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 ] 沈谦
烟涛暗拥,远岫微露,深幽无极。谁忽把、纤阿推上,皓彩团团生几席。吹锦烛、正徐开画舫,莫奏中流哀笛。喜寂寞、鱼龙夜静,上下水天俱碧。宝鼎今日犹争唱,赤乌人、尽去无迹。叹尔汝、一杯相劝,青盖如烟何处觅。 唤不醒、醉临春千尺,降作佛奴何益。便痛剪、娇娥云髻,怎救胭脂狼藉。词客为欢,且游赏、漫辞涓滴。羡沙边鸥鹭,不管人间今昔。露下翠幕轻寒隔。山玉颓无力。拥绣被、早是鸡鸣,斗柄垂垂堪摘。
吴赤乌十二年,临平湖出宝鼎。孙皓时出石函,占曰青盖入洛之祥,后降晋。陈后主至簿中,湖开敕度,国中妇女二百八十九人,自卖于佛寺骂奴以厌之。
[ 周 ] 鬼谷子
《鬼谷子·权篇》是春秋时期纵横家鬼谷子创作的一篇散文。出自纵横家游说经验的总结《鬼谷子》,作者为周朝思想家、道家代表人物、纵横家的鼻祖,“王禅老祖”是后人对鬼谷子的称呼,为老学五派之一。
Read Details[ 唐 ] 刘长卿
此诗以深挚的感情颂扬了李将军的英雄气概、忠勇精神和卓著功绩,对老将晚年罢归流落的遭遇表示了无限的同情。诗的前六句,都是刻画老将形象的,用语豪壮,老将舍身为国、英勇奋战的神威形象表现得非常突出有力。结尾一联,寓情于景,以景衬情,含蓄地表现老将日暮途穷的不幸遭遇。全诗情调悲怆,感人至深。
Read Details[ 宋 ] 苏辙
冬至日在北宋时地位甚高,根据《东京梦华录》的描述,最贫穷困顿之人,亦要在这天更换新衣,无论是倾家荡产去买,还是出门跟人假借。这一天,除了穿新衣、享美食,百姓还要祭祀先人,然后去参加政府专为冬至而开放的民间赌博,小朋友在街头巷尾传唱着《数九歌》。数九又称“九九消寒歌”,俗称“九九歌”。九九歌生动形象地记录了冬至到来年春分之间的气候、物候变化情况,同时也表述了农事活动的一些规律。据记载,数九在南北朝时即已流行,一直沿袭下来。故而苏辙这里在《冬至日作》一诗中也说道:“似闻钱重薪炭轻,今年九九不难数。”
Read Details[ 清 ] 纳兰性德
《沁园春·代悼亡》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所写的一首词。词人以汉武帝命方士招魂之典,将思念亡妻至痴的深情和盘托出。一往情深,并不只是虚写,或者只是念念叨叨,而是一声一字发自肺腑。一情一景,宛若眼前。全词格式淡化,情思凸现,一切只在自然间。 康熙十七年(公元1678年),即卢氏死去一年后,终于在纳兰家族的祖茔入土为安,这件事情又勾起了词人无边的伤痛,于是词人写下了这首词来悼亡妻子卢氏。 上阕首三句「梦冷蘅芜,却望姗姗,是耶非耶?」,词人引汉武帝命方士为李夫人招魂的典故,写自己在梦中与亡妻相会时忽然醒来,似真似幻,有种恍惚的错觉。接着,「怅兰膏渍粉,尚留犀合;金泥蹙绣,空掩蝉纱」四句,词人回看房中妻子当日之物,睹物思人,感慨物是人非,不觉黯然神伤。「影弱难持,缘深暂隔,只当离愁滞海涯」三句,词人发出深切的悲叹,但爱妻既已死别,纵使词人悲恸欲绝,高呼「归来也」,也无法唤回爱妻芳魂,星前月底,梨花树下,只有词人独自伫立惘然。 下阕首三句「鸾胶纵续琵琶。问可及、当年萼绿华。」,词人抒写了在爱妻逝去后,自己奉父母之命续娶官氏的感受。纳兰心念亡妻,虽续弦,却与官氏不甚和睦,所以更加追思已逝的爱妻。 「但无端摧折,恶经风浪;不如零落,判委尘沙」四句,词情凄绝,如泣如诉,彷彿词人将满心悲戚之感和盘托出。再想起当年爱妻念书读错了字,被自己指出后就赌气泼茶,以及晚上亲手修剪灯芯的情状,那份亲昵、爱恋再也掩藏不住。但纵使情深似海,如今爱人逝去已成定局,词人无力回天,往事也已成空,即使帐中有一佳人,但此佳人也并不似亡妻,词人也就再无可以爱恋的人了。 全词情味极佳,词人将自己绵密、深沉、复杂的情感付诸于笔端,丝丝入扣,婉转低回,真挚感人,读来荡气回肠。
