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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
《从军行》是唐代诗人杨炯的代表作,借用古乐府曲调名为题目,实际为一首五律,反映从军的辛苦。全诗写士子从戎,征战边庭的过程和心情,从而表达了国家有事、匹夫有责的使命感和建功立业的豪迈情怀。
减字木兰花
《减字木兰花·烛花摇影》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词作。这首词写一个女子午夜梦醒时的思念。摇曳的烛光衬托出她梦醒后的孤独、凄凉和心潮起伏。她的思念就像那“冷透疏衾”的寒意一样,无法驱除,直往人心里钻。“茫茫碧落,天上人间情一诺”写得好,女子独守孤灯、遥望天际的形象活现纸上,她的思念也释放到了天上银河,好像整个宇宙天地间都弥漫了她的相思,意境悠远,自然细腻的情感也极具感染力。
祭鳄鱼文
《祭鳄鱼文》是唐代文学家韩愈创作的一篇散文。因鳄鱼为害,作此文劝戒鳄鱼搬迁,实则鞭笞当时祸国殃民的藩镇大帅,贪官污吏。这篇文章文意虽是为民除害,但仍是一篇条达、顿挫,宽紧相济,气雄势深的文章。
题柳
这首诗通过吟咏杨柳以寄托情思,或有以杨柳喻歌舞女子之意,诗意隐晦含蓄,诗情惆怅哀婉。 「题柳」之人应为飞卿本人,题柳、咏柳非其本意,诚如刘学锴先生所言,应是有所寄托的。此诗整体风格纤软柔媚,三四句又引入张静婉、董娇娆,故主旨与女子有关应非妄言。然而「羌管一声何处曲」所吹之曲则未必与《杨柳枝》有必然关系,飞卿或者只借用羌笛悲凉的声色而传递一种哀婉的情绪而已。飞入千门九陌和宫墙之内的当不仅仅是如雪之花,应该还有飞卿所吹奏的哀婉之音。「两自知」的两位主角则应是飞卿与宫墙内某位善歌舞的女子,二人或许有一段恋情,如今却被宫墙阻隔。于是飞卿题柳、吹笛以寄、传惆怅哀婉之思。
西厢记 · 第五本 · 第二折
[末云]“画虎未成君莫笑,安排牙爪始惊人。”本是举过便除,奉圣旨着翰林院编修国史。他每那知我的心,甚么文章做得成。使琴童递佳音,不见回来。这几日睡卧不宁,饮食少进,给假在驿亭中将息。早间太医着人来看视,下药去了。我这病卢扁也医不得。自离了小姐,无一日心闲也呵! [中吕][粉蝶儿]从到京师,思量心旦夕如是,向心头横躺着俺那莺儿。请医师,看诊罢,一星星说是。本意待推辞,则被他察虚实不须看视。 [醉春风]他道是医杂证有方术,治相思无药饵。莺莺呵,你若是知我害相思,我甘心儿死、死。四海无家,一身客寄,半年将至。[仆上云]我则道哥哥除了,原来在驿亭中抱病,须索回书去咱。[见了科][末云]你回来了也。 [迎仙客]疑怪这噪花枝灵鹊儿,垂帘幕喜蛛儿,正应着短檠上夜来灯爆时。若不是断肠词,决定是断肠评理。[仆云]小夫人有书至此。[末接科]写时管情泪如丝,既不呵,怎生泪点儿封皮上渍。 [末读书科]“薄命妾崔氏拜覆,敬奉才郎君瑞文几:自音容去后,不觉许时,仰敬之心,未尝少怠。纵云日近长安远,何故鳞鸿之杳矣。莫因花柳之心,弃妾恩情之意?正念间,琴童至,得见翰墨,始知中科,使妾喜之如狂。郎之才望,亦不辱相国之家谱也。今因琴童回,无以奉贡,聊布瑶琴一张,玉簪一枝,斑管一枚,裹肚一条,汗衫一领,袜儿一双,权表妾之真诚。匆匆草字,伏乞情恕不备。谨依来韵,遂继一绝云:阑干倚遍盼才郎,莫恋宸京黄四娘;病里得书如中甲,窗前览镜试新妆。”