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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 · 东阳道中
该词是作者在任京都临安大理少卿时期,于淳熙五年(公元1178年)因事赴东阳途中所作的。从作品的内容和情调来看,洋溢着喜悦欢畅的情绪,这在辛词中是不多见的。由此看来,此词是写景抒情之作,富有诗情画意,五彩缤纷:有碧绿的青山、娇艳的花朵、行人历历、征马萧萧、旌旗小桥、呈现出一派生气勃勃的景象。读完此作,就好象随同词人进行了一次春天旅游,令人耳目一新。
夜深
这是一首即事成咏的小诗,描写诗人雪夜读书的情景。题目用“夜深”而不用“夜读”,可知其侧重点不在于写读书,而在于写读至夜深时分周围环境给予自己的感受,这种感受,实际上又从侧面表现了专心夜读的意趣。 一二两句,首先从室内氛围写起,然后点出读书人。“虚堂”、“人静”、“不闻更”,都是“独坐书床对夜灯”的读书人的感觉。按正常的顺序,应是“独坐书床对夜灯,虚堂人静不闻更”。现在倒过来,先写感觉,后写感觉的主体,正是为了突出夜深人静的环境氛围。诗人独坐书床,灯下苦读,不知不觉已到深夜,竟连更声也没有听到。短短两句,紧扣题目,把深夜室内的景象给写尽了。三四两句,诗人宕开诗境,转换空间,由室内而“门外”,妙在避实就虚,另辟新境。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春雪已经停了。远望天空,一弯残月挂在半山;近看门前,一溪流水悄然成冰。这一切都是在诗人夜读时不知不觉中发生的,暗示时间的推移,夜读已久。“不知”二字,如实地写出诗人久读后起身开门四望的瞬间感受,也透露了诗人夜读后安恬自得的心情。 周诗写的是宁静安适的心境。一、二句写诗人独坐灯下苦读,不觉夜深;三、四句用“不知”室外景色的变化衬托了诗人夜读时的投入和专注。
双调 · 折桂令 · 九日
《折桂令·九日》是张可久创作的一首元曲。这支令曲以重九游为题,抒发了作者暮年的愁怀。作者有意设置一个跌宕片段,回忆起做官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此时人已垂垂老矣,官场倾扎,无力挣扎,斜阳、寒鸦使人感到无限凄凉。
望天门山
《望天门山》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于开元十三年(725)赴江东途中行至天门山时所创作的一首七绝。此诗描写了诗人舟行江中顺流而下远望天门山的情景:前两句用铺叙的方法,描写天门山的雄奇壮观和江水浩荡奔流的气势;后两句描绘出从两岸青山夹缝中望过去的远景。全诗通过对天门山景象的描述,赞美了大自然的神奇壮丽,表达了作者初出巴蜀时乐观豪迈的感情,展示了作者自由洒脱、无拘无束的精神风貌。作品意境开阔,气象雄伟,动静虚实,相映成趣,并能化静为动,化动为静,给人一种新鲜的意趣。
大酺 · 留别王子楚
那断鸿声,寒虫语,恼煞萧斋孤客。云山重处,怅年年羁旅,梗蓬踪迹。 潘鬓稀疏,沈腰清减,消受桥霜店月。今番归期卜,正梅花夹路,一鞭得得。 叹羞涩空囊,苍凉短剑,万般凄恻。征轮前暂歇。便与君、解构同朝夕。 还记取、篝灯说鬼,煮茗论花,托新知、浑如旧识。无奈又轻别,别俊侣、情伤今昔。 此后鹤枝,借未知。南北驿使,天涯如遇,藤幸通积臆。
水调歌头 · 秋色渐将晚
《水调歌头·秋色渐将晚》是词人退隐山野之后写下的。当时金兵南犯,朝廷动荡,词人虽归隐田园,但仍心系家国,所以写下此词,借以抒发自己内心的悲愤和对国事的忧虑之情。本词词意陡然曲折,情感再三转折,造就了词的峭骨和逸致,使其十分耐人寻味。
渔家傲 · 越女采莲江北岸
