龙庭,初劝金卮。 一枝芳信应难寄,向山边水际,独抱相思。江雁孤回,天涯人自归迟。归来依旧秦淮碧,问此愁、还有谁知。对东风,空似垂杨,零乱千丝。
青玉案 · 和贺方回韵,送山谷弟贬宜州
千峰百嶂宜州路。天黯淡、知人去。晓别吾家黄叔度。弟兄华发,远山修水,异日同归处。 樽罍饮散长亭暮。别语缠绵不成句。已断离肠能几许。水村山馆,夜阑无寐,听尽空阶雨。
声声慢 · 迎门高髻
迎门高髻,倚扇清吭,娉婷未数西州。浅拂朱铅,春风二月梢头。相逢靓妆俊语,有旧家、京洛风流。断肠句,试重拈彩笔,与赋闲愁。 犹记凌波欲去,问明珰罗袜,却为谁留。枉梦相思,几回南浦行舟。莫辞玉樽起舞,怕重来、燕子空楼。谩惆怅,抱琵琶、闲过此秋。
左传 · 襄公 · 襄公三十一年
【经】三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夏六月辛巳,公薨于楚宫。秋九月癸巳,子野卒。己亥,仲孙羯卒。冬十月,滕子来会葬。癸酉,葬我君襄公。十有一月,莒人杀其君密州。 【传】三十一年春,王正月,穆叔至自会,见孟孝伯,语之曰:「赵孟将死矣。其语偷,不似民主。且年未盈五十,而谆谆焉如八九十者,弗能久矣。若赵孟死,为政者其韩子乎!吾子盍与季孙言之,可以树善,君子也。晋君将失政矣,若不树焉,使早备鲁,既而政在大夫,韩子懦弱,大夫多贪,求欲无厌,齐、楚未足与也,鲁其惧哉!」孝伯曰:「人生几何?谁能无偷?朝不及夕,将安用树?」穆叔出而告人曰:「孟孙将死矣。吾语诸赵孟之偷也,而又甚焉。」又与季孙语晋故,季孙不从。 及赵文子卒,晋公室卑,政在侈家。韩宣子为政,为能图诸侯。鲁不堪晋求,谗慝弘多,是以有平丘之会。 齐子尾害闾丘婴,欲杀之,使帅师以伐阳州。我问师故。夏五月,子尾杀闾丘婴以说于我师。工偻洒、渻灶、孔虺、贾寅出奔莒。出群公子。 公作楚宫。穆叔曰:「《大誓》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君欲楚也夫!故作其宫。若不复适楚,必死是宫也。」六月辛巳,公薨于楚宫。叔仲带窃其拱璧,以与御人,纳诸其怀而从取之,由是得罪。 立胡女敬归之子子野,次于季氏。秋九月癸巳,卒,毁也。 己亥,孟孝伯卒。 立敬归之娣齐归之子公子裯,穆叔不欲,曰:「大子死,有母弟则立之,无则长立。年钧择贤,义钧则卜,古之道也。非适嗣,何必娣之子?且是人也,居丧而不哀,在戚而有嘉容,是谓不度。不度之人,鲜不为患。若果立之,必为季氏忧。」武子不听,卒立之。比及葬,三易衰,衰衽如故衰。于是昭公十九年矣,犹有童心,君子是以知其不能终也。 冬十月,滕成公来会葬,惰而多涕。子服惠伯曰:「滕君将死矣!怠于其位,而哀已甚,兆于死所矣。能无从乎?」癸酉,葬襄公。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寡君使□请命。」对曰:「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逢执之不间,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币,亦不敢暴露。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敢输也。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邑之罪。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以崇大诸侯之馆。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易道路,圬人以时塓馆宫室。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瞻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宾至如归,无宁灾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公行,而天厉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若又勿坏,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敢请执事,将何以命之?