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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退示官吏
这是一首斥责统治者横征暴敛的诗作。诗序交代了历史背景,诗中表现了官吏不顾人民死活的社会现状。此诗对“今彼征敛者,迫之如火煎”的现象发出了愤怒的谴责,揭露了安史之乱以后官吏对人民横征暴敛的罪行,批判了征敛害民的官吏,控诉了官不如贼的黑暗社会,作者表示宁愿弃官归隐,也绝不做残害人民以邀功之人。全诗质朴自然,直抒胸臆,毫无雕饰之感。
国风 · 召南 · 采蘩
《国风·召南·采蘩》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反映人们为祭祀而劳作的诗,主要叙写为了采办祭祀所需的用来燎烧的蒿草,主人公大费周章地去寻找和采办的经过和完成祭祀过程的辛劳。诗中采蘩者的身份历来有争议,或说宫女,或说夫人,或说奴仆。全诗三章,每章四句,重章叠句。其主要特色在于前两章以一问一答出之,明显地受了原始民歌的影响;末章写其仪容,用「僮僮」「祁祁」,言语虽简,而采蘩者之仪态神情可现。
醉蓬莱
正梧阴碧转,扇浪凉生,渐回秋意。祥绕朱门,有嵩灵钟瑞。笔走龙蛇,句雕风月,好客敦高谊。苏小琵琶,绿珠箫管,日添罗绮。 邃阁清班,贰车清政,奕叶蝉联,世间谁比。行侍甘泉,趁青春荣贵。尽卷虾须,满斟鹦鹉,向画堂沉醉。铜狄摩挲,蓬莱清浅,八千椿岁。
玲珑四犯 · 却梦调元景病次家兄仲谋韵
寄语东君,莫宠柳骄花,诱他年少。漏泄春光,多在这华胥道。何事孤眠帐底,夜夜有、彩云飞到。似神君、为侬却病,引入上林祠庙。 睡乡即是温柔境,有紫玉、如烟相抱。刚则是灵犀一点,通却心中窍。害得文园憔悴,那梦儿、偏生还要。愿生生、不作有情痴,长得安然睡觉。
更漏子
《更漏子·塞鸿高》是宋代词人晏殊所作的一首词。词写秋日一次歌舞酒宴。上片写秋日亦有好的景致,塞鸿高飞,秋露滋润,银河清浅,一幅高远爽朗的景象。人生苦短,盛年难久,下片写在这样的环境中,遇到嘉宾,自然要设宴开怀欢饮。酒宴上还有美女演奏宝筝,拍碎檀板,罗袖起舞,劝酒助兴。词人劝说宾客,要尽情饮酒,哪怕醉倒在现场。人生有许多离别的痛苦,趁眼前欢聚,就该及时行乐。此词风格明快、简洁、清新、自然,毫无矫饰之态,更无绮靡之语,引用前人成句,不露斧凿之痕,技巧相当高妙。
沁园春 · 赴密州,早行,马上寄子由
此词作于宋神宗熙宁七年(西元一〇七四年)七月,苏东坡由杭州移守密州(州治今山东诸城)的早行途中寄给其弟苏颍滨的作品。词中由景入情,由今入昔,直抒胸臆,表达了作者人生遭遇的不幸和壮志难酬的苦闷。
长相思 · 汴水流
《长相思·汴水流》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词作。这是中唐时期比较正规成熟的词作,写一位女子倚楼怀人。此词上阕写景,暗寓恋情;下阕直抒胸臆,写女子久盼丈夫不归的怨恨。前三句用三个「流」字,写出水的蜿蜒曲折,也酿造成低徊缠绵的情韵;下面用两个「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绵长。全词以「恨」写「爱」,用浅易流畅的语言、和谐的音律,表现人物的相思之痛、离别之苦;特别是那一派流泻的月光,更烘托出哀怨忧伤的气氛,增强了艺术感染力,显示出这首小词言简意富、词浅味深的特点。
画堂春 · 本意
这是一首抒写春闺思远的词。上阕写暮春景色,下阕写离人愁思。词中用东风衬托“柳”,见其婀娜多姿;用雨馀、斜阳衬托“草”,见其嫩绿鲜美。而杏花糁径,燕啄香泥,屏画潇湘,白云深锁,寒夜失眠,更引起闺中人的无限思量。词中女主人公生活规律颠倒,白天稳睡红窗,夜里则枕畔难安,生动体现了女子的春情难耐。全词以景衬人,宛转细腻地抒写了闺中人的绵绵情思。
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三十九章 · 教诲无差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夫子哂之。 “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 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三子者出,曾晳后。曾晳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 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蓦山溪 · 梅
这是首咏梅词。上阕写梅花品格的髙洁。「洗妆」四句赞梅花不御铅华脂粉之「真态」与「竹外一枝斜」之逸姿,如「在山泉水清」的佳人。「黄昏院落」五句感叹梅花「清香」无人知赏,藏于黄昏院落其清香无处寄托,更何况僻在江头路旁,又遭风雪交摧,实在是孤寂不幸。词人对梅花孤芳无赏的命运深致同情和伤惋。 下阕写作者赏梅时的情怀。「疏影」写月映梅花,花开冷淡,词人为之消魂痛楚。「结子」写梅子成熟,又遭遇细雨淋漓,如泪如泣。「孤芳」五句词人感叹梅花一生清真孤髙却频遭摧折和弃置,过于凄凉、孤寂,竟使同情和喜爱梅花的有情者为之平添无穷愁伤。「消瘦」三句词人以多情瘦损的沈约自比,讲我而今为伊(梅)「消瘦损」,梅花你可知否?显然,词人以惜梅、爱梅的多情者自诩,亦以梅之品格,境遇映衬自身,显然是有一定的寓意或寄托。综观全词,此词很少对梅花作具象的描摹与比喻,「而纯在空处提笔描写」,遗形写神,显示了梅花孤髙幽独、清真绝逸的本性。
倾杯
《倾杯·金风淡荡》是北宋词人柳永的一首秋夜怀人词作。词的上片先写深秋长夜小院之景,后面转而怀人;下片写词人饱受思念之苦。全词铺写深秋月色和离情别绪,皆是层层翻出,尽情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