Read Details[ 隋 ] 薛道衡
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徵兵。 少昊腾金气,文昌动将星。 长驱鞮汗北,直指夫人城。 绝漠三秋暮,穷阴万里生。 寒夜哀笛曲,霜天断雁声。 连旗下鹿塞,叠鼓向龙庭。 妖云坠虏阵,晕月绕胡营。 左贤皆顿颡,单于已系缨。 绁马登玄阙,钩鲲临北溟。 当知霍骠骑,高第起西京。
Read Details[ 宋 ] 蒋捷
此词为咏月怀旧,感慨时世变迁之作。上阕写景。“绀烟”四句由远而近写乡城入夜之景。“琼瑰”四句由眼前月景而怀念家乡月景,更悬想家乡此刻亦必是一片莹洁之境。下阕抒怀,忆昔伤今。“欢极”二字,突写欢情妙境,追忆昔日故乡“春夕”旧游如在蓬莱仙境。“劝清光”四句极富情韵,亦极沉痛,我之“幽窗”尚弹奏着江南宋曲,但人间“红楼”怕已换成北方元曲,故词人劝明月清光莫照红楼,莫让嫦娥人间易代,红楼曲变的时世悲凉,曲写出词人恪守大宋臣民气节,独守幽窗,与明月为伴的精神与人格,抒发了故国山河之痛,悲郁苍凉。
Read Details[ 周 ] 左丘明
【经】三十有二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取阚。夏,吴伐越。秋七月。冬,仲孙何忌会晋韩不信、齐高张、宋仲几、卫世叔申、郑国参、曹人、莒人、薛人、杞人、小邾人城成周。十有二月己未,公薨于乾侯。 【传】三十二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言不能外内,又不能用其人也。 夏,吴伐越,始用师于越也。史墨曰:「不及四十年,越其有吴乎!越得岁而吴伐之,必受其凶。」 秋八月,王使富辛与石张如晋,请城成周。天子曰:「天降祸于周,俾我兄弟并有乱心,以为伯父忧。我一二亲昵甥舅,不遑启处,于今十年,勤戍五年。余一人无日忘之,闵闵焉如农夫之望岁,惧以待时。伯父若肆大惠,复二文之业,驰周室之忧,徼文、武之福,以固盟主,宣昭令名,则余一人有大愿矣。昔成王合诸侯,城成周,以为东都,崇文德焉。今我欲徼福假灵于成王,修成周之城,俾戍人无勤,诸侯用宁,蝥贼远屏,晋之力也。其委诸伯父,使伯父实重图之。俾我一人无征怨于百姓,而伯父有荣施,先王庸之。」范献子谓魏献子曰:「与其戍周,不如城之。天子实云,虽有后事,晋勿与知可也。从王命以纾诸侯,晋国无忧。是之不务,而又焉从事?」魏献子曰:「善!」使伯音对曰:「天子有命,敢不奉承,以奔告于诸侯。迟速衰序,于是焉在。」 冬十一月,晋魏舒、韩不信如京师,合诸侯之大夫于狄泉,寻盟,且令城成周。魏子南面。卫彪徯曰:「魏子必有大咎。干位以令大事,非其任也。《诗》曰:『敬天之怒,不敢戏豫。敬天之渝,不敢驰驱。』况敢干位以作大事乎?」 己丑,士弥牟营成周,计丈数,揣高卑,度厚薄,仞沟恤,物土方,议远迩,量事期,计徒庸,虑材用,书餱粮,以令役于诸侯,属役赋丈,书以授帅,而效诸刘子。韩简子临之,以为成命。 十二月,公疾,遍赐大夫,大夫不受。赐子家子双琥,一环,一璧,轻服,受之。大夫皆受其赐。己未,公薨。