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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题金山画像
《自题金山画像》以自嘲的口吻,抒写平生到处漂泊,功业只是连续遭贬。诗人面对当年自己的画像,抚今追昔,感慨万千,既有对目前垂垂老矣的描述,也有对自己一生的总结,多重感情交织在一起。造语苍凉,寓庄于谐,言有尽而意无穷。
国风 · 卫风 · 河广
《国风·卫风·河广》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意蕴丰富的思归诗。全诗二章,每章四句。虽然内容简单,诗意浅显,但此诗饱含感情,情深意长,其奇特的夸张,能在出人不意之中,发挥令人拍案叫绝的强烈感染效果,是《诗经》中一篇优美的抒情短章。
菩萨蛮 · 湿云不动溪桥冷
《菩萨蛮·湿云不动溪桥冷》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创作的一首词。上片写桥下月夜船上的美景,下片写河畔高楼与河下船里的情思。全词运用正面与侧面、比喻与通感的手法,烘托出了凄清萧瑟的意境。
生查子 · 独游西岩
词的上阕藉山来自写,又能将山品与人品相融。首句落笔就奇,接句含蓄曲折。「偃蹇」一词用来形容西岩的状貌很恰当,也可以引申为词人的骄傲和傲慢。一笔两意,巧妙之极。而以「谁怜汝」这一问,更写出词人的自怜怜山,自伤伤山。此处的山与人,已在感情上合二为一。「岁晚」一句,也是既写山,又写人。如是写山,指山逢寒冬;如是写人,则指人的老大。这样双绾之後,「太寒生」就成了词人的心理自感,和对于山的移情了。既然山被词人赋予了这样充分的灵性甚至可说是人性,那么,上阕末句衝出青山「唤我溪边住」的语句,就不再突兀矫情。两位岁寒之友因品格相似而思谋相伴,简直再合情理不过。 词的下阕藉月来自写,也有与上阕近似的曲笔和丰富情味。过阕说那高天的明月,突然由山头下来了。这就如同一个绝大的悬念,使人不敢置信又渴望得到解释。结韵则作出生动的解释,说这从天而降的明月,是因为被词人读《离骚》的声音所打动和吸引。这解释十分巧妙而合理,因为他巧用月影以替代月亮,听他读书的明月,实不过是清溪里的月影。这样的巧用,显示出他专注于读《离骚》的激愤心情。因专心读书,他再无心仰望天空。偶尔一瞥眼前,只见溪中之月凝止不动,似在入神而听。另外,这里的「夜夜」一语,又将前句瞬间的「明月来」化为夜夜的「明月来」,使词人读《离骚》的行为,不再是一个瞬息性行为,而在重复、延长中加深了它的意义,加强了它所含有的词人感情的勃郁愤懑色彩。夜夜如此,长夜如此,这读《离骚》的人,他的情感强度就不待测量而後知了。 这首词是词人词作中修辞手法运用得最密的作品,如拟人、双关、悬念、暗示等等。而它们也使此词在艺术表达效果上超凡人妙,在情感风味上厚重而含蓄。
圆觉经 · 序分
《圆觉经》是《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的简称,又作《大方广圆觉经》、《圆觉修多罗了义经》、《圆觉了义经》,佛教大乘之经典。内容是佛为文殊、普贤等十二位菩萨宣说如来圆觉的妙理和观行方法,全经分作序、正、流通三分,是唐、宋、明以来教(贤首、天台)、禅各宗盛行讲习的经典。 此为本经的“序分”部分,表明当时佛说法时证入的境界,以及参与法会的大众,并强调经中所载法门确实为佛陀所说,内容真实可信。
水龙吟 · 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
《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是宋代南宋豪放派词人辛稼轩的一首祝寿词。虽是为祝寿而作,但因寿翁韩元吉也志在恢复,所以辛稼轩与之英雄相惜,痛感虽为“经纶手”却均遭闲置;同时把韩元吉比作历代名相,期望与之重整乾坤,再度建功立业。在这首词中,有急切报国的热情,也有报国无门的悲愤,构成了悲壮苍凉的风格。 宋孝宗淳熙八年(公元1181年)辛稼轩被弹劾,退隐于上饶之带湖,曾任吏部尚书的韩元吉(字无咎,号南涧),致仕后亦侨寓此地。由于他们都有抗金雪耻的雄心壮志,所以过从甚密。这时距宋金“隆兴和议”的签订已整整二十年,南宋朝廷文恬武嬉,并不关心国事。又三年,岁次甲辰(公元1184年)正逢韩元吉六十七岁寿辰,辛稼轩填词申祝。 一起两句,劈空而下,笔力万钧。