《渔家傲·越女采莲江北岸》是北宋词人晏殊所作的一首词。该词描写了采莲女在江边采莲时优雅的身姿和温婉的风情。作者从头到尾都没有使用一句俗艳之语,而是运用大量的细节描写,刻画出少女们艳丽的容颜,高尚的情操,以及她们因情爱萌动而产生的不安于烦躁。
夜游宫 · 听话危亭句景
听话危亭句景。芳郊迥、草长川永。不待崇冈与峻岭。倚栏杆,望无穷,心已领。 万事浮云影。最旷阔、鹭闲鸥静。好是炎天烟雨醒。柳阴浓,芰荷香,风日冷。
自夏口至鹦鹉洲夕望岳阳寄源中丞
这首诗是遭贬后触景感怀之作。诗中对被贬于岳阳的源中丞,表示怀念和同情,也是借怜贾谊贬谪长沙,以喻自己的遭贬谪。 首联写诗人为身边景物所触动,而想到贬于洞庭湖畔岳阳城友人,通过写江上浪烟来寄托对友人的思念之情。中间两联写诗人由夏口至鹦鹉洲一路的所见所闻。尾联为劝慰元中丞语,忧愤之语倾泻而出,以同情友人在政治上遭受打击的境遇作结,也是作者自己人生遭际的写照。全诗语言圆熟,意境开阔,结构紧密,是艺术上较成熟的作品。
阮郎归
这是一首思念行人的闺情词。上片怨行者:由物及人,以“旧香”比“人情”,人不如物,旧日用残的香粉,芳馥似当初,人儿的情意淡了,反恨不如从前。春去秋来,书讯渐少,人情随时光流逝而淡薄。下片述居者:衾冷枕孤离恨长,借酒舒愁愁不解,求之于虚幻的梦境,无奈好梦难成。由行者到居者,由往日到当今,步步递进,收尾更翻进一层,尤见凄婉。其后宋徽宗思故国有“和梦也新来不做”语(《燕山亭》),或即由此脱胎。
巩北秋兴寄崔明允
白露披梧桐,玄蝉昼夜号。 秋风万里动,日暮黄云高。 君子佐休明,小人事蓬蒿。 所适在鱼鸟,焉能徇锥刀。 孤舟向广武,一鸟归成皋。 胜概日相与,思君心郁陶。
江城子 · 示表侄刘国华
《江城子·示表侄刘国华》是南宋词人吴潜创作的一首词。这是一首述志言怀的词。通过上阕对居处的描绘和下阕对日常生活述写,表明了自己不慕名利的生活态度及淡然闲静的心境。全词写得平白易懂,不事雕琢。
国风 · 召南 · 何彼襛矣
《国风·召南·何彼秾矣》是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诗集《诗经》中的一篇。现代学者多以为此诗是为周王之孙与齐侯之子新婚而作,在赞叹称美之余微露讽刺之意。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极力赞美新娘的美貌和车辆服饰的奢华气派,正面描绘与侧面衬托相得益彰。各章首二句都是一问一答,具有浓郁的民歌文学色彩。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 处暑
处暑,七月中。处,止也。暑气至此而止矣。 鹰乃祭鸟,鹰,义禽也。秋令属金,五行为义,金气肃杀,鹰感其气始捕击诸鸟,然必先祭之,犹人饮食祭先代为之者也。不击有胎之禽,故谓之义。 天地始肃秋者,阴之始,故曰天地始肃。 禾乃登。禾者。谷连稿秸之总名。又,稻秫菰粱之属皆禾也。成熟曰登。
扫花游
乍寒乍暖,早雨雨风风,禁烟时候。偶携晚步,见参天古木,绕池新柳。 鱼浪吹香,已是江梅谢后。又谁信、西院一枝,墙角依旧。 扫地花风透。更点缀轩窗,玉兰如绣。灯前朵朵。正横斜未免,十分消瘦。 梦入罗浮,疏影怜他翠袖。有春酒。记明朝、共娱清昼。
左传 · 昭公 · 昭公二十一年