子家子反赐于府人,曰:「吾不敢逆君命也。」大夫皆反其赐。书曰:「公薨于乾侯。」言失其所也。 赵简子问于史墨曰:「季氏出其君,而民服焉,诸侯与之,君死于外,而莫之或罪也。」对曰:「物生有两,有三,有五,有陪贰。故天有三辰,地有五行,体有左右,各有妃耦。王有公,诸侯有卿,皆有贰也。天生季氏,以贰鲁侯,为日久矣。民之服焉,不亦宜乎?鲁君世从其失,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虽死于外,其谁矜之?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自古以然。故《诗》曰:『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三后之姓,于今为庶,王所知也。在《易》卦,雷乘《乾》曰《大壮》,天之道也。昔成季友,桓之季也,文姜之爱子也,始震而卜。卜人谒之,曰:『生有嘉闻,其名曰友,为公室辅。』及生,如卜人之言,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名之。既而有大功于鲁,受费以为上卿。至于文子、武子,世增其业,不废旧绩。鲁文公薨,而东门遂杀适立庶,鲁君于是乎失国,政在季氏,于此君也,四公矣。民不知君,何以得国?是以为君,慎器与名,不可以假人。」
Read Details[ 宋 ] 张炎
翠屏缺处添奇观,修眉远浮孤碧。天影微茫,烟痕黯淡,不与千峰同色。凭高望极。向帘幕中间,冷光流入。料得吟僧,数株松下坐苍石。 泉源犹是故迹。煮茶曾味古,还记游历。调水符闲,登山屐在,却倚阑干斜日。轻阴易□。看飘忽风云,晦明朝夕。为我飞来,傍江横峭壁。
Read Details[ 周 ] 无名氏
《山有枢》,《诗经·唐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关于这首诗的主题,全诗三章,每章八句。《毛诗序》认为是讽刺晋昭公,说晋昭公“不能修道以正其国,有财不能用,有钟鼓不能以自乐,有朝廷不能洒扫,政荒民散,将以危亡,四邻谋取其国家而不知,国人作诗以刺之也”。这一说法毫无史实根据,不足为信。从诗歌本身来考察,认为它该是嘲讽一个守财奴式的贵族统治者的作品。
Read Details[ 周 ] 孟子
曾皙嗜羊枣,而曾子不忍食羊枣。 公孙丑问曰:“脍炙与羊枣孰美?”孟子曰:“脍炙哉!” 公孙丑曰:“然则曾子何为食脍炙而不食羊枣?”曰:“脍炙所同也,羊枣所独也。讳名不讳姓,姓所同也,名所独也。”
Read Details[ 周 ] 老子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Read Details[ 唐 ] 韩愈
《杂说》又名《马说》,是唐代文学家韩愈的一篇借物寓意的杂文,属论说文体,原为韩愈所作《韩愈文选》中《杂说》的第四篇,「马说」这个标题为后人所加。此文作于贞元十一年至十六年间(公元795元—公元800元)。「说」是「谈谈」的意思,是古代一种议论文体裁。这篇文章以马为喻,谈的是人才问题,表达了作者对统治者不能识别人才、不重视人才、埋没人才的强烈愤慨。
Read Details[ 周 ] 释迦牟尼
《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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