虽君之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敢惮勤劳?」文伯覆命,赵文子曰:「信!我实不德,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使士文伯谢不敏焉。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乃筑诸侯之馆。 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之绎矣,民之莫矣。』其知之矣。」 郑子皮使印段如楚,以适晋告,礼也。 莒犁比公生去疾及展舆,既立展舆,又废之。犁比公虐,国人患之。十一月,展舆因国人以攻莒子,弑之,乃立。去疾奔齐,齐出也。展舆,吴出也。书曰「莒人弑其君买朱锄。」言罪之在也。 吴子使屈狐庸聘于晋,通路也。赵文子问焉,曰:「延州来季子其果立乎?巢陨诸樊,阍戕戴吴,天似启之,何如?」对曰:「不立。是二王之命也,非启季子也。若天所启,其在今嗣君乎!甚德而度,德不失民,度不失事,民亲而事有序,其天所启也。有吴国者,必此君之子孙实终之。季子,守节者也。虽有国,不立。」 十二月,北宫文子相卫襄公以如楚,宋之盟故也。过郑,印段廷劳于棐林,如聘礼而以劳辞。文子入聘。子羽为行人,冯简子与子大叔逆客。事毕而出,言于卫侯曰:「郑有礼,其数世之福也,其无大国之讨乎!《诗》曰:『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礼之于政,如热之有濯也。濯以救热,何患之有?」 子产之从政也,择能而使之。冯简子能断大事,子大叔美秀而文,公孙挥能知四国之为,而辨于其大夫之族姓、班位、贵贱、能否,而又善为辞令,裨谌能谋,谋于野则获,谋于邑则否。郑国将有诸侯之事,子产乃问四国之为于子羽,且使多为辞令。与裨谌乘以适野,使谋可否。而告冯简子,使断之。事成,乃授子大叔使行之,以应对宾客。是以鲜有败事。北宫文子所谓有礼也。 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何如?」子产曰:「何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岂不遽止,然犹防川,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然明曰:「蔑也今而后知吾子之信可事也。小人实不才,若果行此,其郑国实赖之,岂唯二三臣?」 仲尼闻是语也,曰:「以是观之,人谓子产不仁,吾不信也。」 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否?」子皮曰:「愿,吾爱之,不吾叛也。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治矣。」子产曰:「不可。人之爱人,求利之也。今吾子爱人则以政,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子之爱人,伤之而已,其谁敢求爱于子?子于郑国,栋也,栋折榱崩,侨将厌焉,敢不尽言?子有美锦,不使人学制焉。大官、大邑,身之所庇也,而使学者制焉,其为美锦,不亦多乎?侨闻学而后入政,未闻以政学者也。若果行此,必有所害。譬如田猎,射御贯则能获禽,若未尝登车射御,则败绩厌覆是惧,何暇思获?」子皮曰:「善哉!虎不敏。吾闻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者、近者。我,小人也。衣服附在吾身,我知而慎之。大官、大邑所以庇身也,我远而慢之。微子之言,吾不知也。他日我曰:『子为郑国,我为吾家,以庇焉,其可也。』今而后知不足。自今,请虽吾家,听子而行。」子产曰:「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吾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抑心所谓危,亦以告也。」