那风风流流的姐姐,似这等女子,张珙死也得着了。 [上小楼]这的堪为字史,当为款识。有柳骨颜筋,张旭张颠,羲之献之。此一时,彼一时,佳人才思,俺莺莺世间无二。 [幺篇]俺做经咒般持,符(竹录)般使。高似金章,重似金帛,贵似金资。这上面若签个押字,使个令史,差个勾使,则是一张忙不及印赴期的咨示。 [末拿汗衫儿科]休道文章,只看他这针指,人间少有。 [满庭芳]怎不教张生爱尔,堪针工出色,女教为师。几千般用意针针是,可索寻思。长共短又没个样子,窄和宽想象著腰肢,好共歹无人试。想当初做时,用煞那小心儿。 小姐寄来这几件东西,都有缘故,一件件我都猜着了。 [白鹤子]这琴,他教我闭门学禁指,留意谱声诗,调养圣贤心,洗荡巢由耳。 [二煞]这玉簪,纤长如竹笋,细白似葱枝,温润有清香,莹洁无瑕眦。 [三煞]这斑管,霜枝曾栖凤凰,泪点渍胭脂,当时舜帝恸娥皇,今日淑女思君子。 [四煞]这裹肚,手中一叶绵,灯下几回丝,表出腹中愁,果称心间事。 [五煞]这鞋袜儿,针脚儿细似虮子,绢帛儿腻似鹅脂,既知礼不胡行,愿足下当如此。 琴童,你临行小夫人对你说甚么?[仆云]着哥哥休别继良姻。[末云]小姐,你尚然不知我的心哩。 [快活三]冷清清客店儿,风淅淅雨丝丝,雨儿零,风儿细,梦回时,多少伤心事。 [朝天子]四肢不能动止,急切里盼不到蒲东寺。小夫人须是你见时,别有甚闲传示?我是个浪子官人,风流学士,怎肯去带残花折旧枝。自从到此,甚的是闲街市。 [贺圣朝]少甚宰相人家,招婿的娇姿。其间或有个人儿似尔,那里取那温柔,这般才思?想莺莺意儿,怎不教人梦想眠思? 琴童,将这衣裳东西收拾好者。 [耍孩儿]则在书房中倾倒个藤箱子,向箱子里面铺几张纸。放时节须索用心思,休教藤刺儿抓住绵丝。高抬在衣架怕吹了颜色,乱裹在包袱中恐锉了褶儿。当如此,切须爱护,勿得因而。 [二煞]恰新婚,才燕尔,为功名来到此。长安忆念蒲东寺。昨宵个春风桃李花开夜,今日个秋雨梧桐叶落时。愁如是,身遥心迩,坐想行思。 [三煞]这天高地厚情,直到海枯石烂时,此时作念何时止?直到烛灰眼下才无泪,蚕老心中罢却丝。我不比游荡轻薄子,轻夫妇的琴瑟,拆鸾凤的雄雌。 [四煞]不闻黄犬音,难传红叶诗,驿长不遇梅花使,孤身去国三千里,一日归必十二时。凭栏视,听江声浩荡,看山色参差。 [尾]忧则忧我在病中,喜则喜你来到此。投至得引人魂卓氏音书至,险将这害鬼病的相如盼望死。[下]
左传 · 庄公 · 庄公十七年
【经】十有七年春,齐人执郑詹。夏,齐人歼于遂。秋,郑詹自齐逃来。冬,多麋。 【传】十七年春,齐人执郑詹,郑不朝也。 夏,遂因氏,颌氏、工娄氏、须遂氏飨齐戍,醉而杀之,齐人歼焉。
左传 · 昭公 · 昭公十二年
【经】十有二年春,齐高偃帅师纳北燕伯于阳。三月壬申,郑伯嘉卒。夏,宋公使华定来聘。公如晋,至河乃复。五月,葬郑简公。楚杀其大夫成熊。秋七月。冬十月,公子憖出奔齐。楚子伐徐。晋伐鲜虞。 【传】十二年春,齐高偃纳北燕伯款于唐,因其众也。 三月,郑简公卒,将为葬除。及游氏之庙,将毁焉。子大叔使其除徒执用以立,而无庸毁,曰:「子产过女,而问何故不毁,乃曰:『不忍庙也!诺,将毁矣!』」既如是,子产乃使辟之。司墓之室有当道者,毁之,则朝而塴;弗毁,则日中而塴。子大叔请毁之,曰:「无若诸侯之宾何!」子产曰:「诸侯之宾,能来会吾丧,岂惮日中?无损于宾,而民不害,何故不为?」遂弗毁,日中而葬。君子谓:「子产于是乎知礼。