作者蔑视南渡以来的当政者,“几人”云云,真有杜诗“一洗万古凡马空”的气概。说朝士无才,宋则隐然以有才者推崇韩元吉,并以此自许,亦即“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之意。按辛稼轩曾作《美芹十论》、《九议》向皇帝、宰相献策;韩元吉亦有《论淮甸札子》、《十月末乞备御白札子》向朝廷进言。故论治世,经纶之才,韩、辛两人都当之无愧。另外此处也有感,当政者无才无德不知任用有才之士,承接六句,分为二层:一则借往昔旧京父老颙望王师之情,和东晋士大夫痛洒新亭之泪,慨叹今日偏安之局仍未改观;中原山河仍未收复;二则引用桓温登平乘楼眺望之言,指责中原沦胥,为朝臣误国结果。由于这六句都针对当时世事而发的,故情绪转为低沉,笔调也随之挫落。歇拍四句,谓御敌靖边,建功扬名,才是吾辈儒者应尽的职责。这是抒露自己的豪情壮志,并勖勉韩氏,故笔锋重新振起。下阕都是向着韩元吉说的。过阕三句,他把韩元吉比作韩愈,是当代文坛上的泰山北斗。诗文词中惯用同的古人比今人。按韩元吉有《南涧甲乙稿》传世,黄昇称他“政事文学为一代冠冕”(《花庵词选》)。因此,将韩愈比拟元吉,不为太过。接三句,谓韩氏呱呱堕地,已自不凡,风云际会,更露头角。 上述五句都属颂扬之词,故意气仍然风发,笔调仍然轩朗。再下三句,把韩氏比做裴度、李德裕和谢安。这三位都是前代的贤相。韩氏先世曾任显职,韩元吉的勋业和位望虽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但同是政治舞台上失意而退归林下的境遇,彼此是相仿佛的。“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杜甫《咏怀古迹·其二》),为此,笔调再次挫落。最后三句,用瑰辞壮语激励韩氏投袂而起,完成恢复中原的夙愿。上下阕之结尾,笔力气势,铢两悉称,立意遣辞,前后照应甚密。这是一阕别开生面与众不同的寿词。一般寿词多祝贺语,所谓善颂善祷。此词一反故常,除下阕略有些颂祷味道外,其他都是借题发挥,因忧伤国事而抒发愤慨。最使作者愤慨不平的,乃是在朝者无才无志,而在野的有胆识、有志节之士,却无权无位。由于在朝者无才无志,对国事漠不关心,酿成神州陆沉之祸,辜负中原父老喁喁之望,更引得渡江士人新亭之泪,国势颓衰至此,秉政者难辞其咎。以上是上阕的要领,也是全阕的主旨。 下阕另立机杼,从抒露对国事的愤慨,转而称颂韩元吉。这与上阕形成上阕的有机组合。因为对韩氏的称颂,一方面因毕竟是祝寿词不可能一句称颂的话没有,另一方面也是说,在朝当政者没有治国之才,而像韩元吉一样真正有才之士却被排挤在外,这更是令人不平的。假如像韩元吉一样的人,在朝秉政,得行其志,国事尚有可为,匡复之机,仍然有望。可是现今呢?韩氏和自己都象历史上三位贤相一般投闲置散,啸傲烟霞,寄情林莽,虽尤有报国之心,但对国家大事竟无置喙的余地,于此,作者愤慨之情可以想见。最难得的是,作者于愤慨之余,对国事仍未失去信念,于是发出“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的预言,换言之,即国耻未雪,无以称寿,这与霍去病“匈奴未灭,无以家为”,堪称异代同调,又与上阕“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紧密契合。这也正是本祝寿词不同一般的原因。 本词除运笔布局,峰峦起伏,颇具匠心外,引用史乘,比拟古今,也挥洒自如。如上阕连用“五马渡江”、“长安父老”、“新亭风景”、“神州沉陆”四则东晋典故比拟南宋之事,贴切无伦,由于在中国历史上,受少数民族侵凌而南渡偏安的只有东晋和南宋两个朝代,故国情世局多有相似之处。下阕以东晋谢安、唐代裴度、李德裕,韩元吉,不但因为韩氏当时的处境,与谢、裴、李三人的某一时期相似,而且还涵蕴着更深一层意思:谢安淝水大破苻坚军,裴度平淮西吴元济之乱,李德裕平泽潞刘稹之乱,这三位古人,都建立了不世之功勋。而韩元吉呢?虽曾风云奔走,但仍不得重用。则满腹才华未及施展便致仕家居,故作者为之惋惜。以此下接激励韩氏的“待整顿”三句,便很自然而不突兀。
