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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内容

贺新郎 · 其一秋晓

[ ] 蒋捷

渺渺啼鸦了。亘鱼天、寒生峭屿,五湖秋晓。竹几一灯人做梦,嘶马谁行古道。起搔首、窥星多少。月有微黄篱无影,挂牵牛、数朵青花小。秋太淡,添红枣。 愁痕倚赖西风扫。被西风、翻催鬓鬒,与秋俱老。旧院隔霜帘不卷,金粉屏边醉倒。计无此、中年怀抱。万里江南吹箫恨,恨参差、白雁横天杪。烟未敛,楚山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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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寒行

[ ] 曹操

《苦寒行》是东汉末年军事家、文学家曹操在征讨高幹时作的一首乐府诗。诗中生动地描写了艰苦和冰天雪地中的自然景象,流露了厌战情绪,但主要反映了诗人不畏艰苦,积极向上,充满胜利信心的奋发精神。这首诗前四句白描写景,突出了登太行之艰险难行。第五至第十句用景物来烘托出诗人内心的凄凉、悲哀、惊惧、沉重和冷森森的压抑之情。第十一至第十四句直接抒情:叹息、忧郁和思归。第十五句到第二十四句,用白描叙述的表达方式写出了行军途中的生活艰苦之情形。全诗语言苍凉悲壮,沉郁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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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 · 鄘风 · 墙有茨

[ ] 无名氏

《国风·鄘风·墙有茨》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首诗主要意思是讽刺宣姜不守妇道,和庶子私通,其事丑不可言。全诗三章,每章六句,一唱三叹,在结构上体现出一种递进关系,有效地增强着诗歌的讽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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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踏枝

[ ] 敦煌曲子

《鹊踏枝·叵耐灵鹊多谩语》见于敦煌曲子词,属于唐五代时期的民间创作。此词写闺中少妇与灵鹊之间的小冲突,含蓄地表达了少妇空闺盼夫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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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子

[ ] 李珣

《酒泉子·雨渍花零》是所五代李珣作的一首词,出自《花间集卷十》。这首词写别后愁思。上片头两句用“花零”、“红散香凋”,既烘染离去的景况;又隐喻女主人公的凄楚;“别情遥”三句写别后歌断、屏掩的愁苦。下片“孤帆”句是女主人公对离去人的想象,殷勤厚挚,隽永感人。“闲理”四句,本想理筝遣愁,无奈声增愁怨,思绪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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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元九书