礼,无毁人以自成也。」 夏,宋华定来聘,通嗣君也。享之,为赋《蓼萧》,弗知,又不答赋。昭子曰:「必亡。宴语之不怀,宠光之不宣,令德之不知,同福之不受,将何以在?」 齐侯、卫侯、郑伯如晋,朝嗣君也。公如晋,至河乃复。取郠之役,莒人诉于晋,晋有平公之丧,未之治也,故辞公。公子憖遂如晋。晋侯享诸侯,子产相郑伯,辞于享,请免丧而后听命。晋人许之,礼也。晋侯以齐侯宴,中行穆子相。投壶,晋侯先。穆子曰:「有酒如淮,有肉如坻。寡君中此,为诸侯师。」中之。齐侯举矢,曰:「有酒如渑,有肉如陵。寡人中此,与君代兴。」亦中之。伯瑕谓穆子曰:「子失辞。吾固师诸侯矣,壶何为焉,其以中俊也?齐君弱吾君,归弗来矣!」穆子曰:「吾军帅强御,卒乘竞劝,今犹古也,齐将何事?」公孙叟趋进曰:「日旰君勤,可以出矣!」以齐侯出。 楚子谓成虎若敖之馀也,遂杀之。或谮成虎于楚子,成虎知之而不能行。书曰:「楚杀其大夫成虎。」怀宠也。 六月,葬郑简公。 晋荀吴伪会齐师者,假道于鲜虞,遂入昔阳。秋八月壬午,灭肥,以肥子绵皋归。 周原伯绞虐其舆臣,使曹逃。冬十月壬申朔,原舆人逐绞而立公子跪寻,绞奔郊。 甘简公无子,立其弟过。过将去成、景之族,成、景之族赂刘献公。丙申,杀甘悼公,而立成公之孙鳅。丁酉,杀献太子之傅庾皮之子过,杀瑕辛于市,及宫嬖绰、王孙没、刘州鸠、阴忌、老阳子。 季平子立,而不礼于南蒯。南蒯谓子仲:「吾出季氏,而归其室于公。子更其位。我以费为公臣。」子仲许之。南蒯语叔仲穆子,且告之故。 季悼子之卒也,叔孙昭子以再命为卿。及平子伐莒,克之,更受三命。叔仲子欲构二家,谓平子曰:「三命逾父兄,非礼也。」平子曰:「然。」故使昭子。昭子曰:「叔孙氏有家祸,杀适立庶,故婼也及此。若因祸以毙之,则闻命矣。若不废君命,则固有着矣。」昭子朝,而命吏曰:「婼将与季氏讼,书辞无颇。」季孙惧,而归罪于叔仲子。故叔仲小、南蒯、公子憖谋季氏。憖告公,而遂从公如晋。南蒯惧不克,以费叛如齐。子仲还,及卫,闻乱,逃介而先。及郊,闻费叛,遂奔齐。 南蒯之将叛也,其乡人或知之,过之而叹,且言曰:「恤恤乎,湫乎,攸乎!深思而浅谋,迩身而远志,家臣而君图,有人矣哉」南蒯枚筮之,遇《坤》三之《比》三,曰:「黄裳元吉。」以为大吉也,示子服惠伯,曰:「即欲有事,何如?」惠伯曰:「吾尝学此矣,忠信之事则可,不然必败。外强内温,忠也。和以率贞,信也。故曰『黄裳元吉』。黄,中之色也。裳,下之饰也。元,善之长也。中不忠,不得其色。下不共,不得其饰。事不善,不得其极。外内倡和为忠,率事以信为共,供养三德为善,非此三者弗当。且夫《易》,不可以占险,将何事也?且可饰乎?中美能黄,上美为元,下美则裳,参成可筮。犹有阙也,筮虽吉,未也。」 将适费,饮乡人酒。乡人或歌之曰:「我有圃,生之杞乎!从我者子乎,去我者鄙乎,倍其邻者耻乎!已乎已乎,非吾党之士乎!」 平子欲使昭子逐叔仲小。小闻之,不敢朝。昭子命吏谓小待政于朝,曰:「吾不为怨府。」楚子狩于州来,次于颖尾,使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楚子次于乾溪,以为之援。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豹舄,执鞭以出,仆析父从。