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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后寄欧阳永叔
《梦后寄欧阳永叔》是北宋诗人梅尧臣创作的一首五言律诗。首两句讲的是作者此时正居母丧,并点出“安眠”。三、四两句,抒写友情之深而托诸于梦。五、六句颇多感慨,人生如梦,官场得失交替,因而有“可齐”之“理”,以表明自己看轻功名富贵之得失。七、八句以山涛、王戎比照当时已官为翰林学士的欧阳修,希望能保荐自己,微示求助以图为国效力。
维摩诘经 · 嘱累品第十四
于是,佛告弥勒菩萨言:‘弥勒!我今以是无量亿阿僧祇劫,所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付嘱于汝。如是辈经,于佛灭后末世之中,汝等当以神力,广宣流布于阎浮提,无令断绝。所以者何?未来世中,当有善男子善女人,及天龙鬼神乾闼婆罗刹等,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乐于大法;若使不闻如是等经,则失善利。如此辈人,闻是等经,必多信乐,发希有心,当以顶受,随诸众生所应得利,而为广说。弥勒当知,菩萨有二相。何谓为二?一者好于杂句文饰之事。二者不畏深义如实能入。若好杂句文饰事者,当知是为新学菩萨;若于如是无染无着甚深经典,无有恐畏,能入其中,闻已心净,受持读诵,如说修行,当知是为久修道行。弥勒!复有二法,名新学者,不能决定于甚深法。何等为二?一者所未闻深经,闻之惊怖生疑,不能随顺,毁谤不信,而作是言:我初不闻,从何所来?二者若有护持解说如是深经者,不肯亲近供养恭敬,或时于中说其过恶。有此二法,当知是新学菩萨,为自毁伤。不能于深法中,调伏其心。弥勒!复有二法,菩萨虽信解深法,犹自毁伤,而不能得无生法忍。何等为二?一者轻慢新学菩萨,而不教诲;二者虽信解深法,而取相分别,是为二法。’ 弥勒菩萨闻说是已,白佛言:‘世尊!未曾有也。如佛所说,我当远离如斯之恶,奉持如来无数阿僧祇劫,所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若未来世,善男子善女人,求大乘者,当令手得如是等经,与其念力,使受持读诵,为他广说。世尊!若后末世,有能受持读诵,为他说者,当知是弥勒神力之所建立。’佛言:‘善哉!善哉!弥勒!如汝所说,佛助尔喜。’ 于是一切菩萨,合掌白佛:‘我等亦于如来灭后,十方国土,广宣流布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复当开导诸说法者,令得是经。’ 尔时,四天王白佛言:‘世尊!在在处处,城邑聚落,山林旷野,有是经卷,读诵解说者,我当率诸官属,为听法故,往诣其所,拥护其人,面百由旬,令无伺求得其便者。’ 是时,佛告阿难:‘受持是经,广宣流布。’阿难言:‘唯!我已受持要者。世尊!当何名斯经?’佛言:‘阿难!是经名为维摩诘所说,亦名不可思议解脱法门,如是受持。’ 佛说是经已,长者维摩诘、文殊师利、舍利弗、阿难等,及诸天、人、阿修罗,一切大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庆清朝
浅草犹霜。融泥未燕,晴梢润叶初干。闲扶短策,邻家小聚清欢。错认篱根是雪,梅花过了一番寒。风还峭,较迟芳信,恰是春残。 此境此时此意,待移琴独去,石冷慵弹。飘飘爽气,飞鸟相与俱还。醉里不知何处,好诗尽在夕阳山。山深杳,更无人到,流水花间。
夜下征虏亭
《夜下征虏亭》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创作的一首五绝。诗人运用流畅的语言,生动的比喻,在诗中形象地描绘了从征虏亭(在今南京)到广陵(今扬州)一带的江中夜景,表达了诗人对祖国山河的热爱和出游的喜悦之情。全诗语言如话,意境如画,对客观景物神态的描绘逼真传神,体现了作者驾驭语言的高超能力。
玉漏迟
