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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 · 齐风 · 载驱
《国风·齐风·载驱》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讽刺齐女文姜与其同父异母兄齐襄公私通的诗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主要描写文姜与齐襄公幽会往来途中的情景。此诗多用双声叠韵联绵词并反复咏叹,烘托出人与物的形神特征,加强了诗歌的音乐性和节奏感,在技巧上纯用赋体,不用比兴,而婉而多讽,韵味浓厚。
青楼曲二首
这两首七言绝句组诗描写了少妇在家中的所见所感,描绘了大军胜利归来的盛大场面,从侧面反映出国家的国力强盛。 第一首诗在读者眼前展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白马金鞍上的将军,正率领着千军万马,在长安大道上行进,越走越远,到后来就只见地上扬起的一线飞尘;一个是长安大道旁边的一角青楼,楼上的少妇正在弹筝,那优美的筝声并没有因楼外的热烈场景而中断,仿佛这一切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似的。前面的场景热烈、雄伟,给人以壮丽的感觉;后面的场景又显得端庄、平静,给人以优美的感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前后互相映衬,对照鲜明。 诗人把这两个不同的场景连接在一个画面上的方法,就是通过楼头少妇的神态,将长安大道上的壮丽场景,从她的眼中反映出来。表面上她似乎无动于衷,实际上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欣羡,情不自禁地一路目送着那马上将军和他身后的队伍,直到飞尘滚滚,人影全无,还没有收回她的视线。 这少妇与马上将军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如此关注他的行动,这可从第二首诗中找到答案。原来那马上的将军是她的夫婿,他正立功回来,封侯拜爵,就连他部队里许多骑将都受到封赏。他们经过驰道回来时,把满路杨花都吹散到御沟里去了。把这两首诗合起来看,前一首描绘的是一支皇家大军凯旋的场景。因为这次胜利的不平常,连皇帝都亲自出迎了,作为将领的妻子,她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诗人未用一句话直接抒写她内心的激动,而是写她从楼头“遥见”的热烈场景,读者却可想象到她看到这热烈场景时的内心感受。这正如北宋诗人梅尧臣对诗创作所概括的两句话:“状难写之境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诗人是借用汉武帝时期的历史图景反映盛唐时期的现实面貌。这幅描写大军凯旋的历史画卷,使人联想到唐代前期国力强盛。一支千军万马的军队,如果没有严明的纪律,就不能够整齐地在市街上前进,连楼头弹筝少妇都丝毫不受惊动。诗里还再现了唐代都城长安的一片和平景象,不言而喻,这支强大的军队,维护了人民和平美好的生活。从楼头少妇的眼中也反映出当时社会的尚武风气。唐代前期,接受了西晋以来以及南北朝长期分裂的痛苦教训,整军经武,保持了国家的统一与强盛。在这两首诗中,一种为国立功的光荣感,很自然地从一个征人家属的神态中流露出来,反映出盛唐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
庄子 · 杂篇 · 说剑
《说剑》以义名篇,内容就是写庄子说剑。赵文王喜欢剑,整天与剑士为伍而不料理朝政,庄子前往游说。庄子说剑有三种,即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和庶民之剑,委婉地指出赵文王的所为实际上是庶民之剑,而希望他能成为天子之剑。 “说剑”指庄子为赵文王说剑一事。有人说《说剑》为伪书,实不可从。此篇内容并非与庄子思想无关,它的主旨在于说明为政当无事,以无为而治就会得到治理,可说是《应帝王》篇观点的继续。 在“昔赵文王喜剑”一段中,庄子以文王喜剑喻其为之政。在“太子乃使人以千金奉庄子”段中,说明庄周轻物到“千金不受”而愿意去说服赵文王。在“太子乃于见王”段中,以天子剑、诸侯剑、庶人剑喻治政的方法,说天子可以统治诸侯,诸侯可以称霸,但都不是长久的统治方法,而庶人剑也只是一种世俗斗鸡之儿戏,不能达到统治的目的,“大王安坐定气”暗指无为而治就可以达到治理目的了。于是文王三月不出官,剑士自毙也就无事大吉了。 如果说《让王》、《盗跖》已不类庄子之文,那么《说剑》就更非庄子之文了。篇文中确有“庄子”其名,但《说剑》里的庄子已不是倡导无为无已、逍遥顺应、齐物齐论中的庄子,完全是一个说客,即战国时代的策士形象,而内容也完全离开了《庄子》的主旨。因此,本篇历来认为是一伪作,也不是庄子学派的作品,应该看作是假托庄子之名的策士之文。
蓦山溪 · 梅
这是首咏梅词。上阕写梅花品格的髙洁。「洗妆」四句赞梅花不御铅华脂粉之「真态」与「竹外一枝斜」之逸姿,如「在山泉水清」的佳人。「黄昏院落」五句感叹梅花「清香」无人知赏,藏于黄昏院落其清香无处寄托,更何况僻在江头路旁,又遭风雪交摧,实在是孤寂不幸。词人对梅花孤芳无赏的命运深致同情和伤惋。 下阕写作者赏梅时的情怀。「疏影」写月映梅花,花开冷淡,词人为之消魂痛楚。「结子」写梅子成熟,又遭遇细雨淋漓,如泪如泣。「孤芳」五句词人感叹梅花一生清真孤髙却频遭摧折和弃置,过于凄凉、孤寂,竟使同情和喜爱梅花的有情者为之平添无穷愁伤。「消瘦」三句词人以多情瘦损的沈约自比,讲我而今为伊(梅)「消瘦损」,梅花你可知否?显然,词人以惜梅、爱梅的多情者自诩,亦以梅之品格,境遇映衬自身,显然是有一定的寓意或寄托。综观全词,此词很少对梅花作具象的描摹与比喻,「而纯在空处提笔描写」,遗形写神,显示了梅花孤髙幽独、清真绝逸的本性。
霜天晓角 · 重来对酒
《霜天晓角·重来对酒》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词作。这是一首借重聚饮酒之机,抒发人生无常之情的词。上阕写对酒作别,饱含依依惜别之情;下阕笔锋一转,转入对世事人生的感叹;结尾处大有不平之鸣,同时也含有互为劝慰之意。