【经】二十有一年春王三月,葬蔡平公。夏,晋侯使士鞅来聘。宋华亥、向宁、华定自陈入于宋南里以叛。秋七月壬午朔,日有食之。八月乙亥,叔辄卒。冬,蔡侯朱出奔楚。公如晋,至河乃复。 【传】二十一年春,天王将铸无射。泠州鸠曰:「王其以心疾死乎?夫乐,天子之职也。夫音,乐之舆也。而钟,音之器也。天子省风以作乐,器以钟之,舆以行之。小者不窕,大者不□瓠,则和于物,物和则嘉成。故和声入于耳而藏于心,心亿则乐。窕则不咸,总则不容,心是以感,感实生疾。今钟□瓠矣,王心弗堪,其能久乎?」 三月,葬蔡平公。蔡大子朱失位,位在卑。大夫送葬者归,见昭子。昭子问蔡故,以告。昭子叹曰:「蔡其亡乎!若不亡,是君也必不终。《诗》曰:『不解于位,民之攸塈。』今蔡侯始即位,而适卑,身将从之。」 夏,晋士鞅来聘,叔孙为政。季孙欲恶诸晋,使有司以齐鲍国归费之礼为士鞅。士鞅怒,曰:「鲍国之位下,其国小,而使鞅从其牢礼,是卑敝邑也。将复诸寡君。」鲁人恐,加四牢焉,为十一牢。 宋华费遂生华貙、华多僚、华登。貙为少司马,多僚为御士,与貙相恶,乃谮诸公曰:「貙将纳亡人。」亟言之。公曰:「司马以吾故,亡其良子。死亡有命,吾不可以再亡之。」对曰:「君若爱司马,则如亡。死如可逃,何远之有?」公惧,使侍人召司马之侍人宜僚,饮之酒而使告司马。司马叹曰:「必多僚也。吾有谗子而弗能杀,吾又不死,抑君有命,可若何?」乃与公谋逐华貙,将使田孟诸而遣之。公饮之酒,厚酬之,赐及从者。司马亦如之。张丐尤之,曰:「必有故。」使子皮承宜僚以剑而讯之。宜僚尽以告。张丐欲杀多僚,子皮曰:「司马老矣,登之谓甚,吾又重之,不如亡也。」五月丙申,子皮将见司马而行,则遇多僚御司马而朝。张丐不胜其怒,遂与子皮、臼任、郑翩杀多僚,劫司马以叛,而召亡人。壬寅,华、向入。乐大心、丰愆、华牼御诸横。华氏居卢门,以南里叛。六月庚午,宋城旧鄘及桑林之门而守之。 秋七月壬午朔,日有食之。公问于梓慎曰:「是何物也,祸福何为?」对曰:「二至、二分,日有食之,不为灾。日月之行也,分,同道也;至,相过也。其他月则为灾,阳不克也,故常为水。」 于是叔辄哭日食。昭子曰:「子叔将死,非所哭也。」八月,叔辄卒。 冬十月,华登以吴师救华氏。齐乌枝鸣戍宋。厨人濮曰:「《军志》有之:『先人有夺人之心,后人有待其衰。』盍及其劳且未定也伐诸?若入而固,则华氏众矣,悔无及也。」从之。丙寅,齐师、宋师败吴师于鸿口,获其二帅公子苦雂、偃州员。华登帅其馀以败宋师。公欲出,厨人濮曰:「吾小人,可藉死而不能送亡,君请待之。」乃徇曰:「杨徽者,公徒也。」众从之。公自杨门见之,下而巡之,曰:「国亡君死,二三子之耻也,岂专孤之罪也?」齐乌枝鸣曰:「用少莫如齐致死,齐致死莫如去备。彼多兵矣,请皆用剑。」从之。华氏北,复即之。厨人濮以裳裹首而荷以走,曰:「得华登矣!」遂败华氏于新里。翟偻新居于新里,既战,说甲于公而归。华妵居于公里,亦如之。 十一月癸未,公子城以晋师至。曹翰胡会晋荀吴、齐苑何忌、卫公子朝救宋。丙戌,与华氏战于赭丘。郑翩愿为鹳,其御愿为鹅。子禄御公子城,庄堇为右。干犨御吕封人华豹,张丐为右。相遇,城还。华豹曰:「城也!」城怒而反之,将注,豹则关矣。曰:「平公之灵,尚辅相余。」豹射,出其间。将注,则又关矣。曰:「不狎,鄙!」押矢。城射之,殪。张丐抽殳而下,射之,折股。扶伏而击之,折轸。又射之,死。干丐请一矢,城曰:「余言汝于君。」对曰:「不死伍乘,军之大刑也。干刑而从子,君焉用之?子速诸。」乃射之,殪。大败华氏,围诸南里。华亥搏膺而呼,见华貙,曰:「吾为栾氏矣。」貙曰:「子无我迋。不幸而后亡。」使华登如楚乞师。华貙以车十五乘,徒七十人,犯师而出,食于睢上,哭而送之,乃复入。楚薳越帅师将逆华氏。大宰犯谏曰:「诸侯唯宋事其君,今又争国,释君而臣是助,无乃不可乎?」王曰:「而告我也后,既许之矣。」 蔡侯朱出奔楚。费无极取货于东国,而谓蔡人曰:「朱不用命于楚,君王将立东国。若不先从王欲,楚必围蔡。」蔡人惧,出朱而立东国。朱诉于楚,楚子将讨蔡。无极曰:「平侯与楚有盟,故封。其子有二心,故废之。灵王杀隐大子,其子与君同恶,德君必甚。又使立之,不亦可乎?且废置在君,蔡无他矣。」公如晋,及河,鼓叛晋。晋将伐鲜虞,故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