右尹子革夕,王见之,去冠、被,舍鞭,与之语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级、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对曰:「与君王哉!昔我先王熊绎,辟在荆山,筚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事天子。唯是桃弧、棘矢,以共御王事。齐,王舅也。晋及鲁、卫,王母弟也。楚是以无分,而彼皆有。今周与四国服事君王,将唯命是从,岂其爱鼎?」王曰:「昔我皇祖伯父昆吾,旧许是宅。今郑人贪赖其田,而不我与。我若求之,其与我乎?」对曰:「与君王哉!周不爱鼎,郑敢爱田?」王曰:「昔诸侯远我而畏晋,今我大城陈、蔡、不羹,赋皆千乘,子与有劳焉。诸侯其畏我乎?」对曰:「畏君王哉!是四国者,专足畏也,又加之以楚,敢不畏君王哉!」 工尹路请曰:「君王命剥圭以为金戚铋,敢请命。」王入视之。析父谓子革:「吾子,楚国之望也!今与王言如响,国其若之何?」子革曰:「摩厉以须,王出,吾刃将斩矣。」王出,复语。左史倚相趋过。王曰:「是良史也,子善视之。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对曰:「臣尝问焉。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将皆必有车辙马迹焉。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止王心,王是以获没于祗宫。臣问其诗而不知也。若问远焉,其焉能知之?」王曰:「子能乎?」对曰:「能。其诗曰:『祈招之愔愔,式昭德音。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形民之力,而无醉饱之心。』」王揖而入,馈不食,寝不寐,数日,不能自克,以及于难。 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复礼,仁也』。信善哉!楚灵王若能如是,岂其辱于乾溪?」 晋伐鲜虞,因肥之役也。
阮郎归 · 客中见梅
《阮郎归·客中见梅》南宋词人赵长卿的一首词。这首词描写了词人愁苦难当的心情。上片描写词人年复一年地漂泊在外,浪迹天涯。下片由景及人,直抒胸臆,写出了词人终日思念家乡的愁绪煎熬。全词含蓄隽永,意味深长,饱含真情。
酬程延秋夜即事见赠
此诗描写诗人卧病深秋的寂寞心情,并对友人赠诗表示谢意。前半首写秋夜,声色俱全。颔联属对,尤其自然秀逸。颈联写更深夜阑,心期而不得入眠。末联写吟咏赠诗,不觉已鸦噪天曙,结构颇为严密。 全诗结构严谨,清幽淡雅。诗人为了酬诗,而通宵未眠,足见彼此心期之切。又赞扬友人寄赠的诗章,感情真挚,表现出诗人与友人的真挚友谊。
道德经(第二十七章)
本章所讲的内容,重在要求人们尤其是圣人要恪守「无为而治」的原则,说明有道者顺任自然以待人接物,更表达了有道者无弃人无弃物的心怀。人无弃人,物无弃物,天下的善人不善人,善物不善物,都是有用处的。善者为师,恶者为资,一律加以善待,特别是对于不善的人,并不因其不善而鄙弃他,一方要劝勉他,诱导他,另一方面也给他一个成为善人借鉴的作用。这就考虑到事物所包涵的对立的两个方面,不要只从一个方面看。浮皮潦草、粗枝大叶;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便沾沾自喜。自以为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恃才傲气,都是不可取的。