子皮以为忠,故委政焉。子产是以能为郑国。 卫侯在楚,北宫文子见令尹围之威仪,言于卫侯曰:「令尹似君矣!将有他志,虽获其志,不能终也。《诗》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终之实难,令尹其将不免?」公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诗》云:『敬慎威仪,惟民之则。』令尹无威仪,民无则焉。民所不则,以在民上,不可以终。」公曰:「善哉!何谓威仪?」对曰:「有威而可畏谓之威,有仪而可像谓之仪。君有君之威仪,其臣畏而爱之,则而象之,故能有其国家,令闻长世。臣有臣之威仪,其下畏而爱之,故能守其官职,保族宜家。顺是以下皆如是,是以上下能相固也。《卫诗》曰:『威仪棣棣,不可选也。』言君臣、上下、父子、兄弟、内外、大小皆有威仪也。《周诗》曰:『朋友攸摄,摄以威仪。』言朋友之道,必相教训以威仪也。《周书》数文王之德,曰:『大国畏其力,小国怀其德。』言畏而爱之也。《诗》云:『不识不知,顺帝之则。』言则而象之也。纣囚文王七年,诸侯皆从之囚。纣于是乎惧而归之,可谓爱之。文王伐崇,再驾而降为臣,蛮夷帅服,可谓畏之。文王之功,天下诵而歌舞之,可谓则之,文王之行,至今为法,可谓象之。有威仪也。故君子在位可畏,施舍可爱,进退可度,周旋可则,容止可观,作事可法,德行可像,声气可乐,动作有文,言语有章,以临其下,谓之有威仪也。」
短歌行
《短歌行》是汉末政治家、文学家曹操以乐府古题创作的两首诗,是汉乐府旧题,属于《相和歌辞·平调曲》。这是第一首,通过宴会的歌唱,以沉稳顿挫的笔调抒写了诗人求贤如渴的思想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 全诗内容深厚,庄重典雅,感情充沛,充分发挥了诗歌创作的特长,准确而巧妙地运用了比兴手法,来达到寓理于情,以情感人的目的,历来被视为曹操的代表名作之一。
贺新郎 · 陪履斋先生沧浪看梅
此词为沧浪亭赏梅,追怀抗金名将韩世忠,感慨时事之作。上片写英雄陈迹。“乔木”六句追怀韩世忠抗金之英雄业绩,感叹恢复中原神州故里的梦想破灭,为韩世忠遭权奸秦桧剥夺兵权,闲居沧浪小筑之英雄寂寞深致悲慨。“东风悭”之意象,既借赤壁之战古事以映衬现实,又借东风意象写天不助人,隐喻秦桧等奸佞破坏了中兴大业,迫使英雄末路而无所用武,遭到“梦断神州”之悲剧。“华表”四句悬想英雄忠魂返归故居,感叹物异人非,昔日繁花翠竹之美景,竟变作花竹枝梢零露悲凉,滴泪凄清的衰瑟景象。 下片写沧浪看梅。“遨头”五句写词人陪吴潜瞻仰英雄故居后,便簇拥着一支游春队寻幽问梅。最后“两无言”、“寄残醉”则以词人与吴潜目注沧浪水逝而相对无言、借酒消愁,寄恨于醉,传达出一种末世无望的消沉和颓废。本词“沧浪”之所以能与“看梅”相融于同一题旨,在于亭与梅在底蕴精髓的相通。吴潜是爱国名臣,吴文英为其幕僚,从本词“此心与东君同意”及“催发寒梢冻蕊”等词句来看,确有“言外寄慨”之意。
浣溪沙 · 徐州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潭在城东二十里,常与泗水增减,清浊相应(其三)
这组《浣溪沙》词是苏东坡四十三岁在徐州任太守时所作。 元丰元年(西元一〇七八年)春,徐州发生了严重旱灾,作为地方官的东坡曾率众到城东二十里的石潭求雨。得雨后,他又与百姓同赴石潭谢雨。东坡在赴徐门石潭谢雨路上写成组词《浣溪沙》,共五首,这是第三首。作品描述他乡间的见闻和感受。艺术上颇具匠心,词中从农村习见的典型事物入手,意趣盎然地表现了淳厚的乡村风味。淸新朴实,明白如话,生动真切,栩栩传神,是此词的显著特色。 这组词文风朴实,格调清新,不取艳辞,不采僻典,以诗的句法入词,是这组词的主要艺术特色。它完全突破了「词为艳科」的藩篱,为农村词的发展开创了良好的文风。稼轩农村词便直受到东坡词影响。 这组词将农村题材带入北宋词坛,给词坛带来了朴素淸新的乡土气息,对词的题材,有开拓意义。用形象生动的笔触描写农村风光,反映农民的情绪,为农民的喜悦而欣慰,对农民的痛苦寄以同情,这些在中国词史上东坡是第一个卓有成绩的。同时,在艺术描写上也很有特色,很好地做到了情景交融。善于抓住特定情况下的景。抒发此时此地的情。善于运用平常的景表现朴素而又丰富深厚的情。在语言上也淸丽自然,洗尽华靡见真淳。