[ ] 白居易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馀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泄,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夫文尚矣。三才各有文: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何者?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上自贤圣,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宝也。故闻「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则知虞道昌矣;闻「五子洛汭」之歌,则知夏政荒矣。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言者闻者,莫不两尽其心焉。洎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乃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于时六义始刓矣。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苏李骚人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故河梁之句止于伤别,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然去诗未远,梗概尚存,故兴离别则引双凫一雁为喻,讽君子小人则引香草恶鸟为比,虽义类不具犹得风人之什二三焉,于时六义始缺矣。晋宋已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如梁鸿五噫之例者,百无一二焉!于时六义寖微矣。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噫!风雪花草之物,三百篇中岂舍之乎!顾所用何如耳。设如「北风其凉」,假风以刺威虐也;「雨雪霏霏」,因雪以愍征役也;「棠棣之华」,感华以讽兄弟也;「采采芣苢」,美草以乐有子也。皆兴发于此而义归于彼。反是者可乎哉!然则「馀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离花先委露,别叶乍辞风」之什,丽则丽矣,吾不知其所讽焉,故仆所谓嘲风雪、弄花草而已,于时六义尽去矣。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防有《感兴诗》十五首。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逮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馀篇,至于贯穿今古覼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然撮其《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塞芦子》《留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三四十首。杜尚如此,况不逮杜者乎! 仆尝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食辍哺、夜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嗟乎!事有大谬者,又不可一二而言!然亦不能不粗陈于左右: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无字之字示仆者,仆虽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仆宿习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瞥瞥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也,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所致。又自悲矣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外,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递进闻于上:上以广宸聪,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又请为左右终言之:凡闻仆贺雨诗,而众口籍籍,已谓非宜矣;闻仆哭孔戡诗,众面脉脉,尽不悦矣;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大率如此,不可遍举。不相与者号为沽名,号为诋讦,号为讪谤。苟相与者,则如牛僧孺之诫焉,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而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馀则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之意,不欲使下人之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 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弮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入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日者又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传为准的,其馀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仆恧然自愧,不之信也。及再来长安,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娉倡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妓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复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乐娱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虫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虽前贤如渊云者、前辈如李杜者,亦未能忘情于其间哉。古人云:「名者公器,不可以多取。」仆是何者?窃时之名已多,既窃时名,又欲窃时之富贵,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今之迍穷,理固然也。况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迍剥至死;李白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近日孟郊六十,终试协律;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彼何人哉!彼何人哉!况仆之才,又不逮彼。今虽谪佐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之子矣!微之微之,勿念我哉。 仆数月来检讨囊袠中,得新旧诗,各以类分,分为卷目:自拾遗来,凡所遇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讫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又或退公独处,或移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情性者一百首,谓之「闲适诗」;又有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谓之「感伤诗」;又有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一百韵至两韵者四百馀首,谓之「杂律诗」。凡为十五卷,约八百首,异时相见,当尽致于执事。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知仆之道焉。其馀杂律诗,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者,但以亲朋合散之际,取其释恨佐欢。今铨次之间,未能删去,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略之可也。 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仆不能远征古旧,如近岁韦苏州歌行,才丽之外,颇近兴讽,其五言诗又高雅闲澹,自成一家之体,今之秉笔者谁能及之!然当苏州在时,人亦未甚爱重,必待身后,然人贵之。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已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至于讽谕者,意激而言质;闲适者,思澹而词迂。以质合迂,宜人之不爱也。今所爱者,并世而生独足下耳,然千百年后,安知复无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故自八九年来,与足下小通则以诗相戒,小穷则以诗相勉,索居则以诗相慰,同处则以诗相娱,知吾最要,率以诗也。如今年春游城南时,与足下马上相戏,因各诵新艳小律,不杂他篇,自皇子陂归昭国里,迭吟递唱不绝声者二十里馀,樊李在傍无所措口。知我者以为诗仙,不知我者以为诗魔。何则?劳心灵、役声气,连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偶同人当美景,或花时宴罢,或月夜酒酣,一咏一吟,不知老之将至,虽骖鸾鹤游蓬瀛者之适无以加于此焉,又非仙而何?微之微之,此吾所以与足下外形骸,脱踪迹,傲轩鼎,轻人寰者,又以此也。当此之时,足下兴有馀力,且欲与仆悉索还往中诗,取其尤长者,如张十八古乐府,李二十新歌行,卢杨二秘书律诗,窦七元八绝句,博搜精掇编而次之,号「元白往还诗集」,众君子得拟议于此者,莫不踊跃欣喜,以为盛事。嗟乎!言未终而足下左转,不数月而仆又继行,心期索然,何日成就!又可为之叹息矣。又仆尝语足下,凡人为文,私于自是,不忍于割截,或失于繁多;其间妍蚩,益又自惑。必待交友有公鉴无姑息者,讨论而削夺之,然后繁简当否得其中矣。况仆与足下为文尤患其多,己尚病之,况他人乎!今且各纂诗笔,粗为卷第,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出所有,终前志焉,又不知相遇是何年,相见在何地,溘然而至则如之何!微之微之,知我心哉! 浔阳腊月,江风苦寒,岁暮鲜欢,夜长无睡。引笔铺纸,悄然灯前,有念则书,言无次第。勿以繁杂为倦,且以代一夕之话也。 微之微之!知我心哉,乐天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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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冲天

[ ] 周邦彦

白角簟,碧纱厨。梅雨乍晴初。谢家池畔正清虚。香散嫩芙蕖。 日流金,风解愠。一弄素琴歌舞。慢摇纨扇诉花笺。吟待晚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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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 · 湖州作

[ ] 苏轼

《南歌子·湖州作》是由北宋诗人苏东坡创作的一首词。本词前後阕末句下七字,盖现成唐诗句,衹是句头加两字也,岂可割裂耶。全词描写闺情,细緻入微,描摹如画,是婉约词中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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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 · 召南 · 小星

[ ] 无名氏

《国风·召南·小星》是西周现实主义诗集《诗经》里的一首。为先秦时代的民歌,体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的役夫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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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乐 · 送童瓮天兵后归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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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乐·赠童瓮天兵后归杭》是宋末词人詹玉的作品。此词通过游乐来表现对故国的怀念。上片先回忆杭州的京都生活和游乐情事,再描绘西湖的如画风光与浓郁诗意;下片转写人事,慨叹时局变换,相聚短暂,流露出一种怅惘之情和家国之恨。全词熔依依惜别之情和故国之思、兴亡之叹于一炉,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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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荆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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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荆轲》是晋宋之际文学家陶渊明创作的一首借史咏怀、托古言志的咏史诗。此诗以极大的热情歌颂了荆轲刺秦王的壮举,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对黑暗政治、强暴势力的憎恶和铲强除暴的愿望。全诗有详有略的写作特点十分明显,大部分篇幅都用来写荆轲之行,以此着力渲染荆轲不畏强暴、义无反顾的慷慨悲壮之举;刺秦王的过程只以“图穷”以下四句简要叙述;诗的最后两句,体现了诗人对奇功不建的无限惋惜之情。此诗写得笔墨淋漓,慷慨悲壮,在以平淡著称的陶诗中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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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 · 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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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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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 · 其五 · 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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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才过,又是重阳到。露乍冷,寒将报。绿香催渚芰,黄密攒庭草。人未老,蓝桥谩促霜砧捣。 照影兰缸晕,破户银蟾小。樽在眼,从谁倒。强铺同处被,愁卸欢时帽。须信道,狂心未歇情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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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影 · 卷三 ·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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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四十二章经 · 第九章 · 返本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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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四十二章经》,简称《四十二章经》,佛教著作,据说是东汉迦叶摩腾、竺法兰汉译,一般认为是古代中国译出的第一部佛教经典。内容是把佛所说的某一段话称为一章,共选了四十二段话所编集而成。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册。《四十二章经》论其胜义,盖有四端:一、辞最简驯,二、义最精富,三、胪者古真,四、传最平易。用以上四重以观察于佛,则佛之全体大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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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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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陶渊明集》,是陶渊明的代表作之一,也是《桃花源诗》的序言。借武陵渔人行踪这一线索,把现实和理想境界联系起来,通过对桃花源的安宁和乐、自由平等生活的描绘,表现了作者追求美好生活的理想和对现实社会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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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其二)