夜合花
吴文英在苏杭各有一姬,一离一死,本词的“有感”,即是追怀苏州离异之姬妾而作。上阕追忆与苏姬的欢聚。“柳暝”三句勾连今昔,写词人泊舟上岸的情景,同当年与苏姬乘马春游姑苏台往事相叠映。“当时夜泊”六句倒叙旧时与苏姬之相聚欢爱:词人与苏姬一见钟情,两情欢洽,情侣吟词饮酒,剪烛密语,情话绵绵,只恨春宵苦短,时光流逝,“深乡”写出情侣双栖共宿,深情密恋的缱绻欢爱。“共追”三句则总括了情侣在苏州漫步绿野小路,荡舟横塘碧波的生活情景。 下阕感伤与苏姬之离异。“凄凉”二字,感叹与二姬欢爱不终,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悲剧和不幸。“重来”六句写依照昔日与苏姬夜泊情景,唤酒斟饮,然而苏姬离异,人单影只,难以重温旧情,只能借酒消释“万感”之悲愁与孤闷。“故人”三句点明怀思“故人”,遥望“楼上”之意,“凭谁”写出孤独无伴的处境。最后以景结情,满月芳草绵延天涯,落日斜阳余晖,写出人去楼空,徒增黄昏触目之愁。本词虽是悲慨万种之作,却选用响亮、飞扬的词韵,即是借此表现词人急狂、苍茫的失落无依之情。
雀劳利歌辞
这首诗被收入《乐府诗集》横吹曲辞梁鼓角横吹曲。横吹曲原来是军乐,主要以鼓角为乐器,故又称鼓角横吹曲。相传汉横吹曲始由张骞从西域传入,李延年据西域胡乐更造新声二十八曲。汉魏以来流传的有《陇头》、《关山月》等十八曲,但歌辞无存。又有梁鼓角横吹曲二十馀曲、六十馀首,是十六国及北朝前期北方乐歌流传至南朝者。其中部分歌辞应是胡语,後译成汉语,这些作品反映社会生活较广阔,风格粗犷。後世文人亦时有拟作。 此诗与《地驱乐歌》同为古乐府最短之篇章。仅二句十四字,生动地描绘出一幅大雪纷飞中鸟儿觅食的图景,影射了社会上的不公平现象。其中「长觜」、「短觜」,显有所喻,前者当指钻营投机、手腕髙明之辈,短觜则是忠厚老实之人。前者「饱满」而後者「饥」,讽刺之意,皆在絃外。
左传 · 文公 · 文公十年
【经】十年春王三月辛卯,臧孙辰卒。夏,秦伐晋。楚杀其大夫宜申。自正月不雨,至于秋七月。及苏子盟于女栗。冬,狄侵宋。楚子、蔡侯次于厥貉。 【传】十年春,晋人伐秦,取少梁。 夏,秦伯伐晋,取北征。 初,楚范巫矞似谓成王与子玉、子西曰:「三君皆将强死。」城濮之役,王思之,故使止子玉曰:「毋死。」不及。止子西,子西缢而县绝,王使适至,遂止之,使为商公。沿汉溯江,将入郢。王在渚宫,下,见之。惧而辞曰:「臣免于死,又有谗言,谓臣将逃,臣归死于司败也。」王使为工尹,又与子家谋弑穆王。穆王闻之。五月杀斗宜申及仲归。 秋七月,及苏子盟于女栗,顷王立故也。 陈侯、郑伯会楚子于息。冬,遂及蔡侯次于厥貉。将以伐宋。宋华御事曰:「楚欲弱我也。先为之弱乎,何必使诱我?我实不能,民何罪?」乃逆楚子,劳,且听命。遂道以田孟诸。宋公为右盂,郑伯为左盂。期思公复遂为右司马,子朱及文之无畏为左司马。命夙驾载燧,宋公违命,无畏抶其仆以徇。 或谓子舟曰:「国君不可戮也。」子舟曰:「当官而行,何强之有?《诗》曰:『刚亦不吐,柔亦不茹。』『毋从诡随,以谨罔极。』是亦非辟强也,敢爱死以乱官乎!」 厥貉之会,麇子逃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