归朝欢 · 送都宪秦公巡抚北畿
使君才器由天赋。骅骝早聘青云路。京华扬历政声隆,藩郡翱翔仁泽溥。九重深眷顾。玉节煌煌明绣斧。到京畿,扬清激浊,千里民安祚。 东风吹散西山雨。冠盖纷纷朝出祖。黎元深感使君恩,车前卧辙人无数。圣主思贤辅。姓名定入金瓯覆。怅明朝,相思两地,空望云间树。
周易 · 晋卦
离上坤下,康侯用锡马蕃庶,昼日三接。 初六,晋如摧如,贞吉。罔孚,裕无咎。 六二,晋如,愁如,贞吉。受兹介福于,其王母。 六三,众允,悔亡。 九四,晋如鼫鼠,贞厉。 六五,悔亡,失得,勿恤。往吉,无不利。 上九,晋其角,维用伐邑,厉吉,无咎,贞吝。
阮郎归 · 耒阳道中为张处父推官赋
淳熙六年至七年(公元1179年~公元1180年),辛稼轩正在湖南安抚使任上。一次,在湖南耒阳道上,遇到了故友张处父,倾盖相接,把襟话旧,写下了这首词。词的上阕写景,描写他乡遇故人的具体环境,透露出作者的凄凉处境和忧愤心情。词的下阕写情,描写他在故人面前倾吐表情,表现了他的内心矛盾和痛苦。词短情长,感情真挚朴实。
瑞鹤仙 · 杏烟娇湿鬓
杏烟娇湿鬓。过杜若汀洲,楚衣香润。回头翠楼近。指鸳鸯沙上,暗藏春恨。归鞭隐隐。便不念、芳痕未稳。自箫声、吹落云东,再数故园花信。 谁问。听歌窗罅,倚月钩栏,旧家轻俊。芳心一寸,相思后,总灰烬。奈春风多事,吹花摇柳,也把幽情唤醒。对南溪、桃萼翻红,又成瘦损。
狐非狐歌
据《魏书》载,公元534年,宇文泰强迫魏孝武帝迁都长安,高欢在邺城立元善见为帝,称孝静帝,北魏分为东、西魏。公元557年,宇文泰夺取西魏政权,建立北周。此诗就是对宇文泰篡夺西魏政权行为的讽刺。 因为宇文泰小名叫黑獭。獭这种动物,既像狐,又非狐;既像貉,又非貉。故诗中说他"狐非狐,貉非貉"。"索"是指北魏拓跋鲜卑族的统治者,因为他们把头发编成辫子,称为"索发",南朝人称他们为"索虏"。所谓"咬断索"就是夺取了拓跋鲜卑族的统治权。
女冠子 · 元夕
此词为歌咏元宵,抒发盛衰兴亡感慨之作,写于南宋覆亡之后。上片写今昔元宵盛衰的感伤。“蕙花”六句追怀南宋元宵的繁盛景象,描绘出一幅声色、光影交织的元宵灯月图。“而今”三句突作顿折,强调昔日游人熙攘,红尘迷暗明月的光景已然消失,流露出故国覆亡后元宵凄凉的深切悲痛和失落。“况年来”二句折笔写自身深怀亡国哀痛而“心懒意怯”,怕与幼稚无知的女娃们嬉闹游耍。 下片抒写怀旧情肠。“江城”三句补写元夜灯盏冷落,至初更便已悄寂无人,同昔日通宵游赏灯会之举国欢庆,形同天壤之别。“再向天公借”是作者于悄寂无聊,苦极悲极之际的突发奇想,流露出繁华消逝,大势已去,人力难复的无奈与憾恨。末以“笑”字带出对邻女犹唱“夕阳西下”之词的亦谐亦庄的感叹,其所唱元宵盛景与词人写“旧家风景”相谐相映,令词人肃然动情,令词人酸楚难堪,故作无言的苦笑,令人备觉伤感。
浣溪沙 · 玄真子《渔父词》极清丽,恨其曲度不传,故加数语,令以《浣溪沙》歌之
宋神宗元豐七年(西元一〇八四年)四月,东坡离开黄州赴汝州途中,沿长江而下,在途中看到渔父生活的景象,即景联想,作该词描写渔父的生活。上阕写黄州、黄石一带山光水色和田园风光,下阕写渔父的生活景象。全词采用了描写、联想的写作手法,在秀丽的水乡风光和理想化的渔人生活中寄托了东坡热爱自由、热爱人自然的情怀。
金刚经 · 第十品 · 庄严净土分
本章通过解构佛本身的庄严,阐明佛法的真谛是“庄严净土”。标目是“庄严净土”,佛与须菩提通过对话,说明真正的庄严净土就是无所执著,连佛在燃灯佛处得到了佛法没有,菩萨的功德使佛地更庄严了没有这些念头,也不要执著。这就是“无所住而生其心”,这样才能真正认识佛法的“大身”——就是“非身”。前人评点说:“随其心净,则佛土净。盖此心清净,便是庄严佛土,悉以外饰为哉?七宝宫殿,五彩栋宇,皆外饰也,此凡夫所谓庄严,非菩萨之所谓庄严。欲知菩萨庄严,当于非庄严中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