絮花寒食路。晴丝罥日,绿阴吹雾。客帽欺风,愁满画船烟浦。彩柱秋千散后,怅尘锁、燕帘莺户。从间阻。梦云无准,鬓霜如许。 夜永绣阁藏娇,记掩扇传歌,剪灯留语。月约星期,细把花须频数。弹指一襟幽恨,谩空趁、啼鹃声诉。深院宇。黄昏杏花微雨。
苏幕遮 · 咏《选仙图》
暑笼晴,风解愠。雨后馀清,闇袭衣裾润。一局选仙逃暑困。笑指尊前、谁向青霄近。 整金盆,轮玉笋。凤驾鸾车,谁敢争先进。重五休言升最紧。纵有碧油,到了输堂印。
窦娥冤 · 滚绣球
读《窦娥冤·滚绣球》,耳畔响一曲回肠荡气的悲歌,心中烙一个敢于反抗的形象。 读《窦娥冤·滚绣球》,更读关汉卿,窦娥唱出的悲苦辛酸,更是汉卿心底的柔肠婉转。 读《窦娥冤·滚绣球》,一读窦娥冲天之冤。她三岁亡母失母爱,七岁抵债做媳妇,成婚两年又亡夫。后又有张驴儿父子招亲的煎迫,公公死后的含冤认罪,被定成死罪。将赴刑场处斩时刻,她所受苦难,所遭痛楚,一定了然于胸;悲愤情怀,不平念头,肯定块积在心,有激愤之词,自在情理之中:她呈冤屈,说无辜,直接控诉没有正义的天和地。关汉卿抓住主人公激愤难平的这个契机,大做文章,借窦娥唱出《端正好》、《滚绣球》等曲词,确实让人心生感叹。 读《窦娥冤·滚绣球》,二悟窦娥道怨之妙。唱词“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是说现实有其固有秩序,人们的命运掌握在天地秩序之中。下面“天地也!”一声浩叹,蕴蓄无限感慨:有愤激和委屈,有埋怨和抗争,更有指责和期待。下一句“只合”“可怎生”是对天地强烈的质问:主宰万物、维持秩序的统治者——本应公正无私地廓清世界,却为何是非不分、曲直不明?“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福贵又寿延。”铿锵直指现实的不公:坏人得志,好人受欺,这与应有的公理形成鲜明对比。“天地也!作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这句指责,对天地在人们心中的崇高地位做了深刻颠覆。接下来,悲愤之极的窦娥,便直接指责和痛斥代替上天来行使统治权的“天子”:“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末句“哎,只落得两泪涟涟。”是愤怒致极后的转折,是悲愤到底的叹息。在句式上,全用口语,既贴近老百姓的语言,又自然流畅,气势充沛,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一曲《窦娥冤·滚绣球》,巧妙道出窦娥深深怨,可以让人感叹千年。 读《窦娥冤·滚绣球》,三窥汉卿胸中之悲。窦娥一曲《滚绣球》,把所受冤屈之由直接归结到了天的身上,把控诉矛头直指统治者所赖以维系的精神支柱,具有民主主义思想端倪,这也是关汉卿借窦娥之口抒一己之愤的载体。《析津志·名宦传》中说他“生而倜傥,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藉风流,为一时之冠。”而他却饱受不公平社会的磨砺,怎么会不于心底郁积悲愤? 关汉卿在《窦娥冤》中,借窦娥一张嘴,唱自己无限悲,传百姓长久愿,自然会传盛不衰。
三戒 · 永某氏之鼠
《永某氏之鼠》是《三戒》中的第三篇。本文将那些自以为“饱食而无祸”的人作老鼠,深刻有力地讽刺了封建剥削阶级丑恶的人情世态,讽刺了纵恶逞凶的官僚和猖獗一时的醜类。暗喻小人得志虽能嚣张一时,却不能长久。依仗权势的小人会遭到彻底被消灭的下场。凡是害人的东西,即使一时可以找到“保护伞”,但这种庇护是不可能长久的,最终还是没有好下场。对待坏人坏事,决不能姑息,不是妥协,而是要勇敢面对,坚决予以打击。
满江红 · 倦客新丰
《满江红·倦客新豐》是南宋词人辛稼轩创作於淳熙六年至七年(公元1179年—公元1180年)之间的一首词。 这首词大约是辛稼轩闲居上饶担任有名无实的祠官时所作,词人反对偏安江左,渴望用世立功,可是最终被迫无奈退隐田园。当时南宋小朝廷不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坚持偏安投降政策,打击排斥爱国志士,使他们请缨无路,报国无门,只得解甲归田,卖剑买牛,终老山林,以酒浇愁,辛稼轩也是他们其中之一。 该词语言辛辣,笔锋锐利,既表达了词人自己忧国伤时的激愤之情,又表达了词人饱受劳碌奔波而最终一事无成的倦怠之感。