[ ] 卢梅坡

《雪梅》是宋代诗人卢梅坡的两首诗,此诗为其二。只有梅花没有雪,梅花就显得没有神韵,但是,有了雪陪伴梅花,而观雪赏梅的人不会作诗来批判它们,那他也还是个俗人。天已晚了,刚刚写好一首赞美它们的诗,雪又下下来了,梅、雪、诗三者合在一起构成了最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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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

[ ] 吴文英

此词为清明西园怀人之作。上片由伤春写到伤别。首句“听”字值得品味,不忍看的孤凄之况自现,且重复使用,更觉沉痛。次句又着一“草”字,看似平常,实能反映词人想借之遣怀却心烦意乱的愁绪。“一丝柳”更是以武断的计量表达思念日久且深。下片写雨过春晴,扫林观赏,触物生情。“黄蜂”二句写秋千索所留手脂香引动黄蜂,以侧笔点染,妙语通神。末句“一夜苔生”,踪迹渺茫,盼望急切,一笔写尽。盖青苔不唯生于幽阶,亦且萌发于心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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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 · 癸巳暮冬小雪家集作

[ ] 党怀英

此为咏茶词,作者运用双关笔法,将品茶与赏月巧妙融合,以发联想。上阕将茶饼与镜之圆缺黏结,写出人间之离别。下阕则将品茶奇效与月之高寒联系,烘托出文士境界。此词为咏物词中的精品。 词中,咏人,咏事的较多,而咏物也多以杨柳荷等娇美之物入词。而此词则为咏某词,以茶制饼运品尝为线索,借其形状、效用,在赏月过程展开联想,构思巧妙,顿生新意。 片「红莎绿蒻」三句,写茶饼的包装转运。「红莎」指红莎纸包茶,「绿」指用香蒲包裹。一红一绿,香气诱人,使人馋涎欲滴。「趁梅驿,来云岭」,写转运之艰难,跨越千山万岭,风餐露宿,使人知茶来之不易。「紫桂」后四句。「紫桂」用琼窦岩穴,群仙居食于紫林的神话。「等闲分破」含有当时的一段茶故,北宋年间茶罕饼珍,寻常难求,偶而皇家赏赐,也只能中书、枢密院各赐一饼,四人分之(据欧阳修《归田录》)。作者由破饼分之又联想破镜重圆故事,使「分破」的茶饼,又象征那期望团圆者茗佳人心中的明镜。珍贵的茶饼,难圆的明镜,层层重叠,融为一体。 下片写品茶和感想。「一瓯」两句,写品茶之效,品后增神益志,心魂清醒,清歌伴唱更显悠然自得之兴。「痛饮休辞今夕永。」在这夜静月明,花枝绽露的夜晚还是让我们开怀畅饮吧,不要让今宵空度。最后三句写品茶后的感受。饮茶之趣,不止在避暑,更在于可令人超凡脱俗,直至「高寒」之境。苏轼有「只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词句,以此来说明饮茶所带来的乐趣。花前赏月,月下品茶,如此完美地统一起来,令人感叹茶的妙处。 本词在选词时十分注意。红莎绿蒻相映生辉,一趁一来顿显深意,月露清歌更显艺境。运笔自如,毫无拈来掂去之感,而词到意达。故况周颐评曰:「以松秀之笔,达清劲之气,倚声家精诣也。」另外词人善于使用双关联想,使赏月品茶交汇融一。茶饼分赐与镜之圆缺相联,顿感佳人之离怨。饮茶之功效与月之高寒相系,牵出文人诗兴词情。想象力丰富,下笔有力,不愧为咏物词中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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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曲 · 春景

[ ] 胡祗遹

几枝红雪墙头杏,数点青山屋上屏。一春能得几晴明?三月景,宜醉不宜醒。 残花酝酿蜂儿蜜,细雨调和燕子泥。绿窗春睡觉来迟。谁唤起?窗外晓莺啼。 一帘红雨桃花谢,十里清阴柳影斜。洛阳花酒一时别。春去也,闲煞旧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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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

[ ] 欧阳修

《临江仙·记得金銮同唱第》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的词作。此词蕴含了词人丰富的情感:久别重逢的喜悦、宦海沉浮的悲惋无奈和离别在即的愁绪。全词想象奇特,虚实相生,虚实处理得当,境界缥缈开阔,语言洒脱灵动,富有浪漫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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