与高司谏书
《与高司谏书》宋代欧阳修的作品,《与高司谏书》一文,作者通过层层铺排对比,直接戳穿高司谏虚伪、谄媚的面皮,言辞激烈而理据充足,是书信体议论文的典范作品。 这封信写于1037年,欧阳修时年三十岁。当时,宰相吕夷简在位日久,政事积弊甚多,又任人唯亲。为此,范仲淹多次上书,主张选贤任能,指斥吕夷简,因而得罪宋仁宗和吕夷简,被贬为饶州知府。当时朝臣纷纷论救,而身为左司谏的高若讷不但不救,反而在友人家诋毁范仲淹。欧阳修怒不可遏,便写了这封信痛斥高若讷。高若讷将这封信上奏仁宗,于是欧阳修被贬为夷陵令。
登快阁
《登快阁》是北宋文学家黄庭坚写的七律。此诗作于作者在泰和令任上。百姓的困苦,官吏的素餐,使作者有志难展,于是产生孤独寂寞之感。因此诗写在开朗空阔的背景下的忘怀得失的“快”意,终因知音难觅而产生归欤之思。全诗先叙事,再写景,一气贯注,波荡生姿,结以弄笛盟鸥,馀韵无穷,集中体现了诗人的审美趣味和艺术主张,被评论家们认定为黄庭坚的代表作。
信陵君救赵论
《信陵君救赵论》以大家所熟知的“信陵君窃符救赵”的事件为题材,对已有的评论予以反驳,并陈述了自己的观点。文章开篇简练,没有过多赘述即阐明自己观点,指出赵国在军事上乃魏国的屏障,赵国灭亡,则魏国亦凶多吉少,由此得出“救赵者,亦以救魏,救一国者,亦以救六国也”的论断,因之,信陵君窃符救赵并无不可。
声声慢
此词为悲秋抒怀之作。靖康之难后,李易安随其夫赵德甫逃亡江南,宋高宗建炎三年(西元一一二九年)秋八月十八日赵明诚亡故。此词在其夫亡后所作,是抒发家国身世愁之作。首用七对叠字发端,「寻寻觅觅」写国破家亡夫死己寡之后的精神失落,独身彷徨之情状,「冷冷清清」则写时世、境况之凄清冷寂,「凄凄」句更细腻深微地描摹词人心情的悲苦凄戚。薄酒难御风寒,过雁触动乡思,菊花萎谢无人怜惜,独守寒窗时间难熬,黄昏冷雨敲击梧桐,种种场景,无不益发加重愁情分量,折磨一己孤独、柔弱、痛苦的灵魂。全篇字字写愁,层层写愁,却不露一「愁」字,末尾句画龙点睛,以「愁」归结,而又谓「愁」不足以概括个人处境,推进一层,愁情之重,实无法估量。全词用白描铺叙,讲究声情,巧用叠字,更以舌齿音交加更替,传达幽咽凄楚情悰,肠断心碎,满纸呜咽,撼人心弦。
上堂开示颂
《上堂开示颂》是唐代著名僧人黄檗(bò)禅师所作的一首无题诗。该诗用梅花顶风冒雪开放、发出芳香,比喻经过艰苦摸索、禅机顿悟的境地,从而表达了诗人劝诫世人为人做事应有梅花这般品性的思想。
金刚经 · 第十七品 · 究竟无我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告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 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何以故? 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则非菩萨。所以者何? 须菩提!实无有法,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于燃灯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 “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佛于燃灯佛所,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佛言:“如是,如是!须菩提!实无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若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燃灯佛则不与我授记: ‘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以实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是故燃灯佛与我授记,作是言:‘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 何以故?如来者,即诸法如义。” “若有人言: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实无有法,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如来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于是中无实无虚。 是故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 须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 “须菩提!譬如人身长大。” 须菩提言:“世尊!如来说:人身长大,则为非大身,是名大身。” “须菩提!菩萨亦如是。若作是言:我当灭度无量众生,则不名菩萨。何以故? 须菩提!实无有法名为菩萨。是故佛说一切法,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 “须菩提!若菩萨作是言:‘我当庄严佛土’,是不名菩萨。何以故? 如来说: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 “须菩提!若菩萨通达无我、法者,如来说名真是菩萨。”
上人书
王安石这篇《上人书》,讨论了文和辞的关系,实际上也就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文中把文和辞分开来讲,文指作文的本意,辞指篇章之美。作者的本意在于明道,而所谓道,则是可以施之于实用的经世之学。既然文以实用为主,因此在内容和形式的关系上,他明确指出必须重视内容。他认为古文家虽然夸谈文以明道,但其真实的的心得,则在文不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