沉醉东风 · 重九
《沉醉东风·重九》作者元代诗人卢挚的一首小令。 重九,即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其时正当暮秋季节,天高气爽,自然景物自有其独特的佳处,然而又带点衰疯的气象。古代文人于此时此景,每生悲凉之感。 这首小令,表现的基本上也就是这样的思想感情。这是一首触景生情的作品。景是清冷的秋景,情是淡淡的愁情;虽没有特别的社会意义,但用词铸句,描摹景物,以及酿造情景交融的意境,都颇见艺术功力。
题大庾岭北驿
此诗通过描写诗人在流放途中所见的景物及所想象的意象,借景抒情,引用一则“雁过梅岭”的奇妙传说,再结合自己当前的处境,抒发了诗人对官场坎坷的慨叹和思念家乡的感情。诗旨在写“愁”,全诗却未着“愁”字,情致凄婉,愁绪满怀,以情布景,又以景衬情,使情景融合,传情达意,因而情真意切,动人心弦。
唐多令 · 和养臞翁咏落梅
夕对怯愁钟。朝看唱懊侬。问何心、开谢匆匆。自与芳菲成避面,休错怨,五更风。 明日觅遗踪。村南略彴东。满江山、嫩绿娇红。却笑荼蘼与芍药,飞一片,便春空。
刑赏忠厚之至论
本文是宋代文学家苏轼在宋仁宗嘉祐二年(公元1057年)应礼部试而写的策论(国家向知识分子寻求关于某某问题之对策的一种形式)。文章以忠厚立论,援引古仁者施行刑赏以忠厚为本的范例,阐发了儒家的仁政思想。文章说理透彻,结构严谨,文辞简练而平易晓畅。主考官欧阳修认为此文脱尽五代宋初以来的浮靡艰涩之风,十分赏识,曾说“读轼书不觉汗出,快哉!老夫当避此人,放出一头地”。 这篇文章虽然是考卷,却并非应付考试,也没有刻意推测考官喜欢什么,思考的问题也相当深刻。一个看起来似乎很枯燥的题目,作者却说得有声有色,好像早就成竹在胸,完全没有一般试卷的战战兢兢揣摩谄媚讨好之相,就是在平常时刻,风清月白,灵思忽至所得之文,也不过如此。如果不说是策论,读者是想不到它只是一纸试卷的。区区六百言,读起来有青铜之音。 苏轼的这篇策论,至今令人激动的依然是它自由思想的魅力。此文曾经引发一个著名的典故,在文中,东坡写道:“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主考官欧阳修曾就此事出处问苏轼,苏轼答云:“何须出处。”这种回答很令人想到当年陈寅恪先生“不尊奉”。尤其,欧阳修时代“载道”“言必有出处”乃是风气,苏东坡公然杜撰了一个典故来为他的论点辩护,这是后世中国那些言必某某说的战战兢兢的知识分子根本无法相比的。 这篇策论的题目只是规定文章的内容,并不强求赞成或者否定,仅仅是要求对此问题发表高见。而且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问题,是关于国家制度的问题。孟德斯鸠曾经著有《论法的精神》,上下两大册。《刑赏忠厚之至论》也是论法的精神,把“法”的两个方面,宽容与界限,“仁可过,义不可过”说得那么清楚,不过是区区六百字。 其实此文立论不过是儒家的施仁政,行王道,推崇尧舜周孔,属于当时的滥调。但是作者在扣紧题目布局谋篇,引用圣经贤传与论据紧密结合等方面的技巧是很高的。文笔酣畅,说理透辟,概括力很强,结构紧密而完整。用这些手段来引起考官的注意,则是很成功的。因此此文受到主考官欧阳修的高度赞赏,不足为怪。
桃花溪
此诗为张旭借陶渊明《桃花源记》的意境而创作的写景诗。通过描写桃花溪幽美的景色和作者对渔人的询问,抒写一种向往世外桃源,追求美好生活的心情。诗由远外落笔,写山谷深幽,迷离恍惚,隔烟朦胧,其境若仙;然后镜头移近,写桃花流水,渔舟轻泛,问讯渔人,寻找桃源。全诗构思婉曲,情韵悠长,创造了一个饶有画意、充满情趣的幽深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