金刚经 · 第十五品 · 持经功德分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 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 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 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 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 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 “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 如来为发大乘者说,为发最上乘者说。 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 皆成就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 “如是人等,则为荷担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何以故?须菩提!若乐小法者,着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则于此经不能听受、读诵,为人解说。” “须菩提!在在处处,若有此经,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所应供养; 当知此处,则为是塔,皆应恭敬,作礼围绕,以诸华香而散其处。”
史记 · 七十列传 · 伍子胥列传
《伍子胥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出自《史记卷六十六·伍子胥列传第六》。伍子胥,春秋末期的吴国大夫、军事家,名员,字子胥,楚国人。周景王二十三年(前522),因楚平王怀疑太子作乱,于是迁怒于伍子胥之父伍奢和兄长伍尚,将他们骗到郢都杀害,伍子胥只身逃往吴国。伍子胥到吴国后受到阖闾重用,发兵击败楚国,破楚首都郢;子胥掘楚王墓,鞭尸三百,报父兄之仇。
遣怀
这是诗人感慨人生、自伤怀才不遇之作。前两句再现诗人蹉跎时日、沉迷声色的生活状况;后两句抒发感慨,表现悔悟、自责以及欲将振作之意。全诗表面上是抒写自己对往昔扬州幕僚生活的追忆与感慨,实际上发泄自己对现实的满腹牢骚,对自己处境的不满。此诗流传很广,在后世尤其得到文人的激赏。
假龙吟歌
石轧铜杯,吟咏枯瘁。苍鹰摆血,白凤下肺。 桂子自落,云弄车盖。木死沙崩恶谿岛,阿母得仙今不老。 窞中跳汰截清涎,隈壖卧水埋金爪。崖蹬苍苔吊石发,江君掩帐筼筜折。 莲花去国一千年,雨后闻腥犹带铁。
酒泉子
《酒泉子·罗带惹香》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创作的一首写离情的词。此词双片四十一字,上片写罗带、红豆、金镂等与主人公有关之物,睹物思人,表现主人公的凄苦之情;下片写双燕、绿杨、芳草、柳花等于节候变化有关之景,触景生情,反衬主人公孤独与悲伤的心境。全词主旨哀怨,色泽朦胧,意境深沉,语言精妙,有着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
哨遍 · 酒后柬丁飞涛即次其赠施愚山韵
大叫高歌,脱帽欢呼,头没酒杯里。记昨年、马角未曾生,几唤公为无是。 君不见,庄生漆园傲吏,洸洋玩弄人间世。又不见信陵,暮年失路,醇酒妇人而已。 为汝拔剑上崦嵫。令虎豹、君门勿然疑。古人有云,虽不得肉,亦且快意。 君言在辽西,大鱼如阜海无际。饥咽冬青子,雪窖人、聊复尔。 土炕夜偏长,烛花坌涌,琵琶帐外连天起。更万里乡心,三更雁叫,那不愁肠如醉。 我劝君、莫负赏花时。幸归矣,长嘘复奚为。算人生、亦欲豪耳。 今宵饮博达旦,酒三行以后,汝为我舞,我为若语,手作拍张言志。 黄须笑捋凭红肌。论英雄、如此足矣。
旅夜书怀
此诗是唐代著名诗人杜甫于765年离开四川成都草堂以后,在旅途中所作。诗人用阔大无垠的夜景衬托深沉滞重的孤独感,使人感受到诗人生命的激情正如他笔下奔涌的江流一样澎湃难平,深刻地表现了作者内心飘泊无依的感伤,是杜甫诗歌中的经典作品,也是杜诗五律的名篇,历来为人称道。
己亥岁二首
《己亥岁二首》是唐代诗人曹梦徵组诗作品。这组诗以干支为题,以示纪实,明确表明了对现实的批判态度。全诗概况地写出了战争对人民造成的深重灾难和浩劫,以冷峻深邃的目光洞穿千百年来封建战争的实质,写得力透纸背,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